“豈敢。”
緩緩步來的女子一身道服,眉宇間的冷淡幾乎成型,雙眸黑沉無神,拂塵輕輕一甩又掛回臂彎——她剛剛正是用這拂塵擋下了司寇黎的彎刃。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連讓他納妃你都敢做,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宮中這么多狐貍精,你說哪一樁哪一件不是你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