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千秋追出來,就看到夜長歌在寢殿的門口,雙手抓著時雨的臉‘摸’著,頓時心中不悅,想摸就摸他的臉就好了,想著人走到夜長歌身后,把她抓回了自己的懷中。
“請東瀾太子自重!公主的名聲對她很重要!”時雨說著幽綠色的眸中滿是不悅與藏著幾許殺意。
“只要她愿嫁,本宮一定娶她!”狹長魅眸滿是認真,不帶一絲虛假之意。
“可······!”時雨話未說完。
月吟千秋懷中的夜長歌便大聲嚷嚷道:“娶誰?是娶夜兒嗎?夜兒愿意結婚!”說著夜長歌轉身一把抱住了月吟千秋。
時雨愣了一下,公主可一定要忘了這些事,不然,他就把整個太子府值錢的東西全部偷走扔在大街上讓人搶。
“嗯!我娶你!養你!”聲線動聽溫柔寵溺至極。
看得時雨一愣,難道月吟千秋真的喜歡上夜長歌了?月吟千秋有羊角風,萬一發作傷了公主怎么辦,而且月吟千秋可不只是東瀾的太子這么簡單,公主在這里真的不會有什么事嗎?
“太好了!要結婚了!夜兒要結婚了!夜兒一定要嫁給會做飯的男人!”說著夜長歌從月吟千秋的懷中掙開,在大殿中蹦來蹦去。
可這話卻讓兩個大男人愣在了門口,要嫁給會做飯的男人?嗯!一定要學會做飯!兩人心里同時這么想著。
而折騰了半夜的夜長歌終于又睡下了,時雨也隨著折遠到了一處寢殿,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被月吟千秋逼著離開了夜長歌住著的寢殿。
翌日
大床之上的夜長歌,慵懶的翻了一個身,纖細的長腿直接壓在了一旁的月吟千秋身上,迷糊中的夜長歌動了動身子,難道無夏和她一起睡了?沒有多想又向月吟千秋靠近了一點,反正她感冒了這次不用起來這么早了吧!無夏都還睡著呢!想著又睡了過去。
一旁的月吟千秋猛然睜開了眼,他······竟然睡著了!?第一次好眠竟是身旁有人,他從來沒有這樣放下防備安心睡覺的感覺,看了一眼身上的腿,腦后劃過一滴汗,緩緩起身,長指伸出抓起她的腳踝想給她蓋進被子里,下一秒覺得哪里不對勁,身子向夜長歌的身后俯身看去,下一瞬心中一怔,眸中滿是害怕與擔心,只見夜長歌的臀部處白色的中衣紅了一片。
月吟千秋沒有想其他,閃身到了寢殿門口:“殘夏!讓月塵快點過來!”他不知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動她,唯恐做了錯事讓她更疼。
“是!”身影一閃殘夏已然不見,第一次看到殿下這么著急,難道夜長歌出事了?
而床上的夜長歌已經又睡成了死豬,完全不知道大姨媽來造訪了。
不一會,一襲紫衣沉穩的男子,到了月吟千秋的寢殿,暗紫的眸中滿含擔心的趕緊替夜長歌把脈,如玉的指搭在夜長歌的手腕處,下一瞬俊美的臉上閃現幾許不自在,看著焦急的月吟千秋道:“她身上的毒沒有發作,只是······月事來了!”他還以為怎么了,殘夏那么著急,不過還好沒什么!
月吟千秋踱步的身子在聽到月塵的話時,一下子怔住了,月···月事!?“是很嚴重的病嗎?”聲線懵懂呆萌,好聽至極,妖嬈絕世的臉上滿是擔心的疑問,這個詞好像聽過,是什么一時想不起了,還有月塵之前怎么沒有看出來?
聲音響起,一旁的殘夏和月塵的侍從皆腦后劃過黑線臉上也滿是尷尬,主子不要再問了,我們都是男人啊!
“不嚴重······只是會流幾天血而已。”月塵尷尬的說著,俊美的臉上有幾分別扭。
“那需要吃什么藥嗎?”流幾天血?她那么瘦流幾天血怎么辦?
