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花花語:有愛,生命就會開花
流菲第一次有些期待,期待著上學,期待著去到那充滿著熱情和愛的學校體驗者自己曾經錯過的美好。不過,開學典禮還有還幾天啊,這幾天侑士哥哥每天都忙著訓練,自己也不好去打擾他,由美子阿姨也出門去了,自己該做些什么呢?
流菲雙腿盤膝坐在床上,腦袋一點一點的,煞是可愛。突然那黑乎乎的腦袋動了動,軟糯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啊,我可以去神奈川啊!”
沒錯,神奈川那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自己已經很久沒去了啊。說做就做,流菲飛快的起床,在衣柜里拿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換上,扯了扯有些礙事的長發流菲撇撇嘴嘟囔著,“真是討厭啊。”
有幾次都有流菲都有想要剪掉它的沖動,不過想起母親曾經說過,長頭發的流菲最可愛了。喏,對于一個母控來說,沒有什么比母親的夸贊還要來的幸福了。將頭發梳理完畢以后拿著椅子上的藍色包包就出門了,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流菲撐著腦袋望著窗外的景色發著呆,去神奈川做什么呢?
到了神奈川已經接近中午了,流菲摸了摸有些餓了的肚子,吶,先去吃點東西再回家看看吧。來到一家拉面館,點了一碗拉面后就安靜地坐在餐桌前等著。
一陣鈴聲歡快地響起,流菲打開包包把手機拿出來一看“忍足侑士”,摁下接聽鍵,一道急切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流菲,你現在在哪了呢?母親說你沒在家……”
聽著電話那頭的絮叨,流菲眼眶有些濕了,說不出來的感覺,大概這就是被人關心,被人呵護的感覺吧。
“對不起哥哥,我現在在神奈川,晚點會回家的,你別擔心。”
“你去神奈川了?”
“嗯,我想回來看看。”
忍足侑士高懸的心也算是放下來了,還以為她出事了,不過沒事真的很好,很好。
“需要我來接你嗎?”
流菲搖搖頭,想了想對方并不知道,隨即道:“不用了哥哥,我會自己回來的,請放心。”
“好,那你注意安全。”
“嗨。”
“啊。流菲妹妹好狡猾,竟然一個人去神奈川玩兒……”
至于后面說了些什么流菲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忍足侑士把電話掛了。流菲看著電話笑了笑,吶,真是可愛的人啊。飛速地解決完了面前的一碗面,看了看時間,付完賬就邁著步子離開了。那個家,又不好的記憶也有溫暖的,大概這是她第一次懷著平靜的心情回去吧。
夏風慢慢拂過,揚起了她的裙,她的發。流菲伸手將頭發別到耳后,抬頭看了看有些刺眼的太陽,母親,您是否也和我一樣幸福著?
“卡塔”一聲,那個塵封的房間被打開了,一如往常一般的裝飾,一如往常一般的寂靜。坐在陽臺邊上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流菲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關上門,向前走了幾步,復又回頭看了看,頭也不回地走了。下一站,立海大。
看著熟悉古樸的校門,流菲有些感慨,她是很喜歡這里的,喜歡這里的莊重,喜歡這里的嚴謹。漫步在樹蔭下享受著難得的清凈,她記得幸村精市也是網球社的,想必現在應該也在學校訓練,想了想她決定去看看他,不知道他的身體是否已經完全康復,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重拾信心,不過,她是相信他的。
網球社外依舊是那些忠誠的后援團,真不知道這些女生哪里來的那么多精力,暑假都還不忘來加油。現在離訓練結束還早,答應了哥哥要回去,看來今天是見不了他了,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被一眾女生圍著的網球社,轉身準備離開。
幸村精市不知道自己抬頭一看竟看到了那個女孩兒,忍足流菲,沒想到她會來立海大。看著她轉身準備離開幸村精市笑了,還是一如既往地怕麻煩啊。
“真田,你先看著我出去一下。”
真田一臉嚴肅,面無表情道:“知道了。”
“阿菲,你就打算這樣走了?”
溫潤磁性的聲音拉回了流菲的意識,有些吃驚地轉頭道:“精市哥哥,你怎么出來了?”
“看到某人不準備進來,我就只好出來了。”
流菲有些赧然道:“抱歉。”
“怎么有空回來了?在中國怎樣?”
“恩,很好,我現在轉學到冰帝了,正好最近沒什么事,就回來看看。”
“冰帝?你回日本了?”
“對。”
“為什么不回立海大?”
流菲歪著頭,黑色的長發從耳后滑落到臉龐上,黑白分明,“因為哥哥在冰帝,爺爺不放心。”
幸村精市伸手將礙眼的頭發別在流菲的耳后,“要進去看看嗎?”
流菲搖搖頭,“要回東京了,晚了哥哥會擔心的。”
“吶,你這樣說我可是會傷心的,難道就不怕我這個哥哥傷心……”
流菲臉上綻開一抹大大的笑容,純真美好,一時間就連陽光都不及面前女孩兒刺眼,“精市哥哥,我進去會打擾你們的。”
“啊,沒關系,你們去了他們會很高興的。”
忍足流菲無奈地點點頭,“嗨。”
跟隨者幸村精市的腳步從側門進了球場,至于球場外女生們的談論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啊嘞,這不是可愛的流菲小姐嗎,還記得我嗎?我是柳生比呂士。”
流菲朝他鞠了一躬道:“仁王君,日安。”
“啊嘞,真無趣,竟然沒有上當,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仁王雅治的?”
流菲想了想道:“柳生君是紳士。”
“哈哈哈,笑死我了,雅治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紳士!”丸井文太嚼著泡泡糖在一旁道,隨機轉過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流菲道:“學妹,你今天帶了蛋糕沒有?上次你送給部長的蛋糕被部長一個人吃光了,真的太壞了!”
流菲一臉茫然,她什么時候送過幸村精市蛋糕啊,她怎么不知道!?
“抱歉,丸井君,我沒帶蛋糕。”
“啊,好吧……”
“阿菲,坐著吧。”
流菲依言在他旁邊坐下,看著球場上熱血的少年們有些敬佩,自己大概也找到了想要做的吧,也要像他們一樣努力啊。
“阿菲喜歡網球。”看著她專注的眼神有些好奇,他只知道她喜歡畫畫
“談不上吧,只是覺得他們很努力,很熱情。”
“阿菲現在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了嗎?”
流菲扭頭看著幸村精市,里面的關切毫不掩飾,“恩!”
這一刻流菲內心的恍惚和不解盡數消散,還沒有做過怎么能隨便否認自己呢?還沒有嘗試過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每一朵花都有開放的時候,每一個生命都有綻放自己美麗的時刻。
吶,忍足流菲,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