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轉過臉,簫蓉芷有些的怒。
“好了,談正事。”
簫文灝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他可不是來找簫蓉芷調侃的,他這個君皇可是忙的很,那有時間和臣下調侃。
“什么正事?!?/p>
驚愕,簫蓉芷望著簫文灝。
現在,因為她的出現,夜狼、東靈、西蒙、南璃可都因此主帥命喪而退兵了,眼下的啟陵,還有什么正事,值得他這個大君皇專門來這璃王府一趟。
“你說呢?”
冷眼,簫文灝望著簫蓉芷。
“我那知道?!?/p>
她又不是神仙,未卜先知。
“聽說,你這個璃王屁股還沒坐熱,就要查三年前的事?”
怒顏,簫文灝對著簫蓉芷。
“皇上的耳朵可真長,是安了眼線,還是有人通風報信,皇上被人拿范了。”
冷眼,簫蓉芷望著簫文灝,原來是為這事,她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呢?
“你豬呀?!?/p>
轉過身來,簫文灝點著簫蓉芷的額頭,說道:
“你不覺得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在璃王府,在軍部立威嗎?
三年前的事,那只是芝麻綠豆的事,什么時候查不行,偏偏這個時候?
不僅朕知道,恐怕現在整個京都甚至整個天下都知道了,璃王府是什么地方,好事不出門,壞是傳千里。”
“皇上,那你認為,我何時洗白才是時候?”
挑眼,簫蓉芷望著簫文灝。
簫文灝沒有說話,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無論何時,別人都會非議,我倒覺得,有些事情趕早不趕晚,晚了,才會越描越黑。”
對簫蓉芷,簫文灝說道:
“還有,我娘已經被趕出璃王府,我這個女兒也名不正言不順起來,如果我不馬上為我證名,恐怕,別說這璃王府,恐怕整個兵部,也沒有人服我。”
“你倒想的遠?!?/p>
簫文灝嘆息:
“倒是朕短思了。”
“皇上,你不應該為我憂心,我不會做令自己更令皇上難堪的事情,我早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傻乎乎的小郡主了,請皇上相信?!?/p>
對簫文灝,簫蓉芷說道。
“好,朕相信你?!?/p>
伸手,簫文灝握住了簫蓉芷的肩頭,甩臉望著外面,那夕陽已然西下,離天黑越來越近了:
“都這么晚了,你是不是應該在這傲龍居設宴,為了你的事,朕可是連午飯都沒吃。”
“好,只要皇上能明白臣,就是天天來臣的府上蹭飯,臣也愿意。”
微笑,簫蓉芷說道。
“什么話,朕的宮中沒飯,跑到你這璃王府要飯,就你,敢和朕如此說話。”
沉臉,簫文灝說道。
笑然,簫蓉芷說道:
“是,就我,皇上最寬容,要是其它,早就把腦袋給要下來了?!?/p>
“知道就好,朕的心可不是隨便給的?!?/p>
伸手,簫文灝捏著簫蓉芷的鼻子。
簫文灝,文武全才的帝皇,俊美無比的美顏,他可稱得上啟陵第一美男子,特別是年過四十,那份穩定沉睿的美,更讓人撩心。
如果沒有慕容博銳,恐怕,恐怕簫蓉芷還真會選下簫文灝,可是慕容博銳在前,簫文灝在后,即便現在慕容博銳傷她至深,對慕容博銳,簫蓉芷依舊難以忘懷。
晚膳盡,簫文灝又在傲龍居呆了一會兒,便帶著司徒明郎和少樸成離開了傲龍居。
本來,簫文灝是君主,簫蓉芷想盡臣子之責,把簫文灝送出府外。
可是,簫文灝不讓,他想自己的離開,再者說,好久都未逛這璃王府的花園了,簫文灝很想逛一狂。
還有,簫蓉芷剛剛接任璃王,璃王府又因為五子奪嫡之事而且癱瘓多月,府中的文件都快堆成山了,還是先讓她處理公事要緊。
更有,雖然簫蓉芷是他的臣下,可畢竟是個女子,這啟陵又與許多的言論對她很不利,如果這個時候,再讓她陪他夜狂,恐怕,明日,這啟陵又會有下許多言論了。
簫文灝既然決定任用簫蓉芷為軍政大臣,那么,一切都要為她的名聲著想。
靜夜,簫文灝帶著少樸成和司徒明朗,行走在了璃王府的花園中。
雖然現在才兩更,可璃王府的人向來懶散,入夜就把自己關入自己的院落,不知道各人到底在想什么,而璃王府的花園,在入夜后更是靜的出奇。
不過,璃王府的花園可真夠大的,與那御花園不相上下,那景,那致,那亭,那閣,還有那假山流水,香溢百花,幽竹雅樹。
真令人舒服的璃王府大花園,比皇宮的花園舒服多了,有的時候,簫文灝真想住在璃王府,不去理會后宮的紛紛爭爭,煩煩鬧鬧。
女人多了不好,兒子多了更不好,璃王府的爭亂給人起下了眾多的笑柄。
而皇宮,又豈是安靜地。
簫文灝,有妃十二人,貴妃四人,皇貴妃三人,皇后一人。
這些,還都是算得上臺面的。
而妃以下的,到底有多少,簫文灝自己都算不數。
皇后有子簫璟鈺,國之未儲,有女欣悅公主,啟陵第一尊公主。
皇貴妃莫氏,有子簫璟端,無論文才武功還是才干,都比簫璟鈺高,而且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在朝中的聲譽更是蓋過了簫璟鈺。
簫文灝憂心,太子簫璟鈺,你說,他怎么就這么一個一個資智平平的人,象極了璃王府的嫡世子簫睿。
而簫文灝的其它皇子,蘇貴妃之子簫璟軒,柳貴妃之子簫璟然,劉貴妃之子簫璟壁,李貴妃之子簫璟禎,他們也是個個爭精奪悍之人,如今的皇宮之局勢,象極了璃王府,皇宮之爭斗,可更勝璃王府。
憂心,還真是憂心的事,這兒子多了還真不是好死,倘若有一天,他和簫燁一樣,莫名的死了,恐怕這啟陵的江山,被要被這幾個皇子給敗壞了。
“哎”
想著自己的家事,簫文灝愁楚滿懷。
“你說,這事該怎么辦呀,才三年時間,怎么當年的人,一個都找不到,當年的事,更不知道該找誰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