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醒來時已是傍晚,一屋子人憂慮地看著他,他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眼神,情緒沒有任何波瀾。
“你們先出去吧,”我還想睡一會,”李鈺說道。
“孩子,”李夫人欲言又止,手在不停地抹淚,“你先把藥喝了。”
藥可是用來救命的,越平靜越難過,但是救命的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