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丘喆興高采烈的向她揮揮手。
林紫涵目光平淡的睨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走自己的路,總覺得那些小報記者對她的一舉一動虎視眈眈,好像隨時等著抓住她的把柄大肆炒作一番,所以她獨自出門的時候還是有必要小心一些。不過她真是搞不懂,雖說申家名聲在外,可畢竟只是商人,不似娛樂圈那樣八卦,為什么那些記者偏偏比注重明星還要注重申家?隨便一件小事情都搞得跟發(fā)布會似的,著實叫人無奈,可想而知,這個申家少夫人也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p>
丘喆對她的冷淡不以為意,繼續(xù)慢慢開著車子跟著她,也沒有吱聲,想看看她能跟他耗到什么時候,這個女人總是輕易挑起他的興致,可惜,已經(jīng)成為了朋友的妻子!
良久,林紫涵被丘喆別得無路可走,無奈的咧了咧小嘴問:“你到底要干嘛?”
“我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才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啊!”丘喆百無聊賴的回答,開著她有些氣急的模樣,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絲樂意,起碼還有點表情,總比冷著一張臉的好,說起來,她跟申東炫真的很像同一類型的人,表情少得可憐!
林紫涵沒好氣的說:“我還有事,沒空陪你胡鬧。”
丘喆不理會她懊惱的眼神,言笑自如的說:“沒關系,我有空就行了。”他跟申東炫不一樣,完全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的寄生蟲,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生意頭腦,不過玩心比較重而已。
林紫涵順了口氣,盡量不讓自己發(fā)火,語氣透著明顯的壓抑:“丘大少爺,你有空是你的事情,請不要妨礙到我。”
丘喆聳聳肩問:“我有妨礙到你了嗎?”明明就把她別到了死角里,卻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
她咬了咬牙,繼續(xù)忍:“發(fā)麻你把車移開有點行嗎?”
丘喆故意伸了個懶腰,拖長聲音說:“這路是你的嗎?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了?”
她偏過臉咬了咬下唇,對他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她實在無語了,瞥了一眼車身與欄桿之間空余的縫隙,側身應該勉強能夠過去。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丘喆搶先一把拉住了他說:“你干嘛一見我就跟見了瘟神一樣?我有那么可怕嗎?”
她掙開他的手說:“你真的很奇怪耶!我跟你又不熟,你干嘛老是纏著我?”
丘喆的心驀然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說不出是疼還是傷,但臉上依舊是春風盎然:“喂!嚴格說來,你還算是我弟妹,你這么跟老公的兄弟打招呼的嗎?”
“你跟他一點都不像!”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是為什么他們倆卻有著天壤之別?
丘喆摸了摸下巴壞笑:“他沒有我風趣吧?”
看著他如此自戀的模樣,林紫涵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是風流吧?”她似乎并不是真的討厭他,不然也不會有興趣跟他廢話了,至少在她看來,這個人雖然外表放蕩不羈,不過內心倒也不算邪惡。
“只要不下流就行!”丘喆見她不再不搭理自己,不由心情大好,這些日子的無聊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徹底消失,以前從來不曾有過這般復雜的情緒。
林紫涵正色說:“我真的沒空,你讓開吧!”
丘喆拍了拍身旁的副駕駛的座位說:“去哪兒?我送你。”
“你有時間在這里胡鬧,不如抓緊時間去做你覺得有意義的事情。”真不知道這個花名遠播的公子哥唱的是哪一出!她倒沒敢想他是對自己有意思,畢竟她已經(jīng)結婚了,而且對象還是他最好的朋友。
丘喆挑了挑濃密的劍眉,一絲不茍的說:“我覺得這事很有意義啊!你看,你無聊,我也無聊,兩個無聊的人湊在一起不就不無聊了嗎?”
“你真的很無聊。”林紫涵白他一眼,準備側身繞過去。
丘喆就是不讓她過去,她走向那邊,他便將車子移向那邊,硬是把她的路別住,欄桿前面正好帶著一個彎,他的車子打斜一攔,恰巧像個三角形。
林紫涵有些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樣?”
丘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看似頑劣,卻又有著無法掩飾的堅定,仿佛她不上車便休想離開這里。
無賴!這是林紫涵就他目前的表現(xiàn)做的一個評價。不想繼續(xù)僵持下去,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拉開車門上車。
丘喆揚起勝利的旗幟,滿臉的得意洋洋,似乎覺得惹她生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待她系上安全帶,他便將車子駛入車道。
“想去哪里?”丘喆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路,眼帶笑意的詢問林紫涵。
她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每次無聊的時候都是薛芊陪她度過的,一時半會兒真的找不到一個可以消遣的地方。
似乎猜到她無處可去,丘喆建議說:“不如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
林紫涵搖搖頭說:“不用了,去圖書館吧!我去找點書。”
丘喆撇了撇嘴,失望的說:“真是個書呆子。”雖然她看起來很無趣,不過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對她很感興趣!
過了兩天,申東炫正在辦公室里審核文件,Jesen忽然拿著一份郵件進來,遞給他說:“這是快遞公司寄來的。”
申東炫沒有抬頭,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什么?”
Jesen恭恭敬敬的回答:“這是總經(jīng)理的私人物品,我沒敢隨意拆開。”
申東炫接過來,撕開包裝,將里面的東西取出,竟然是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