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難道這公主也是太子殿下的仰慕者?
“那東瀾太子會坐在哪里的位置?”如果能給她進去指一下就再好不過了,不過到時候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左邊第一個位置,姑娘問這是要?”
“哈哈!那個!本宮對東瀾太子甚是仰慕所以只是隨便問問,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帶著清鵺他們佯裝離去,卻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到召吉離開,夜長歌才走了出來。
另一個拐角處,召吉走了出來,眸色微深,他的腰牌不見了,那女子的侍衛身手很是不錯,果然沒有那么簡單,他還是告訴皇上去吧。
大殿門口侍衛攔下了夜長歌,因為夜長歌的容貌絕美而帶著一絲害羞。
隨即夜長歌拿出剛才讓時雨從那個公公身上借來的令牌,侍衛竟然真的放他們進去了,侍衛雖然奇怪他們是誰,但那貌美的女子手中居然拿著召吉公公的令牌,想必不是什么不軌之人。
進去里面夜長歌對于古代人的審美給予肯定,她還蠻喜歡這樣干凈潔凈的風格的。
走到那個老頭說的左邊第一個位置,低頭看了看,把東西放哪里好呢?
正這么想著,大殿的另一扇大門打開,召吉跟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身邊,走了進來,那人身著一身黑衣,長相俊美威嚴,這人便是月吟千秋的父皇,東瀾的皇帝月吟鴻。
悄悄的隱在了一面屏風后,看著殿內的幾人。
“公主這樣不好吧?門口的侍衛都看到我們的臉了!”無夏擔心的說著。
“放心!我自有辦法擺脫嫌疑。”她可不會那么笨的什么都沒想就來。
“來!把袋子給我!”這下一定會讓月吟千秋‘心情大好’!清鵺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了夜長歌,時雨想到里面的東西開口道:“公主我來吧?”她是女子,不能讓她碰那些東西。
“不用!我自己來才痛快。”說著接過清鵺手中的袋子,眼中滿是光芒。
時雨有些不悅,不想讓她碰那些東西。但看到她眼中的光芒,不忍破壞,于是不再執拗。
另一只手打開了桌上精致的酒壺的蓋子,接著打開袋子看著里面快樂的小東西手伸了進去,拿出了一個手指般粗細的白色的蟲子放到了金色的酒壺里。
看得無夏寒毛直豎,公主竟然不怕?!
月吟鴻與召吉看著夜長歌陰沉變態的猥瑣模樣,腦后滿是黑線墻。
夜長歌邊放便說著蟲的名字:“地蟲,蚯蚓,蜈蚣,小老鼠,壁虎,還有讓人渾身發癢的毛毛蟲,這是什么蟲?不過沒關系了,哈哈!喝了這壺酒!看到天堂有木有!”說著夜長歌想象著月吟千秋吐血指著她的模樣,哈哈!她快笑的肚子疼了。
“誰!”時雨說著看向不遠處的屏風,幽綠色的眸中滿是殺意,剛才開始殿內就又其他人的氣息,但是一會有一會沒有,他又因為夜長歌的話而沒有在意,但這次是真的有人。
“出來吧!看了那么久,不打聲招呼就準備走嗎?”從他們進來夜長歌就感覺到了,只是想看看他們想干嘛罷了。
時雨聽到她這么說,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公主好厲害。
月吟鴻眸色一怔,被發現了,但他也沒有不悅,笑著走了出去。
看到召吉,夜長歌疑惑的猜著黑衣男子的身份,難道黑衣男子是太監總管?看氣質不像啊。
“姑娘不知是何人?”威嚴低沉的聲線響起,帶著一絲慈和。
“別扯那沒用的,說!你是要銀子封嘴,還是想永遠封嘴?”
月吟鴻聽到她的話,沒來由的竟覺得好笑,現在的后輩著實有趣:“姑娘放心,我不會宣揚出去,我只是想知道,太子怎么得罪姑娘了,竟······”月吟鴻接下來的話沒說,但意思已然明了。
“大叔這你就不懂了,怎么能說是得罪呢,我只是看貴國太子身體不好,所以······”夜長歌也故意學他那樣不說完。
“哦?身體不好,那喝了這些···恐怕永遠也好不了了吧?”難道她知道千兒身上有傷,這讓他更好奇眼前的女子是誰了。
夜長歌沒想到這人會這么直接的說出來,仔細看了看他,她不會那么倒霉的遇到了月吟千秋的老爹了吧?
“那個!敢問大叔您是什么人?”如果真的是,那她還是趕緊跑吧!
“是你口中太子的父親。”聲線慈和沉穩,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女孩不是心壞之人,倒是有趣的緊。
夜長歌的心像是被炸了一樣,仔細一看月吟千秋跟他還真是有一點像,她怎么就沒有想到!?
時雨和清鵺也有些微愣,公主可真會得罪人,把人家父子兩個全得罪了。
無夏感覺自己的魂都飛了,她在心中祈禱祈禱再祈禱,希望公主不要惹大禍,這下好了,他們還能在東瀾好好的賞櫻嗎?!
“我們走!”夜長歌說著就要帶著他們三個跑,快到門口的時候,夜長歌頓住了腳步,她如果帶著他們三個跑了,皇兄來了怎么辦。
于是,轉身一甩袖袍,單膝跪地道:“東瀾皇恕罪,剛才的事夜長歌不該,但···貴國太子,對本宮也沒有多以禮相待!”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況且她向來不喜歡躲。
無夏本來已經心如死灰,可是公主突然這么帥的賠禮,她在心里覺得也知道了,這個公主不論別人是否相信,但這個公主已然不是夜長歌。
時雨和清鵺看到她那樣,也隨著她單膝跪地。
看到剛才還猥瑣的人此刻卻像是另一人一樣,變得氣勢逼人,風華無雙,而且她說她是夜長歌,傳言中那樣的人,竟然會是如此風華絕世之女子,那樣沉穩睿智的模樣是做不了假的,仿佛與生俱來。
她說千兒沒有多以禮相待,看來是相互得罪了,真真是有趣,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討厭自己那天下第一美男子且優秀的兒子呢。
“公主快起來!朕并不是有要責怪你的意思。”
夜長歌一愣,道了句禮隨即站了起來,清鵺他們也隨之站了起來。
“不知朕的皇兒怎么得罪公主了,可否說與朕聽聽?”
“倒也不是不能說,其實要說得罪,也是我先得罪的他,因為我多管閑事,看他身上有傷,他不愿意治,我就打暈他,給他包扎,然后就得罪他了,再后來他就派人殺我來了。”看月吟千秋的老爸還挺明事理的,不過人家到底是親的,所以她還是著重講自己救了他兒子的事吧。
千兒身上確實有傷,他勸也不聽,這姑娘倒好,簡單粗暴,不過依他對自家兒子的了解,這樣做確實會惹惱千兒,但他現在好奇的是她怎么把千兒打暈的,因為他的兒子身手與相貌齊名,怎樣才會被一個女孩打暈,想想竟覺得好笑。
說完又聊了幾句不相關的話題,夜長歌便找借口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