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利器從耳邊呼嘯而過,多慈抬起準(zhǔn)備打在時雨臉上的手掌心被穿透,可見下手人之狠。
“啊!”難聽的慘叫聲,響徹宮闈,“我的手!”躺在地上打著滾,口中滿是慘叫連連。
眾人皆驚,抬頭看向遠(yuǎn)處,只見夜長歌一襲白衣獵獵,眸中滿含殺意,因?yàn)榘纬霭l(fā)簪,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周身散發(fā)的寒意,讓人心生畏懼。
而此刻時雨似還在回憶中一般,怔在那里,那摸樣,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地上還是染血的發(fā)簪,馨妃還在震驚中未回過神,而太后,則很快回過神來:“來人,把夜長歌給哀家拿下,竟然傷哀家的人。”
“是!”一群公公婆子,朝夜長歌走去。
看到這里夜長歌眼中滿是嘲諷,她一個公主竟還沒有一個奴才尊貴。
看著向她撲來的人,眼中閃過殘戾,接著便是慘叫聲和骨頭斷開的聲音,看著夜長歌詭異的身手,眾人皆滿是不可思議,夜長歌可是廢到連弓箭都拉不動的人,怎么會有這等狠辣的身手。
夜長歌身后的宮女太醫(yī)等人,皆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而無夏更是驚愣,她跟在夜長歌身邊幾年了,都沒見過她練武什么的,這是怎么回事,有這樣的身手,這些年還會被公主們偷偷欺負(fù)?
不一會,一群人皆已被她打倒在地,哀叫連連。
看向還跪在地上的時雨,抬眼看著那個所謂的太后,眼中滿是殺意。
抬腳向時雨走去,看到向她們走去的夜長歌,眾人皆害怕的往后退去,而夜長歌走到時雨身前蹲下。
“時雨。”夜長歌不大不小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好聽至極。
時雨慢慢睜開眼,眸中沒有一絲神采,仿若無魂。
夜長歌心中有些不舒服,這人本該是自由的,他一定經(jīng)歷過什么,不然怎會有這樣的眼神。
起身俯視著他,手向他伸出:“起來!”
看著眼前紅紅的手,時雨伸出自己的手,又不安的退回去了一點(diǎn),最后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起來了,好溫暖,好溫暖的手。
抬眼看著她的臉,心中多了一股莫名的異樣。
“好你個夜長歌,光天化日竟然與侍衛(wèi)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看來哀家要替先皇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威嚴(yán)蒼老的聲音帶著不悅,臉上滿是不慈和還未退去的害怕。
夜長歌對于這些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前世她就一直都是一身黑衣,一頭短發(fā),把自己當(dāng)成男人看,所以男女意識并不強(qiáng)。
突然聽到這個老太婆這么說,才知道這是連胳膊都不能露的古代。
隨即冷笑一聲,松開時雨的手,撿起地上的發(fā)簪道:“侍衛(wèi)?老太婆你看清楚了,他是女人!”說著伸手拉開了,時雨束發(fā)的緞帶,墨發(fā)如綢,披散下來,配上這張臉,確實(shí)像是英氣十足的女子。
眾人聽到她這話,嘴角皆抽抽,看著散著頭發(fā)的時雨,皆呆傻!?這,這怎么可能?!
而最呆愣懵懂的人是時雨,真是不知道他好好的男人,什么時候變成女人了,不過他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于是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無夏等人也徹底傻了,他們還真沒看出來,時雨原來是女人。
“夜長歌!你當(dāng)哀家是瞎的嗎?他明明就是個男人!”某太后回過神大喝道。
“你是老眼昏花了,他明明是個女人。”說著夜長歌拿著簪子,向她們走去。
眾人嘴角又一抽,心中皆暗暗道:那明明是個男人。
馨妃看著那帶著血的簪子,害怕的使勁往后退。
而太后看著也害怕,但還是大聲開口道:“夜長歌,你想對哀家不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