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層關系再也沒有了,簫文灝都嘴恃無忌憚的向簫容芷靠,何況一個想了三年做夢都想得到簫蓉芷的楚晨楓。
都怪那老爹,平什么非得跑到璃王府退親,現在好了,簫蓉芷把他恨死了,他都給了兩頭狼機會,他與簫蓉芷可是隔著千山萬水,而他們,只隔一層窗戶紙,而且薄薄的。
“你說我是不是你最該愛的男人,你心心念念的靜山王府的小王爺,有老王爺那個大火炮,你這輩子也別想踏進靜山王爺。
還有皇上,他對你是有幾份心思,可總是顧這顧那,你出事了,他想的是敬而遠之,少出議論,省得鬧到越發不可收搭的地步。
只有我,迎風而上,不懼艱險,你如那傲雪的寒梅,我便如那雖烈但卻很柔的風,這風與梅的親吻,才是這世上最最美妙的畫景,永世得以流傳。”
離開了玉凝湖,離開了慕容博銳,楚晨楓轉回了依翠園,依翠園的禁衛好威風,把個依翠園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可他是誰?
他是他們的大統領,干著急很上火而且很想揍人的那類人,只有木流星、火鳳凰、神鷹和陰靈兒。
瞧把他們氣的,雖然他們不怕這些御林軍,可有簫蓉芷的話在,他們也只得在依翠園的院子里生干火。
要不然,依他們的武功,再加上簫蓉芷的反逆,這些毛頭小子,豈關的住鎮震四方的大將軍,啟陵獨一份的大元帥,大兵王?
看簫蓉芷悶悶的坐在依翠園內,好似有萬千的心事,楚晨楓拿著一個包,踏進了依翠園,放在了簫蓉芷面前。
驚愕,簫蓉芷問:
“這是什么?”
“這是珍品齋的梅花糕,你最喜歡的,我特別讓師父做的,天下獨一份,只配你擁有。”
微笑,楚晨楓打開了包裹梅花糕的紙,簫蓉芷驚愕了,抬眼,望著楚晨楓:
“你這是干什么?”
這那是什么梅花糕,分明是傳情物,小小的梅花糕上,不僅印了他們兩個人,而且可惡的楚晨楓,還把嘴湊到了她的臉上,那個親。
“喜歡就這么做了,我喜歡你可不是一天二天了,以前,總也有個顧,現在,什么顧都沒有了,我這顆火熱的心當然如太陽花般開的火艷?!?/p>
一把,楚晨楓把簫蓉芷摟在了懷里,對簫蓉芷說道:
“怎么樣,我這心思,可打幾分?”
“零分?”
冷冷的,簫蓉芷推開了楚晨楓。
“啊”
楚晨楓瞪大了眼睛:
“我如此心思,只得零分,我的璃王千歲,你是準備把我投到地獄里火煉嗎?”
楚晨楓用哀傷傷的眼晴望著簫蓉芷。
“我總是尊重你,可你總做這落井下石的事情,三年前如此,現在亦如此,你總是拿自己的歡悅來砍別人的傷口,你覺得,我會給你一百分嗎?”
用冷歪的眼睛望著楚晨楓,簫蓉芷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瞧你說的?!?/p>
楚晨楓傷感:
“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要不尊重,什么叫用自己的歡悅來傷別人,說到底,你還不是放不下小慕容,他都那樣了,你還依依難舍,是不是你覺得你就是個受,受小爺子的氣后,再受老爺子的,接著再受老王妃和嬌郡主的,簫蓉芷,你怎么……?!?/p>
接下的話,楚晨楓沒有說下去,簫蓉芷卻明白了,她甩過臉,憤憤的,臉上極大的火氣:
“你才賤,我都那么不理你了,你還往上貼,你都賤……”
“是,我就是賤到家了,人不賤,怎娶妻?”
楚晨楓湊到了簫蓉芷的臉邊,觀望著簫蓉芷那張怒臉,把唇印到了簫蓉芷的臉頰上,如那梅花糕上的他。
好個輕狂的楚晨楓,推開,簫蓉芷舉手打開。
一個躲閃,楚晨楓飛來一腿,踢到了簫蓉芷的腿上。
簫蓉芷,一個身子不穩,歪倒下去,楚晨楓身形急轉,不偏不斜的,簫蓉芷的身子落入了楚晨楓的懷里。
用目,觀望著簫蓉芷,觀望著簫蓉芷嬌怒的臉,楚晨楓濃情的眼睛里跳躍著火花,溫柔的,極度溫聲的,楚晨楓說道:
“你知道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嗎?”
“什么?”
疑惑,簫蓉芷問。
“當然是兩年前,你趴到我身上,我只吻了你,卻沒有干你,你說,那等場景,如果我們在狂風血腥下四射激情,那將是多么驚美的畫面?!?/p>
微笑,楚晨楓眼睛里泛著毒辣壞透的光。
“你……”
痦子,他還真是十足的痦子,任自己的狂野在這天地間拼發,把周圍的一切都冷視著。
“我說過,我喜歡你。”
伸手,撫摸著簫蓉芷的臉,輕柔的,楚晨楓滿目都是情,聲音更是柔到了極點兒:
“我喜歡你,我就會吻你,我喜歡你,就會送你,我喜歡你,自然找著理由卻西關找你,我喜歡你,就想現在來個保障,把你心里所有的他都擠走?!?/p>
楚晨楓抱起了簫蓉芷,朝不遠處的床塌奔去,并把簫蓉芷放到了床塌之上,俯身,吻住了簫蓉芷。
“楚晨楓你瘋了嗎,你放開,放開我?!?/p>
簫蓉芷大驚,掙扎著,推打著。
見過狂野的,簫蓉芷從未見過象楚晨楓這般狂野的,人邪性到家了,而且向來是說道做到。
你說,文文有禮的書香世家,怎么出了楚晨楓這么一個痦子,完全不按正常人而生活,滿腦子歪思邪想,什么禮教規矩在他面前都成個屁,他從來不去理會這一套,這天地間,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要不是當日西關還有一位和親公主等著他去送,他真的會在風沙里把他的狂野進行到底。
“我是瘋了,我最大的瘋就是二年前沒有實現自己心頭的愿意,讓你到現在還無法把我放到你的心頭,今日,我定會讓你的心頭除了我,不會再有其它?!?/p>
楚晨楓扣住了強推他的手,把整個身子都壓到了簫蓉芷的身上,手,更是移到了簫蓉芷的腰間,扯下了簫蓉芷的腰間,甩到了床下,吻更加的狂熱了,從吻移到了頸,然后再往下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