“不用吃藥!這很正常,每個女子都會這樣。”月塵說著站起身看著月吟千秋,像是希望月吟千秋趕緊明白似的。
而一旁的殘夏以及月塵的侍從已經無語的看著兩個男人說著讓人那啥的話題,還一臉的平靜。
就在這時,折遠和無夏走了進來,折遠看著月吟千秋道:“殿下!北良公主的手下無夏姑娘來了,說是給北良公主送點東西。”折遠說著站到了一旁。
無夏手中拿著一包東西走到前面看著站在那里的幾人:“無夏見過東瀾太子,月神醫!公主怎么了?”無夏施了一禮擔心的走到了床邊,在看到夜長歌身后的床上有一點暗紅,便也想到神醫來是為了什么,不禁俏臉紅了紅:“諸位出去吧!公主的事無夏來。”她今天就是來給公主送月事布的,公主來月事的時候第一天會一點感覺都沒有,但第二天就會很疼,第三天也是,兩天后才會不再疼,以前她就在夜長歌身邊,所以會早早的準備好月事布,今天來晚了,昨天也擔心的忘了。
月塵看著無夏手中的包裹,便猜到了會是什么,本來他還準備去給夜長歌準備的,但現在看來不用了,想著轉身離開了。
而月吟千秋看到月塵的模樣,便知道夜長歌不會有事,可是······他放不下夜長歌!還有為什么月塵看著很尷尬?還有這個夜長歌的女子手下真的能治好夜長歌嗎?低頭看了一眼俯身叫夜長歌的無夏,心中閃過不悅,誰碰她他都覺得討厭,“等一下!你想對她如何?”聲線清冷隱有幾分殺意與不悅,冷冽之極。
無夏聽著身子一抖,身后覺得好冷,僵硬的轉過身子看著月吟千秋,她很想回一句:給公主換衣服!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如果這么說會有點不好過。
折遠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殘夏,發生什么事了?
無夏正想著怎么措辭,被她放在床邊的包袱,下一秒懸浮在了空中,可見此人內力之深厚,“嘶啦!”一聲響,包袱被月吟千秋的內力劃開,里面的東西一個一個掉了出來。
殘夏站在那里直接傻眼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殿下真是純情的男子啊!
折遠看著地上的一塊塊帶著繩子的白色的錦布,臉上尷尬之余還有些熏紅,他雖未見過這東西,但聽下屬的下屬聊起過幾次,自然無意識的記下了,難道夜長歌月事來了?想著臉更紅了。
無夏站在那里直接石化了,東瀾太子這是怎么了?難道不想讓她給公主換,然后報復公主之前的射箭之仇?!
看著從里面掉出來的東西,月吟千秋眸色深了深,內力吸附一個白色的東西被抓在了月吟千秋骨節分明的手中,好奇的看著手中的不明物對著無夏道:“此為何物?”聲線清冷懵懂還有幾分低沉磁性悅耳至極,是用來包扎傷口的?她受傷了嗎?想著某男眼中劃過心疼,難道她一直忍著不告訴自己?
如果夜長歌醒著,現在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月吟千秋一腳踢出去。
無夏聽到這話臉紅了個徹底,能是什么‘物’啊!東瀾太子這是要干什么啊?
“嗯?”尾音拖長帶著幾分威脅之意,語氣好聽的惑人。
“殿下!”折遠看到無夏尷尬的樣子,趕緊解圍的叫了一聲,走到了月吟千秋的身畔,也是殿下從沒有接觸過女子,也從沒有說起過什么女子,而且對女子基本不感興趣,不知道也不怪。
“殿下,這個東西是······!”折遠越說,月吟千秋的臉色越紅,最后完全就是尷尬,不自在。
看了一眼床上的夜長歌,轉身尷尬的走了出去,隨即殘夏與折遠也趕緊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月吟千秋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殿內,隨即看著折遠道:“讓鷺去買些新的來······還有要最好的!”雖然寢殿的地和其他殿內地是用白玉石砌成,而且纖塵不染,但那些東西很多都被他用內力弄破了。
“······是!”折遠尷尬了一下閃身離開了。
“殘夏!把與女子身體有關的書全部找來給本宮。”他對女子知之甚少,幾乎可以說不知道,為了她他一定要了解,不然以后因為她的事他惹她生氣就不好了,還好她還在睡覺。
“是!殿下!”雖然不知道殿下要那些書做什么,但殿下的命令他一定做到。
殿內的大床上,無夏叫了半天也沒有叫醒夜長歌,只得給夜長歌換了衣褲,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再去買新的月事布時,一個好看的女子為她送來了干凈的月事布,沒想到東瀾的太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是月事,想想竟有些好笑。
夜長歌醒來時無夏已經離開,臨近中午,而且再次醒來的夜長歌依舊一副二貨又醉漢的模樣,一個人在偌大的太子府廚房前自娛自樂。
而府中的下人,暗衛以及折遠等人皆已石化的張大嘴看向升起濃濃黑煙的廚房,殺了他們,他們也想不到自家冷傲絕世的主子,竟然會來廚房!而且還是去做飯!同時里面還有一個男人,就是夜長歌的手下時雨,此刻也攀著臂繩同樣在做飯,但顯然兩個男人并不順利,一會不是碗碎,就是做出來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