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晨楓,也是個壞痦子,要不然,怎么會受簫蓉芷的勾。
氣火火的,簫文灝帶著司徒明朗和少樸成走了,笑嘻嘻的,楚晨楓轉回了依翠園,用怪里怪氣的眼神望著簫蓉芷,說道:
“真沒想到,我在你這里的評價竟如此的高,世間絕品,獨一無二,最想抱得男人歸的人。”
伸手,楚晨楓抬著簫蓉芷的下巴:“看來,我們的確是臭味相同的人,我損你更損。”
“滾一邊去。”
怒顏,簫蓉芷打開了楚晨楓的手,臉相當的陰沉:“此類事件,僅此一次,如果再有……”
“砍了我的四肢,還是斷了我的男根?”
一把,楚晨楓把簫蓉芷摟在懷里,用目觀望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最喜歡的就是做這風流鬼,做你簫蓉芷的風流鬼。”
楚晨楓吻住了簫蓉芷的唇,深濃濃濃的。
“既然你總想占我便宜,我若不占你些便宜,你不虧得上。”
推開楚晨楓,勾住楚晨楓的脖子,簫蓉芷眨著她邪魅的大眼睛。
“你占呀,盡管占,我沒說不讓你占便宜,最好,今天,你就上了我,到那時,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纏著你做老婆了。”
望著簫蓉芷,楚晨楓笑語著。
“哼”
簫蓉芷冷笑著,吻住了楚晨楓的唇,深深濃濃,狂狂野野。
醉心的,正在享受,楚晨楓的心更是樂開了花,以前都是他主動,簫蓉芷可是從未主動過。
現在,主動的簫蓉芷那滋味可真不一樣,他全身的骨頭都因此而松軟了。
“這是什么?”
突然,一粒藥丸滑入了他的舌頭,并順著舌頭往下,滑入了他的胃里。
“瀉藥”
冷然輕笑,簫蓉芷推開了楚晨楓。
“什么?”
好你這個小毒女,竟然給他下瀉藥,她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抬眼,楚晨楓怒望著簫蓉芷。
“我就是這樣愛你的,我對你的愛與別人不同,對皇上,我有敬重之愛,對慕容博銳,我有憎恨之愛,對你,那便是邪性之愛了,我越愛你愛的深,就越想折磨你,狠狠的折磨你,如果你楚小世子不怕的話,盡管來貼我。”
簫蓉芷毒野而笑著,把身子轉到了一邊:“楚小世子,別楞著了,小心堂堂御林軍大統領,把褲子拉給大家看。”
“真有你的,簫蓉芷,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不要以為就你聰明,下次,弄死你的該是我了。”
好個邪魅的簫蓉芷,他投來滿滿愛意,她去送上瀉愛之藥,好,有意思,真有意思,傍妻三十六招,他招招使給她看,看她到底受得了,還是受不了。
有了瀉藥的肚子有些的疼,真的有些的疼,楚晨楓捂著肚子,轉身跑離了倚翠園。
“活該,誰叫你輕薄王爺呢,就該是這下場。”
望著被簫蓉芷下了瀉藥的楚晨楓,火鳳凰那個火,轉身,跑出去了倚翠園。
“哼”
看火鳳凰的樣,又去找慕容博銳了,她到底是在幫慕容博銳追簫蓉芷,還是她根本私心作祟,想抱得男人歸。
“原來你在這里?”
火鳳凰跑遍了整個慕親王府,才在玉凝湖找到慕容博銳。
這個慕容博銳,在玉凝湖呆的時間可夠長的,足足好幾個時辰,火鳳凰站在了慕容博銳的旁邊,重重的喘著粗氣。
也是,為了找慕容博銳,火鳳凰可是急跳,慕親王府,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是非常的大,都快趕上璃王府了,火鳳凰這一圈找下來,足足跑了一個時辰。
“找我有事嗎?”
沉悶的,慕容博銳問著火鳳凰。
現在的他,只想靜,不想被人打擾,特別是火鳳凰。
其實,慕容博銳也不是傻子,火鳳凰對他的心思他完全不了解。
火鳳凰對他有心,那可是他早就看出來的,只是,他此心只有簫蓉芷,絕不去容第二人,火鳳凰之心,也是別用了。
“你知道剛剛王爺怎么說你嗎?”
喘著粗氣,火鳳凰對慕容博銳道。
“怎么說?”
慕容博銳聲音悶,興趣也并不是很大。
現在的簫蓉芷,還能對他填出什么好話。
“她說,對小王爺恨之極。”
對慕容博銳,火鳳凰道,火鳳凰的話,令慕容博銳更傷。
恨之極,憎怪到極點兒,難以去原諒。
原來,在簫蓉芷的心中,他慕容博銳竟是如此狠的人,那他,在簫蓉芷面前,還有什么希望可言。
“你傻了吧,沒聽說過,愛有多深,恨便有多大,剛剛,王爺可是說,對你是恨愛。”
火鳳凰對慕容博銳道。
“恨愛?”
驚愕,慕容博銳說道。
“是呀,恨比天高,愛比海深,小王爺,只要你恃之以恒,默默相守,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守得云開見月明的。”
對慕容博銳,火鳳凰道。
“哼”
守得云開見月明,那要守到什么時候,一輩子,不是下輩子,或者幾輩子?
他慕容博銳當然做了令簫蓉芷恨到極點兒的事吧,令她完全忘記過云,忘記了他曾經的好,更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山盟海誓。
慕容博銳眼睛里轉起了憂傷的淚花。
“別這樣。”
火鳳凰安慰著慕容博銳:“其實,王爺心里只有小王爺一個人,皇上如何,用盡心思,王爺也只冷冷的一句話,尊敬,如長輩,如君皇。對楚小世子又如何,剛剛,楚小世子狂妄,想褻瀆王爺,王爺卻給了他一粒瀉藥,特性特重的瀉藥。看他樣子,不拉個三天,準好不好。”
“什么?”
簫蓉芷對簫文灝的是忠君之愛,對楚晨楓的狂思邪愛更是不屑,對他才是愛之深,痛之極的那種。
如果這樣,他還計較什么?三年前,父親傷她如此之間,靜山王府傷她如此之深,難道還不容她心中有怨,不能容她發泄嗎?
畢竟,是他對不起她,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對不起她,他豈能如此小器,容不得他最最愛的人發泄發泄心中的怨怒。
再者說,如此他就此哀傷泄氣,那傷的,可不僅僅是他,或許,簫蓉芷也會因此傷下心來,她怎么會愛上如此一個顧不下他心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