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潘東給翁騰飛打個電話,告訴他借著這次新聞的機會,把武館推廣出去。
掛下電話,潘東嘴角微微揚起,培養自己勢力的計劃也算是啟動了,接下來他得去天龍里記些簡單易學的秘籍來撐撐場面了。
“要是能收東西就好了!”潘東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對于系統這種摳門樣表示嚴重的鄙視。
下午的時間,潘東仔細的鉆研了天龍八部的劇情和金老爺子的原著后,把其中一些自己已經忘記掉的,重新補充了回來。
“這無崖子的功力我拿了也沒有,還是讓給虛竹吧,至于段譽這家伙到底是金庸親兒子,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秘籍還得還給他,不然主線都走不下去了。”
“遼國倒是個麻煩,劇情上看喬峰之所以自殺還是因為自己身為契丹人卻阻礙契丹人一統天下。”
“按照特殊任務的可能性,在喬峰當上南院大王掌權的時候,得想辦法控制住耶律洪基,到時候萬一真的是滅國什么的特殊任務,直接宰了他,那么西夏,遼國,全都能在控制之下。”
.......
潘東心中將一系列信息全部規劃一遍后,做出了他認為還算不錯計劃來。首先他得拿到逍遙派的掌門戒指,然后用這戒指找到西夏王妃李秋水,讓她幫助段延慶控制了西夏。接著是天山童姥的靈鷲宮勢力。
“生死符還真是個好東西。”
本來潘東還在想控制耶律洪基要怎么樣才安全可靠,這會兒可不就有上等法子送上門了。
還有這大理國的勢力,雖然很小,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得幫段延慶奪下來。
“順利的話除了這宋朝其他周邊國家力量就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至于這宋朝....
在潘東看到原著最后一段寫到的鎮守雁門關指揮使見群豪聲勢洶洶,急忙改傳號令,又不許眾人進關,待見群豪罵了一陣,漸漸散去,上山繞道南歸,這才寬心。即當修下捷表,快馬送到汴梁,說道親率部下將士,血戰數日,力敵遼軍十余萬,幸陛下洪福齊天,朝中大臣指示機宜,眾將士用命,格斃遼國大將南院大王蕭峰,殺傷遼軍數千,遼主耶律洪基不逞而退。宋帝趙煦得表大喜,傳旨關邊,犒賞三軍,指揮使以下,各各加官進爵。趙煦自覺英明武勇,遠邁太祖太宗,連日賜宴朝臣,宮中與后妃歡慶。歌功頌德之聲,洋洋盈耳,慶祝大捷之表,源源而來時潘東心中就是一怒,說起來他雖然不懂多少歷史,但是這宋朝坑殺岳飛然后狗腿一般的投降他還是知道的。
“哼,一群只知道吃喝玩樂跪外族欺壓百姓的狗皇帝。”潘東眼神不知不覺的變得有些兇厲。
大宋這邊也得先埋下點子啊,到時候萬一任務是滅宋什么的,他可絕對不會手軟。
良久之后,潘東深吐一口悶氣。
“看來,這虛竹的一切都得由我來代替了。”先前還打算不變換人物際遇的潘東在確定下計劃之后,果斷的就決定由他來走完虛竹所有的劇情。
放下手中的平板,潘東起身伸了個懶腰后,習慣性的做了幾個廣播體操的動作。
“哎,怎么沒效果了?”感受不到絲毫力量變化的潘東馬上找到了在外面站崗的幕隱。
“幕隱,你現在練習那個煉體秘技還有效果嘛?”
幕隱覺得潘東這話問的好怪,答到:“當然有啊,不過效果只有在我那世界的五分之一了。”
“五分之一也是有效果啊,我都”
講到這,潘東忽然想起來他在現實世界的力量好像是達到規則之下的最大值了。也就是說,他用規則范圍內的東西提升力量都是沒有用的咯。
媽的,忽然感覺好虧啊!
接下里的時間潘東都是悶悶不樂的,畢竟以后只能看著別人漲力氣,而自己只能干瞪眼。
“哎,睡覺睡覺!”吃完晚飯后的潘東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勁,索性躺床~上等著去天龍的世界了。
玩了一會兒手機,翻來翻去了一陣,潘東才終于進入到了夢鄉。
進來了?
視野中忽然一亮,潘東又回到了小樹林之中。
停頓了一會兒緩過勁后,潘東繼續走向木婉清。這時邊上的路上一個身穿黃衣的軍官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這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臉上英氣逼人。潘東斜目瞧去,又見另一個黃衣軍官站在另一邊的路上,這人腰間還插著一對板斧。
潘東正要開口問話,背后又微有響動,他當即轉身看去,只見東南和西南兩邊角上,各自站著一人,所穿服色與先前兩人相同,都是武官的打扮。武器上看,這東南角上的手執一對判官筆,西南角上的則手執齊眉棍,四人分作四角,隱隱成合圍之勢。
待走進幾步之后,其中那持判官筆的男人抱拳先道:“在下朱丹臣,這位是褚萬里,那邊兩位是傅思歸與古篤誠。”
剛補過原著的潘東自然知道這幾人是段譽家的護衛,現在肯定是來找離家出走的段譽的。但他還是開口問道:“你們有什么事情?”
“我們是來尋找我家少主段譽的,不知道閣下可曾見過。”朱丹臣見潘東不遠處有一具無頭尸體和一條紅袖胳膊,知道眼前是個兇人,當下有些客氣的問道。
樹旁的木婉清心想:這些人看來都是段郎的。當下便搶聲開口道:“段郎幾日前掉落到了那邊的山崖下。”
四人聽了這話就是一驚,忙跑去那邊的山崖上仔細尋訪。半個時辰后,終于在崖下一塊突出的石臺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段譽。
“段...郎..”木婉清苦等段譽七日七夜,早已心力交瘁,此時見段譽這幅模樣,心疼之下,只覺眼前一黑,當即暈了過去。
一個餓暈,一個心力交瘁暈了,這要死都死了就真是完美了......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糧的潘東二話不說,直接就將暈靠在他身上的木婉清給扔到了地上,然后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的走到段譽那邊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