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還要干啥,錢我都給你了。”那個剛跑沒幾步的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
“哎,別緊張,放松,放松,是這樣的,剛才我一看你出手這么爽朗,我就改變主意了,一萬大夏幣太少了,再加一萬,你就走。”白丁面帶笑容的對黑衣人說道。
“啊,剛才那人不還一萬大夏幣嗎?”黑衣人一臉苦色的問道。
“哎呀,你怎么這么死心眼呢,人家認錯態(tài)度多好,你看看你,磨蹭到現(xiàn)在,多收你一萬不應(yīng)該啊。”白丁面帶笑容的說道。
“你,你不帶這樣玩的,你這不講信用。”黑衣人被白丁的無恥激怒了,大聲叫喊著,白丁嗤笑一聲,不說話。
“哎,這位爺,這兩件東西絕對值兩萬大夏幣,你收著,他不給我給,你看我能走了嗎?”就在黑衣人抗議的時候,本來一直不說話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從懷里逃出一根純金鑲嵌著寶石的毛筆,還有一塊純金的獅子頭鎮(zhèn)紙恭恭敬敬的遞給白丁,一臉獻媚的說道。
白丁伸手接過金筆,把玩了一下稱贊道:“好筆,上等雪狼毫,軟硬適中,一流的做工精美的雕飾,用這桿筆想寫不出好字都難啊。”
白丁上下打量著這只金筆,愛不釋手,把玩了一會兒對一直躬身獻媚的黑衣人道:“行,東西留下,人滾吧。”
“謝謝爺,在下告辭。”黑衣人一拱手,轉(zhuǎn)過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兔子都是他孫子。
“行,算你狠,兩萬就兩萬,都給你。”那個黑衣人一見只剩自己了,一咬牙在后腰的褲帶上摸出一塊黃燦燦的琥珀,這塊琥珀金光發(fā)亮,最珍貴的是里面竟然還有一只展翅欲飛的知了。
白丁是識貨的人,一見這琥珀,眼睛就是一亮,這可是塊上好的蟲珀,這要放到懂行人手里最少能值十萬大夏幣,怪不得這小子磨磨蹭蹭不肯掏出來呢。
“東西是好東西,不過現(xiàn)在行情又漲了,三萬大夏幣贖你的命。”白丁拿著琥珀把玩著,眼睛卻上下打量著黑衣人。
“啊,又漲了,爺啊,我真的沒東西了,你太欺負人了。”黑衣人一聽這話,哭嚎一聲,就坐在了地上,那神情白丁判斷不似有假。
“真沒東西了?”白丁不被黑衣人的哀嚎影響,臉色淡然的說道。
“真的沒東西了,不信你翻。”黑衣人倒是光棍,這時直接把腰帶一扯來了個光溜溜,示意自己沒藏私貨。
“沒東西可不好辦啊。”白丁眉頭一緊,看的黑衣人整個心都揪了一下。
“不過嘛,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沒東西呢,那這樣我問你幾個問題,答對了,就算你給了我一萬大夏幣如何?”白丁看著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聽了這話好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點頭道:“行,您問。”
“好,聰明人。”白丁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說道,黑衣人尷尬的露出個難看的笑容。
“那就開始了,第一個問題,你們都是拜月教的人嗎?”白丁看著黑衣人問出心中的疑惑,那帶頭的黑衣人三番五次拿拜月教嚇唬自己,自己等人不得不防啊,現(xiàn)在正好利用這黑衣人套點情報。
“拜月教?不不,我們可不是,除了那個跑了的家伙外,我們四個都是隸屬賞金獵人協(xié)會古月國分會的。”黑衣人聽了這話把頭死勁搖了搖。
“賞金獵人協(xié)會?”白丁呢喃一句,心中暗想,看來就那個帶頭的家伙是拜月教的人。
“對,就是賞金獵人協(xié)會,我們都是一群拿錢替人辦事的可憐人,爺,你就放了我吧。”黑衣人順桿往上爬,看著白丁可憐兮兮的說道。
“少廢話。”白丁瞪了一眼黑衣人,腦海中回憶老爹書房中記載的賞金獵人協(xié)會。
自古財帛動人心,人為了錢財什么事都干得出來,賞金獵人協(xié)會就是利用金錢雇傭一些人,來為金主們辦事的組織。
賞金獵人協(xié)會一共分為兩大類,分別是文武兩方面,在文的方面你可以在這里找到大生意的掌柜,文房師爺,大詩人,大文豪,大畫家,無所不包,只要你出得起錢,這些人就可以為你所用,可以替你管理生意,管理文件,替你寫詩,替你畫畫,等等……可以說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他們做不到。
另一方方面是武,武包括打手,保鏢,殺手,師父四個方面,前三個方面很好理解,最后一個師父是說,只要你出得起錢,他們就可以請一些名震世界的高手當你的師父,教你武功。
而這群黑衣人毫無疑問就是最低等次的殺手,一群拿著別人的錢到處砍人的家伙。
白丁想到這里基本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這件事一定是那個自稱拜月教的家伙或者是她背后的某個人看上了李彩兒家中的那個叫血朱草的寶物,然后這個拜月教的家伙就花錢請了這群賞金協(xié)會的殺手,一起血洗了李彩兒的家,可惜讓李彩兒帶著血朱草跑了,于是拜月教那家伙就帶著這群殺手追殺,再后來就是被咱們打劫這事了。
白丁聽到這里基本就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不過知道歸知道,有些事情還是問明白的好。
“你既然是賞金協(xié)會的人,那跑掉的就是命令的發(fā)起人了,那你知道那人住在哪里,身后有什么勢力嗎?”
“這個,爺,我們協(xié)會發(fā)布命令都是在協(xié)會內(nèi)部的人通知,在開始任務(wù)之前根本就沒見過那家伙,而且見面了大家也都蒙著臉,甚至名字都不留的。”
白丁聽了這話心中知道黑衣人說的都是對的,再一想從他嘴里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了,于是揮了揮手打發(fā)走了黑衣人。
與此同時,一座幽深的大院中,一個黑影躬身對坐在椅子上的人道:“護法大人,剛才奎剛回報,李彩兒被一群不知名劫匪救了,賞金協(xié)會的殺手全部被俘,他也挨了一刀,逃了出來。”
“不知名劫匪?”坐在椅子上的人驚疑的念叨一聲,繼而笑了笑對躬身的黑影道:“讓奎剛回來吧,血朱草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