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銘,其實,我們中迷煙也是假的,一切都是韓銘的吩咐。”
林峰說道。
“韓銘?”
韓銘是誰?
火鳳凰剛來璃王府,對這韓銘這個名字很陌生。
可是,慕容博銳和杜一桓可不陌生,他是如意館的護衛總管。
而如意館,則是如王妃的住所。
如王妃,是璃王的第二側妃,生子簫凌天。
可這簫凌天,卻是其它世子中最精悍,而且最有希望繼承璃王之位的人,他的文韜武略都各勝一籌,在璃王府里,也是威望最高的人,府中的護衛家仆都對他們尊敬略勝他們。
離開了守衛虎嘯泉的護衛所,火鳳凰、慕容博銳還有杜一桓來到了如意館。
此時的如意館,如王妃正坐在廳堂喝茶賞花,她窗邊的花卉紫羅蘭開的正濃。
如王妃最喜紫羅蘭,對紫羅蘭的照護更是無微的不至,而如王妃的如意館,顏色也以紫色為主,透著溫馨,更透著神秘。
“大膽!”
她正喝茶賞花,心情快樂,不想,火鳳凰、慕容博銳和杜一桓闖了進來。
他們,還真當真是大膽的事情,連她的如意館都要闖,還真是反了天了,這可是一個王妃的住所。
“如王妃大膽才是,竟敢放毒蛇,想傷王爺。”
怒然,火鳳凰說道。
“你在說什么?”
驚愕,如王妃望著火鳳凰,心頭起下火氣:
“本王妃可是先王王妃,更是她簫蓉芷的長輩,豈容她如此相侮。”
“別拿雞毛當令箭,還知道是先璃王,現在已經新璃王當家的時候,別做這依老賣老的事情。”
怒聲,火鳳凰對如王妃說道。
“放肆!”
小小的一個護衛,竟敢對尊身的如王妃不尊,就憑這一點兒,如王妃就能治火鳳凰的罪。
“你才!”
憤然,火鳳凰沖向了如王妃,慕容博銳卻阻止了,他用溫和的聲音對如王妃說道,很是溫和:
“如王妃,韓銘呢,叫他出來,虎嘯泉之事已然查明,是韓銘迷倒護衛,把七步斷魂蛇放到虎嘯泉,讓其順著水道進入華清池的,這種暗放毒蛇,大逆不道的事情本就是死罪,請王妃不要護短,把他交出來。”
“你們在說什么,本王妃聽不明白。”
先是露出半絲驚慌,之后,如王妃卻變的平靜,異常的平靜,好個處世不驚的如王妃,做下此等惡事還能如此鎮靜,還真讓人佩服。
“都已經有證人了,如王妃何必如此,別逼我們不客氣,在這如意館搜韓銘。”
冷顏,慕容博銳對如王妃說道。
“你們敢!”
怒然,如王妃站了起來。
“放肆,沒有王爺的諭令,我看你們誰敢,誰敢在這如意館放肆。”
這時,如王妃之子簫凌天走了進來,滿臉都是那怒氣。
“你們真是孬種,有膽量做,沒膽量承認。”
冷笑,火鳳凰望著簫凌天。
“放肆,小心本世子告你一個攀誣之罪,就算到了簫蓉芷那兒,你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甩臉,簫凌天怒語著火鳳凰。
火鳳凰剛想發火,慕容博銳拉住了火鳳凰,這火鳳凰,還真如其名,一個性子爆烈的女人。
“告訴你們,韓銘在幾天前就已經離開璃王府了,別逮個蒼蠅亂咬人,八大護衛的話豈能全信。”
冷顏,簫凌天說道。
“什么,韓銘已經離府好幾天了。”
驚愕,火鳳凰望著簫凌天。
“怎么,本世子還能騙你們,不信去問敬事,他家中老母生病,早在三天前他便請了假,回家服侍老母去了。”
冷冷的,簫凌天說道。
“怎么這么巧的事?”
那邊,林峰剛供出韓銘,韓銘便已經離府。
無奈嘆息,火鳳凰、慕容博銳和杜一桓走出了如意館。
“那韓銘到底是真的請了假還是凌世子胡說的,怎么你一個璃王府的護衛總管不知道?”
走在幽靜的曲折小徑上,甩臉,火鳳凰問著杜一桓。
“我只管王府護衛,至于其它院落的護衛,都歸各自院落管。”
火鳳凰的問話直,杜一桓深感自傷。
“真是的,都巧到天上去了。”
剛剛供出韓銘,韓銘就離開了王府,還真是叫人不相信的事情。
“即然不相信,那就把如意館監控起來吧。”
韓銘走的蹊蹺,敬事房的老劉一向和簫凌天走的近,在此,去敬事房找老劉,那是不可能得到真答案的,怒然林峰已經供出了韓銘,那么虎嘯泉放蛇事情,定然與如意館有關。
慕容博銳說的對,既然如意館的韓銘很有可疑,為了知道韓銘真的不在,還是假的不在,只有監控起來才知道。
再說如意館,如王妃送走了火鳳凰、慕容博銳和杜一桓,心頭氣火: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讓那錦榮院的張山去做這件事嗎,為什么好端端的又落到韓銘的頭上,韓銘干什么去了,他怎么不在如意館。”
“錦王妃那個精豆子,豈會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早就知道她陰險,沒想到如此陰險,這出頭椽子,倒成了我們如意館。”
憤然,簫凌天坐在了桌邊,拿起桌上的一壺茶,倒了起來,端起,飲著。
“可惡,那韓銘不是一向聽我們的嗎,怎么又聽錦榮院的。”
甩臉,如王妃疑望著簫凌天。
“他說他拉肚子,這又本是我們兩家商量好的,而且在那個時候,那簫蓉芷又進了華清池,這便成了箭在弦上的事情。”
憤憤的,簫凌天說道,如王妃聽更火氣:
“早知道她不能共事,現在看來,還真的不能與她共事。”
“我們還不一樣,想讓他們那邊的人做,我們撇開關系,那錦王妃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來。”
甩臉,簫凌天對如王妃道。
“這璃王府,還真是各懷鬼胎的地方。”
如王妃握緊了拳頭:
“那我們該怎么辦,把那八個護衛殺了,來個死無對證?”
“傻了吧,現在,火鳳凰他們不知道看他們有多嚴,更何況,他們也不是簡單的人。”
簫凌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