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丫頭,他們是誰啊?”顧奶奶疑問出聲。
眼前四個男人都是一副神采煥發(fā)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正經(jīng),顧奶奶也從第一面判定這幾人不是壞人。否則,護兒心切的顧奶奶早就沖了上去和他們?nèi)獠耍睦镞€會這么鎮(zhèn)定。
蘭墨走到顧奶奶身邊,向顧奶奶介紹:“這位是江爺爺,就是我經(jīng)常和您說起的那個;那邊那個年輕點的呢,是江爺爺?shù)膬鹤咏迨澹蛔钅贻p的那個是江浩然哥哥,奶奶你也知道的,還有那個,是江爺爺家的勤務(wù)兵。”
蘭墨介紹到哪一位,江家的男子漢們都不自覺的抬頭挺胸,讓顧奶奶一眼就辨別出來了。
“勤務(wù)兵?”顧奶奶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農(nóng)村人,哪里了解什么叫勤務(wù)兵。
“媽,勤務(wù)兵就是專門負責軍隊里長官的日常生活的兵。”
“爸爸!”
蘭墨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難得露出笑臉的顧爸爸,剛剛那句話就是顧爸爸說的。
“安平,你小子現(xiàn)在過得挺滋潤啊!”江鈞笑著上前,給了顧爸爸一記鐵拳。
顧爸爸身板未動分毫,反手也給了江鈞一拳。
“你小子不是也不錯嘛!”
“哈哈!”兩個長年不見的好友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暢快的笑出久別重逢的喜悅。
自己好像從來沒見過這么開懷的爸爸……
“行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吃飯?”顧奶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兩個大老爺們的,抱在一起那么長時間,像個什么樣子!
“是啊,是啊,這個點都可以吃午飯了。”江老爺子打蛇上棍,接著顧奶奶的話頭。
這客都上門了,總不能趕人吧!
“墨丫頭,去,多準備四副碗筷。”這是要留他們一家在家里吃飯的意思了。
蘭墨點點頭,進屋準備去了。
這一天,顧家的餐桌上多了四個外人,雖然有點淡淡的尷尬在,但是相處的也算是融洽。
酒飽飯足后,當然就是閑聊拉感情的時候了。
“安平,聽說你在家里賣菜?”說到賣菜兩個字,不用蘭墨看,都能知道江鈞的嘴角正掛著一抹賊賊的看好戲的笑意。
顧爸爸哪能不知道自己好友的那點惡趣味,以前就被戲弄慣了,現(xiàn)在也就波瀾不驚:“恩,我是在家里賣菜,賣的還不錯,怎么,你也想退下來跟我一起嗎?”
自己怎么會想去賣菜,江鈞一聽顧爸爸那“熱心”的提議,連連拒絕:“不用了。”
“行了,你今天怎么會想到來找我?”這突然的來訪讓顧爸爸覺得很奇怪。
江鈞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我難得有空嗎?而且之前是不知道你家住在這,這次正巧陪我家老爺子去吳老爺子家看診,正好遇到了你家丫頭,知道是你,就打算過來瞧瞧。”
是了,自己當年離開的時候資料也是帶走的,江鈞怕是想找都找不到自己的住址。
“現(xiàn)在也見到了,怎么樣?”
“挺不錯的,不過,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顧爸爸也淡淡的嘆了口氣:“這個啊,原先是有的,不過幾年前離了,不過,也幸好離了。”
聽出好友口中那一絲解脫的意味,江鈞的好奇心就來了:“怎么著?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
“是這樣的……”
就在顧爸爸在那給江鈞講自己被女人算計的事情的時候,蘭墨帶著江浩然去田里看自己種的花。
“墨墨,這些花長得真不錯!”看著身旁姹紫嫣紅的花朵,江浩然是由衷的贊嘆。知道墨墨醫(yī)術(shù)好,也知道她會武術(shù),沒想到這種花都有一手。
蘭墨想到自己的那雙神奇的手,也點點頭表示贊同,可不是嘛,有了金手指,難不成還能長得不好?
“可惜了……”一想到這些生機盎然的花卻銷售不出去,蘭墨不免幽幽的傷感。
江浩然自是注意到蘭墨臉上有些暗淡的表情,有些心疼,墨墨的臉上就該掛著笑容,哪怕平時都是面無表情:“怎么了?可惜什么?說給浩然哥哥聽聽,說不定我有辦法。”
也是啊,浩然哥哥在外那么多年,呆的地方還是全國最繁華的京城,見識的東西肯定比自己多,面也廣,自己沒辦法的事情,說不定他就有了解決的招呢!
“這些花,因為找不到賣家,所以……可能以后都不能再種花了,即便是種,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么多。”
一路上蘭墨領(lǐng)著江浩然都轉(zhuǎn)了一遍,江浩然此時對蘭墨口中的花的種植面積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這么多,如果不解決掉出路問題,的確是個不小的累贅。
不過,這些花可以干什么呢?
“如果只是少量的花的話,我還可以做成花糕那些吃的,剩下的去賣掉也不是問題,但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的量……”饒是苦惱也沒用,只怪自己前幾年沒聽勸執(zhí)意要求留下這么多的地種花,現(xiàn)在自己自食苦果。
花能干什么呢?江浩然認真回想著自己身邊的人有沒有用到花的地方。
突然,靈光一閃:“對了,墨墨,你可以這樣……”
江浩然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蘭墨,聽得蘭墨連連點頭,原來還可以這樣,自己是不是太不算是女人了?
為什么蘭墨會這么想呢?原因是這樣的。
江浩然是想到自己一位有女朋友的戰(zhàn)友曾經(jīng)有一次帶了一瓶帶著香氣的水到了寢室,當時就有人在那打趣:“你小子,什么時候愛上了姑娘家的玩意兒,一個臭男人還打算變成香的不成?”
記得當時那個室友就反駁了:“你懂什么,我女朋友說這個叫香薰,好像是用花做成的,好用著呢,女人家都喜歡這個,嘿,你小子一看就不懂討女孩子歡心,怪不得到現(xiàn)在還是光棍一條!”
“哼,我還年輕著呢!”嘴里這么說,心里想的卻是恰恰相反的。
當時江浩然只當是一句平常話聽了,沒想到還有今天用到的時候。
“浩然哥哥,你真聰明!”到底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就想不到這個法子。不過,經(jīng)過這個提示,蘭墨也想起了一樣在前世很流行的東西——精油。
精油按摩也是很不錯的,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
“哪里,能幫的上墨墨就行。”江浩然對著蘭墨可沒有在外人面前的冷酷,一雙如墨的眼眸里盛滿了溫情,怪不得人人都說冰山初融的情形就是百花盛開的時候,這句話真的沒說錯。
眼前的男子棱角已然分明,溫潤的色澤給人的不再是原先的冷硬,而是暖如春風的和煦,蘭墨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個好男人,不知道有誰能有幸嫁給他。
因為是夏季,江浩然穿的是一條米色的長褲,上身是簡約的格子衫,明明是普通的休閑服飾在他身上就有種模特的范兒,也許,是因為浩然哥哥的身材實在是太好的緣故吧,衣架子穿衣服就是能穿出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來。
“浩然哥哥,謝謝你幫我想出解決這些花的方法!”該道謝的時候還是要謝的。
“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這對江浩然來說不過是動動腦子的事情,也不會缺少些什么,不過能得到蘭墨的認同,他還是很開心的。
“不管怎么說,還是得謝謝你。”蘭墨再一次申明,“浩然哥哥,我們繼續(xù)看看吧!”
“好。”我心愛的女孩兒,我會等著你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