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小樹林的牌位,凄慘的牌位,火鳳凰嘆語,火氣。
“好了。”
看簫蓉芷,正在傷心,火鳳凰豈能說出讓簫蓉芷更傷心的事情?
火鳳凰有感,低下頭來,不再言語。
望著母親的牌位,簫蓉芷眼水漣漣,她跪了下來,給母親上著香,心頭,并暗暗道:
“母親放心,女兒是不會讓你永遠受委屈的,女兒現在是這璃王府的大主家,女兒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母親迎回簫氏祠堂,讓你永遠鮮尊于簫氏祠堂之上。”
“王爺,現在,你已經是這璃王府的大主家,不知王爺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查三年前的事情,還是先忙璃王府的軍務,老璃王病逝三個月,璃王府亂作一團,好多軍務都因此耽誤下來。”
一旁,見簫蓉芷祭拜完了,常樂問起了簫蓉芷話。
他問的,可是當然重要的話,也是可以讓林王妃重返祠堂的事。
畢竟,把林王妃移出祠堂的起因就在三年前那件事情上,那件事情,可是對簫蓉芷相當的重要,不能不查,如果不查不問,那簫蓉芷永遠便會背上一個淫殺的罪名,而她這個王爺做起來,也便有很多的不順。
“軍務要處理,三年前之事也要查。”
甩臉,簫蓉芷對火鳳凰說道:
“你去把慎刑司叫到傲龍居,本王有事情要與他言。”
簫蓉芷把身站了起來。
“是”
簫蓉芷為什么來當這個王爺,其目的就是要把三年前的事情給查清楚。
現在,正是可查這件事的時候,簫蓉芷當然不會放過,她火鳳凰也不會放過,更相信,有精明的慕容博銳在,相信三年前的案子很快便能大白于天下,而簫蓉芷自此后,就再也不用背上淫殺的罪名,受世人嘲笑了。
“怎么,你不相信王爺?”
在傲龍居,聽完簫蓉芷的講述,回到慎刑司,慕容博銳坐在慎刑司里好半天都未說下一句話。
一旁,面對慕容博銳的如此表情,火鳳凰心頭起下了火氣。
你說,這慕容博銳怎么能不相信簫蓉芷呢?
三年前,為了這件事,簫蓉芷受下多少委屈,她甚至含冤帶屈的離開了家,受盡了西關黃沙之苦。
而她的父親,竟然因為這件事不認她,還讓她的母親含悲帶怨的孤零在一片荒地之中。
身為簫蓉芷的未婚夫,當年他沒有挺身而出,已然是錯的。
怎么,現在,他還不想挺身而出嗎?
那么,既然如此,他又來這璃王府干什么?
難道,僅僅是因為如此的簫蓉芷已今非昔比,他想行這攀附之事?
如果這樣,那火鳳凰算是看錯慕容博銳了,真的看錯了。
“我沒說不相信,真的沒想不相信。”
皺眉,憂傷,慕容博銳說道:
“真的有那么急,有那么急嗎?她才剛剛坐上璃王之位,就要查自己的事情,這會給她引來多少非議,在這件事情上,能失去多少,她到底想了沒有,三年的風沙,還以為她沉穩了,可現在看來,她和三年前一樣的沖動。”
“說什么呢?”
慕容博銳的話讓火鳳凰聽著不高興,極為的不高興,怒然,火鳳凰對慕容博銳吼道,對慕容博銳:
“王爺沖動不沖動這不是你該議論的事,現在,王爺想查,定有有她的道理,難道你想讓她背著一個奸殺的罪名來當這個王爺,如果這樣,誰來服她,別說璃王府,恐怕天下之兵也沒有人服一個犯下淫殺之罪的人。”
“火鳳凰!”
火鳳凰這話說的有理,可有些事情也不能不管,不能不顧呀。
“你愛查不查,如果你不查,那我來查,反正,我永遠不希望王爺委委屈屈的待在璃王府。”
怒然,火鳳凰轉身離開了慎刑司,抬眼,慕容博銳望著火鳳凰,心中很是嘆息。
離開了慎刑司,心頭,火鳳凰那個火,早知道慕容博銳是這樣的人,她就不應該亂發好心,想要撮合慕容博銳和簫蓉芷,慕容博銳什么人呀,這樣的他,怎么能配得了簫蓉芷,怎么能配。
氣鼓鼓,火鳳凰離開了慎刑司,走在了璃王府的幽靜長廊上。
長廊的前方,有四五個仆從坐在那里,有男有女,有說有笑,那言論,直擊簫蓉芷,這位新上任的璃王爺。
“原來王爺是這么當的,人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王爺的這三把火,燒的可是相當的特別呀。”
“是呀,上來什么都不做,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除污,這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就算再粉飾,那污點還是污點呀。”
“人家是王爺,怎么能不粉飾呢,要知道,人家不止管的是璃王府,管的還有三軍,三軍怎么會能讓一個犯下淫殺之罪的人來統領,她這是在給自己的正身呀,只有這樣,三軍才可服她。”
“三軍的眼睛又不是瞎的,難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三軍不知道嗎,難道她把自己的洗白,她就不是那個犯下淫殺之罪的淫女了?”
“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般,只會惹來更大的笑話。”
“我們的王爺真聰明呀。”
“是呀,聰明,是聰明過頭了,看她樣子,離下臺也不遠了,這世上可就沒這么干的,以為拿著帥印就是王爺,就是三軍統領,那也要看本事,沒本事,就算搶到了,那也拿不牢。”
哈哈哈。
男女仆從議論著,長笑著,譏語著,這可把火鳳凰氣壞了,她奔了上來,沖男女仆從說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惡議璃王,信不信,我一劍結果了你們所有人的命。”
“嚇唬誰呀,你這樣只會讓你家王爺陷入更大的笑話中。”
冷言,這幾個男女仆從望著火鳳凰。
好個不知尊卑的賊下人,火鳳凰拔出了手中的火靈劍,朝這幾個男女仆從揮著。
“住手!”這時,簫蓉芷出現在了長廊下,那幾個男女仆從冷眼望著,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