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弟該死,請皇上責怪,臣弟也是……”
局勢如此,不可挽回,現在,也只求帝皇,敕下一命了。
“好了,你也是喪子心切,以后,不要這么咄咄逼人了,有的沒的,難道,難道璃王過錯當真如此之大,就算如此,不看增面看佛面,就看在她保家衛國的份了,你也應有幾份疼惜。”
嘆息,簫文灝對慕柏寒說道。
“是,臣弟記下了。”
慕柏寒點頭,簫文灝叫起了所有的人,起身說道:
“看來,此案隱情極深,需要調查,不知各位,覺得派誰出來調查此事最宜?”
“父皇,大理寺是偵察重大案件的,兒臣覺得……”
這時,簫璟端有了建議。不過,當場,卻被簫文灝駁了回去,簫璟端的心思可是被他看的透透的:
“事情牽扯兩家世家,大理寺份量不夠。”
大理寺卿,本是簫璟端的人,正因為此,簫璟端才舉薦,好做周旋。
可看來,簫文灝并不希望簫璟端的人攪在其中,捕風捉影,也許陰靈兒的話敲住了他的心扉,心思中,簫文灝對簫青峰有了些懷疑。
“兒臣覺得……”
甩臉,簫璟軒望著紫陽候。
紫陽候,位高權重,無論璃王府,還是慕親王府,都沒有牽連,簫璟軒倒覺得,此案,紫陽候為適宜。
“皇上,臣最近老是頭痛,御醫說……”
要他說話還可以,讓他涉案,去做這兩家可能得罪一家的事情,門都沒有,他還不想落這個罵呢?
好個老烏龜,他真夠明哲保身的,誰都不相得罪。
甩臉,簫文灝瞪著紫陽候,紫陽候低頭。
哎。
望著司徒鏡,司徒明朗嘆息,他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看左,冷淡,看右,冷淡,只要不牽扯到紫陽候府,他從來都不把他那只寬肥的手伸出來,還真是機靈又自保的大烏龜,可活萬年。
“父皇,璃王府是兵王世家,慕親王府又是皇親國戚,要不……。”
如果重如泰山的兩家世家,恐怕沒誰再比簫文灝合適的了,只有他坐鎮慕親王府,慕親王世子的案事才有可能水落石出。
“哎”
沒有可用的人,有的,不是有牽扯,就是明哲保身,最苦最累的,還就是他這帝皇,忙前朝,忙后宮,還要忙斷案,你說他這個帝皇當的怎么這么苦?
雖說柳王妃覺得他的兒子極有可能是別人害死的,可是,畢竟只是猜測,并無真憑實據。
簫蓉芷,依然擺脫不了惡死慕親王世子的嫌疑。
因此,簫文灝暫時選了依翠園,并讓楚晨楓進行看押。
暄鬧的瓏玲堂終于靜了下來,靜山王、紫陽候以及楚王世子只是陪審,現在案子告以段落,他們自然要回各自的府。于是,相繼,他們朝玲瓏堂外走去。
走著,冷眼,楚文淵望著慕容云海:“靜山王,你可養了一個好兒子。”
“此話何意?”
楚文淵的話慕容云海不明白了。
“婚都退了,還往上貼,這璃王府的刑司,可真好呀。”
對慕容云海,楚文淵道。
“你……。”
什么婚退了,什么刑司,楚文淵霧里霧氣的,到底在說什么?
“你這兒子真是白養了。”
連他都看出來了,那個站在簫蓉芷身后戴著銀狐面具的人是他慕容云海的兒子,他這個兒子楞是沒看出來,慕容云海還真是一個好父親呀。
“什么?”
抬眼,望著簫蓉芷身后的銀狐神秘男,想想楚文淵的話,慕容云海好似感覺到了什么,怒然,他對慕容博銳喊道:
“慕容博銳。”
驚愕,木流星望著慕容云海,他不知道,這個慕容云海到底在喊誰。
不好,被父王認出來了。
慕容博銳大驚,想溜,卻不曾想,慕容云海一個箭步奔上,拿下了慕容博銳臉上的面具:
“你個狗東西,怎么那么犯賤,放著好好的京都衛不做,放著靜山王府的世子不當,你跑去璃王府做狗,你可真給慕容家長臉。”
銀狐竟然是慕容博銳,那個曾經和簫蓉芷退過親的人?
驚愕,木流星望著慕容博銳,心都驚出來了。
哎,這個楚王世子,還真是一個攪屎的棍,你說,他怎么能?
望著這一幕,簫文灝嘆息,真的嘆息。
“父王,我……”
驚恐,慕容博銳望著慕容云海。
“狗東西,給我回靜山王府。”
慕容云海拉著慕容博銳就走。
慕容博銳甩開了慕容云海:“我不走。”
“你個狗東西。”
怒顏,慕容云海罵著慕容博銳,并重重的打了慕容博銳一個巴掌:
“你和璃王府有什么關系,你和這個事事為惡的妖女有什么關系,那么想當奴才,我在靜山王府給你挖個坑,好好的讓你當,想跑到別處,丟我靜山王府的臉,那我可不依,特別是這個妖女,不守婦道的妖女,想當她的奴才,除非老子死了。”
“父王!”
慕容云海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怎么對簫蓉芷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她到底那里得罪她了。
在北關,她是被人惡言的,在璃王府,她是被人陷害的,身為世交,身為簫蓉芷最尊敬的伯父,他怎么就那么就尊重簫蓉芷呢?
“我就是看不慣她,永遠看不慣她,三年前還沒折騰夠,現在還回來折騰,好好的女人不做,非得做什么兵王,做什么王爺,已經夠讓我覺得憋火的了,現在,還跑到慕親王府撒野,象這樣的女人,我慕容云海一輩子蔑視,一輩子都不想理。”
氣火的,慕容云海沖慕容博銳吼道。
“你不要說了,我不是三年前的我了,我再也不會受你的擺布和控制,我自己的人生我做主,我自己的幸福自己追,就算你是我父王,你也無權干權我的私生活。”
憤然,慕容博銳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你個死東西,看我不殺了你。”
為了簫蓉芷這個惡女,毒女,嬌女,慕容博銳竟然這般與他說話,慕容云海氣死了,真的氣死了,他上前,掐住了慕容博銳的脖子,狠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