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低頭咬唇,又恨又怕,“她,她耳朵特別靈,只要我想做點什么,她總能找到話堵我。”
她也不想說這些,只是沒人理解她心里的苦,實在太難受了,想起在婆家的種種,她又想哭起來了。
大萱立馬打她的手,喝道,“哭什么哭,給我堅強些。”
年輕人總覺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