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看見別的女孩子親她的老公,心里還是會很不舒服,看來是他太優(yōu)秀了,不論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異性的眼光,不愧是個人見人愛的萬人迷,人過分的受到歡迎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一個金發(fā)女郎,身材似魔鬼一般火辣,臉蛋也堪稱得上漂亮,高挺的鼻子襯托出輪廓分明的五官,外國人的豪放熱情都展現(xiàn)在她的身上了,雖然聽說親吻是外國人的見面禮,可是她實在無法坦然接受,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常,她急忙調(diào)整不該有的心態(tài),因為她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可以陪我跳支舞嗎?”此時音樂緩緩響起,很多人都找到了女伴,開始隨著音樂的旋律慢慢起舞。金發(fā)女郎很欣賞眼前這個男人,她與中國女孩的審美觀點不一樣,覺得中國的男子很難令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可是看見申東炫之后,她不僅僅是眼前一亮,甚至是移不開視線。
“可以。”本來他是想拒絕的,可是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距離他僅僅只有幾步之遙的林紫涵,忽然很生氣她剛才沒有陪在他身邊,居然做了有生以來覺得最幼稚的一種報復(fù)游戲,就想看看她是不是介意他與別人共舞。
林紫涵果然很不高興,可是她掩飾得很好,臉色看起來波瀾不驚,甚至嘴角掛著無所謂的淺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既然他已經(jīng)忘記了她這個女伴,那么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可是剛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一名年輕的男子便朝她走來,帶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問:“請問小姐有舞伴嗎?”
林紫涵不著痕跡的斜睨申東炫一眼,然后出于莫名其妙的叛逆心理,微微搖首說:“沒有?!?/p>
男子聞言大喜,急忙躬身向她伸出手臂,做出邀請的姿勢說:“那么,我有這個榮幸,請小姐跳支舞嗎?”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竟然不甘示弱的看向申東炫,不想就這樣離開,有魅力的人又不止他一個,她被自己不可理喻的情緒嚇了一跳,不過她沒有辦法壓制住這樣強(qiáng)烈的心理,將白嫩的小手放在那名男子平攤的手心上,然后挑起了溫柔的華爾茲,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很幸福的舞蹈,可是卻沒有選對對象。
申東炫死死盯著那名男子放在她腰際的手,心里騰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怒氣,握著金發(fā)女郎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力道大得指關(guān)節(jié)都開始泛白,青筋暴突,在白凈的皮膚下清晰可見,雙眸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金發(fā)女郎尖叫一聲,用還不熟練的中文說:“哦!好痛!你弄痛我了!”她疼得面部有些扭曲,眉目也擰成了疙瘩。
林紫涵背對著申東炫,所以沒有看見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的難看,可是漸漸的感覺眼前這個男子的手似乎不怎么安分,若有似無的在她的背部游移,她不禁蹙了蹙眉,寫滿不悅的眸子仔細(xì)打量著男子的神情,可是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他一臉認(rèn)真的跳著屬于華爾茲特有的旋律,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委婉悠揚的樂聲中,她不禁暗忖:“難不成是我多慮了?他好像別的意思??!”
就在她準(zhǔn)備喊停的時候,身后忽然有一個很大的力量將她扯開,申東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揚手便是一拳,狠狠地落在那名男子的臉上,男子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看來是牙齒咬破了嘴唇。
申東炫剛剛在后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老婆被人公然占便宜,他怎能咽下這口氣?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么大的火氣?努力說服自己,這樣只是為了維護(hù)一個做丈夫的尊嚴(yán)而已!
林紫涵顯然也被他暴力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舉手掩住微啟的朱唇,知道他脾氣不好,但是沒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公眾場合,他居然也能毫無掩飾的發(fā)泄自己的憤慨,第一次看見他發(fā)這么大的火,她的心不覺有些隱隱的顫抖起來。
男子擦掉嘴角的一縷血絲,不急不忙的站了起來,十分不爽的問:“你干嘛胡亂打人?”想來他并不清楚申東炫的身份地位,不然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質(zhì)問的,除非他不想在商業(yè)界混下去了!
申東炫一把摟過杵在一旁的林紫涵,滿含挑釁的抬高下巴:“連我老婆的主意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膩了!”因為生氣,所以他摟著林紫涵的手很用力。
她明顯感到他指尖傳來的怒意,有點吃痛的咬了咬下唇,本來想讓他松手的,可是當(dāng)她看見他那冰火交融的眸光時,到嘴的話還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免得他會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來。
男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老婆怎么樣?我不過跟她跳個舞,你犯得著嗎?我們可是你情我愿的,誰也沒有強(qiáng)迫誰!”
申東炫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態(tài)度極其輕狂的說:“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準(zhǔn)碰。”這個人的意圖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男子嗤之以鼻:“你是什么東西?你老婆還沒說什么,你緊張什么勁啊?”他目光又移向林紫涵,意有所指的說:“小姐,怎么你老公這么暴力???我勸你還是趕緊考慮清楚,免得以后的日子不好過呦!”
申東炫嘴角噙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我看你是還沒有認(rèn)清自己的本分,她過得好不好,不是你該操心的!”
“東炫,發(fā)生什么事了?”申垎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急忙趕過來處理,畢竟他是這個酒會的負(fù)責(zé)人,出了什么岔子他可逃不了干系。
男子一見申垎前來,立刻喜上眉梢:“申副總,你來得正好,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對我動粗,這樣沒有涵養(yǎng)的人,麻煩你把他請出去吧!”
申垎當(dāng)然認(rèn)識這個男子,就是他們這里分公司的一個小股東,他看了看他們?nèi)说谋砬?,眼神在申東炫放在林紫涵腰腹上的手停留了一會兒,林紫涵順著申垎的目光一瞧,頓時小臉漲得通紅,說不出的不自在,偏偏又?jǐn)[脫不了這種氣氛。
申垎立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自然是了解眼前這個人股東的習(xí)性,公司的女同志一見他就像躲瘟神似的,誰都知道這個人是個出了名的色鬼,每次去公司的時候,都會借機(jī)調(diào)戲一下漂亮的小姑娘,后來人人都知道他是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大家都對他避而遠(yuǎn)之,好久沒人給他占便宜了,這次卻鉆了酒會的空子。
申垎不高興的指責(zé)他說:“你真是有眼無珠,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可是我們董事長的獨子,再過不久,即將是E-Selina珠寶集團(tuán)的總裁,連總裁夫人你也敢惹?我看你是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