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你現在和你的父親還聯系嗎?”江辰墨問道。
喬傅文搖了搖頭,自從他偏向那個女人,讓他的母親和弟弟被害死后,他就再也沒有會過那個可惡惡心的家了。
“那你要和他聯系。”江辰墨直視喬傅文。
“為什么?”聽到江辰墨的話,喬傅文有些無法理解,為什么他要去和那個白眼父親聯系。
“對啊,墨哥。”齊俊馳也有些無法理解,雖然知道江辰墨說這樣的話有他的道理,但是……
江辰墨一直是他們之間的大哥,并不是他有體能有多好,而是,只要是江辰墨說的,他們照著做就不會錯。
“墨哥是讓傅文把他爸爸的財務掌握起來。”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杰從江辰墨說出那句話是就知道了江辰墨的意思。
江辰墨聽到秦杰的話,贊同的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不懂,這樣能夠比得上她讓我母親和弟弟的死亡嗎?”喬傅文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因為他知道,江辰墨一旦出手,就不會讓別人好過,可是為什么現在只是說出這種不痛不癢的想法。
“因為那個女人把錢財最放在心上,而你,要讓她痛苦,這一點必須做到。”江辰墨解釋,他一直在觀察那個女人,發現她來到酒吧并不為喝酒,而是雙眼沒有離開過那些手上帶著金表這樣的人,看起來妖嬈中帶點無邪的眼神中也時不時飄過一點點貪婪,哪怕只有一點,也讓江辰墨捕捉到了。
“好,我聽你的。”喬傅文聽江辰墨這么說,也不在多問,從他們在一起的四年以來,他一直都沒有出錯過,除了僅有的幾次……不過,那只是意外。
齊俊馳還是一副沒有懂的樣子,秦杰只能將他拉到一邊,跟他講解。
喬傅文想著自己應該怎么樣和父親聯系而且奪回家產。
而江辰墨的眼睛一直盯著底下的喬憂。
喬憂剛剛擺脫了那個老男人的禁錮,跑到這里來喝酒,順便找個金主。那個老男人真是太煩了,雖然對她還算大方,但是一直不肯把公司股份給她,還像傻子一樣等他的兩個兒子。切,兒子?喬憂紅紅的嘴唇不屑的翹起,早就去見閻王了吧!
聽說這個酒吧有很多有錢或有權的人,但是她在這里呆了半天,就沒有發現一個。喬優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周圍。
但是喬憂莫名的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自己,這個感覺曾經救過她很多次。喬憂順著自己的感覺往江辰墨那邊看去,但是……只有玻璃……
江辰墨看喬憂朝他這里看過來,也是一驚,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至少感官十分敏感。
江辰墨并不怕喬憂看到他,秦杰這個玻璃是專門制作的,除非她有透視眼。
喬憂看到玻璃本來放松下來,可是又感覺到不對,玻璃?喬憂站起來,微瞇了瞇鳳眼。上面不會還有人吧!
喬憂朝周圍看去,果然……在一個隱秘的位置,喬憂看到了樓梯。喬憂并沒有沖動的闖上去,能夠騙一個男人那么多年,還能害死人的女人,又怎么會是省油的燈呢?
江辰墨自然也看出來喬憂發現了樓梯的位置,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傅文,你的父親和她結婚了嗎?”江辰墨突然問向喬傅文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