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你咋看出來的老大。”白丁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老大啥時候這么會看人了。
“你看啊,剛才咱們唱歌的時候,他本來已經非常想跟咱們一起狂歡了,可是非要強忍著,要不是我強拉著,估計他都不能跳,還有李彩兒把血朱草遞給他的時候,他竟然連盒子打開看看都不看看,這也太假了,任憑你再正人君子,寶物遞到手里連看都不看一眼,這也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這個羅大叔不實在啊。”
左天佑說完這話,一翻身道:“天色不早了,我睡了。”
說完這話不到一分鐘,左天佑就進入了夢想,白丁看了一眼左天佑,拿著扇子敲了敲后背嘴里念叨:“哎呀,不想了,可能是我想多了,睡覺了,小武,你不睡啊。”
“哦,等會兒,還有兩個蘋果就吃完了。”
……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左天佑睡得正香,一聲尖叫驚醒了他。
“啊,不好,殺人了,殺人了!”
“殺人了?”左天佑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反手握住床邊的湛盧劍,快步走出門外。
到了門外,白丁已經站在外面了,左天佑來到白丁面前,見白丁面色略顯沉重,于是開口問道:“小丁,什么情況。”
“啊,老大,我也是聽到叫喊聲才出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白丁搖了搖頭說道。
左天佑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走,去看看。”
說完提著湛盧劍隨著人流來到了事發地點——祠堂。
羅家祠堂建造的十分雄偉,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宮殿一樣,在整個羅家大院中可以算的上第一建筑,據說羅家祠堂之所以能夠修的如此宏偉,跟其祖上是脫不了關系的,羅家祖上據說是古月國的一個大將軍,跟古月國開國皇帝高升泰是拜把子兄弟,后來高升泰當了皇帝,羅家先祖便退隱到這品羅鎮,后來羅家先祖病死在品羅鎮,古月國開國皇帝高升泰親自吊唁,并允許他以王侯之禮厚葬,而且御筆一揮,賜下大片土地給羅家建寨子。
左天佑來到祠堂前,發現羅士成已經到了現場,左天佑上前問道:“羅大叔,這是怎么回事啊。”
羅士成見是左天佑,嘆了口氣道:“我也剛到,死的是我家看守祠堂的護衛,你看人就在哪里了。”
羅士成帶著左天佑來到那個死去的護衛前,伸手撩開蓋在尸體上面的白布,左天佑打眼一看,用手翻了翻尸體的身體道:“殺人的是個高手。”
“何以見得。”羅士成驚訝的看了眼左天佑,左天佑蓋上白布道:“這個下人渾身上下只有脖子上有個輕微的傷口,而且死像安詳,由此可以推斷出,死者必然是一劍斃命,來不及有痛苦的反應,有這樣劍法的人,最少也要后天四五層的修為。”
羅士成聽了這話有些驚訝的看向左天佑,轉頭又看了看白丁,白丁點了點頭道:“我家老大說的沒錯,在辨認劍傷這方面我們都趕不上老大,老大可是經過大當家特訓的。”
羅士成聽了這話臉色有些陰沉道:“后天四五層,這放在古月國也算是一方高手了,這樣的人跑到我們羅家殺一個護衛干什么啊?”
“羅先生,這點在下到可以告訴你。”白丁看著羅士成淡淡說道。
“少俠知道原因,還望少俠告知。”羅士成對白丁拱手說道。
“羅先生你想,你家祠堂除了供著列祖列宗的令牌,還有什么東西,而且這東西還能讓人為了它殺人呢?”
“血朱草,對,血朱草,一定是血朱草!來人,快去查看,不,老夫親自去查看!”
在羅府上下雞飛狗跳的時候,離品羅鎮不遠的一處地方,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
“壇主大人,奎剛大人的情報沒錯,李彩兒那賤婢確實在羅士成的府上,而且血朱草已經被李彩兒獻給羅士成了,屬下為了探查血朱草的下落,殺了一個人,然后怕被羅士成發現就跑了回來,但是屬下敢保證東西就在羅士成手上。”
“哼,廢物,奪個東西都奪不回來,圣教養你這種廢物干什么!”坐在主位上的人看著跪倒在地的黑衣人怒氣沖沖的喝道。
“啊,壇主饒命,壇主饒命。”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聽了主位上人的話嚇得渾身哆嗦,磕頭不已。
“哼,念在你多年為圣教出生入死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次,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謝壇主饒命,屬下為壇主定將鞠躬盡瘁,圣教萬歲,圣教萬歲!”黑衣人見自己撿回一條命,再次磕起頭來。
“好了,接著。”坐在主位上的人一揮手把一個張紙丟給了黑衣人,黑衣人揮手一接接過紙張。
“這是我寫給羅老匹夫的信,你去想辦法交給羅老匹夫,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主位上的人對著黑衣人說道。
“是,壇主大人,屬下告退。”黑衣人說了一句連忙退下。
“沒了,沒了,怎么會沒有了,難道被壞人搶走了不成!”祠堂中羅士成看著供桌上空空如也,根本不見血朱草的蹤跡,頓時急的團團亂轉。
“這可如何是好啊,這讓我如何向彩兒交代啊!”羅士成唉聲嘆氣,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
左天佑跟白丁在一旁也鄒起了眉頭,這東西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丟了呢,難道真的被賊人搶走了不成?
“羅先生,你先別著急,你想想會不會是貴公子昨天把東西放到別處了?”
“不可能,犬子別的事情可能不行,但是絕不會貪墨別人重寶的。”羅士成聽了左天佑的話,想都不想就否決了。
“那這東西真的就被壞人奪走不成?”白丁疑惑道。
“都怪老夫啊,存孝賢弟愚兄對不起你啊。唉……”羅士成嘆了口氣,眉頭愁色更濃。
“父親……”就在羅士成哀聲嘆氣的時候,羅滿城突然沖了進來,然后看見父親愁容滿面的樣子問道:“父親,你這是……”
“兒啊,父親闖大禍了,血朱草丟了!”
“血朱草?它沒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