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江浩然的兩只手掛滿了生活用品的結(jié)果下抵達了蘭墨學(xué)校外的一間賓館。
開了房,兩人各自一間,等到蘭墨洗完澡正在擦著頭發(fā)的時候,江浩然的磁性嗓音伴隨著敲門聲響起:“墨墨,開門。”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雖然知道這個不怎么恰當(dāng),但在此時的江浩然眼里,蘭墨出現(xiàn)的一瞬間,就奪去了周圍的色彩。
原來出浴后的墨墨比之平常更加的令他心動,果然古人所說的“食色性也”一點都沒錯。
江浩然抑制不住自己胸口處強烈涌動著的情感,一把把蘭墨抱了個滿懷,待到感覺自己空空的胸膛被一個嬌嬌軟軟的身子填滿,才長嘆一聲:“墨墨~”
沒有準(zhǔn)備的蘭墨下意識的就想要做反擊,但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緊緊鎖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處。
“先進屋吧。”蘭墨輕輕低喃了一句,這站在門口,被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了可就說不清了。
“恩。”悶悶的一聲在蘭墨頭頂響起,下一刻,蘭墨整個人都被抱起,有些失重的感覺迫使她伸出手摟住了眼前這個有著堅毅下巴男子的脖頸。
“咔噠。”門被江浩然輕輕一腳踢上。
“墨墨,明天咱們干什么?”愛嬌的在蘭墨柔軟的帶著些潮濕的發(fā)頂蹭了蹭,江浩然有些期待的問道。
明天?蘭墨剛想要回答就被一陣手機聲打斷。
“喂?”江浩然很自覺的接了起來。
奇怪,不是墨墨的手機嗎?怎么是一個男的聲音?
電話這頭的吳軒還以為自己是打錯了電話,剛想掛斷就聽到那頭傳來熟悉的清冷嗓音“是誰啊?”
“沒人說話。”江浩然如實以報。
“喂,你是誰啊!墨墨呢!”既然確定了自己沒有打錯電話,吳軒就開始理直氣壯的開始質(zhì)問了,這么一個大男人為什么會和墨墨在一起?
“墨墨?你又是誰?”江浩然不滿了,這個男人是誰啊,自己的墨墨也是能讓他隨便叫的嗎?
“我是墨墨他哥!”吳軒得意洋洋的宣布自己的身份,他可是一直以自己的身份為豪的。
“墨墨,你還有哥哥?”江浩然可是不知道蘭墨還有哥哥,只知道蘭墨有一個叫做“小軒子”的親戚。
“哥哥?是小軒子吧。”蘭墨一愣,但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了,能這么“不要臉”的說自己是她哥哥也就那個小子了。
這就是小軒子?江浩然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那“小軒子”的分量,都能喊自家小丫頭“墨墨”了,怕是在蘭墨心里占得分量不輕。
“我是江浩然。”江浩然沉穩(wěn)的聲音傳到吳軒的耳朵里,就像是瞬間原子彈在他耳邊爆炸一般無異。
江浩然是誰啊!吳軒身為蘭墨的“小軒子”,自然是早有耳聞,那可是墨墨的未婚夫啊!沒想到還真的有這號人物,吳軒一直以為是蘭墨逗他玩的。
“咳咳,明天我去找墨墨玩,就這樣。”需要時間消化一下這個恐怖事實的吳軒慌慌忙忙掛了電話,留下一個令江浩然異常不滿的消息。
“墨墨,那小子說明天來找你玩。”說這話的時候,江浩然渾身都散發(fā)著“我很不滿”的黑色氣場。
“我昨天告訴他我到了京城,所以……”蘭墨下意識的解釋,畢竟的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江浩然此時有些小小的不愉快。
“傻丫頭。”江浩然撫摸了一下蘭墨的背脊,將她安置在床上,微微彎腰在蘭墨的光潔額頭上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晚安。”
“晚安。”
一夜好夢。
早早的起床和江浩然兩人享用完了早餐,蘭墨才發(fā)了條信息給吳軒,告訴了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等到吳軒到來的時候,蘭墨已經(jīng)和江浩然消化完了早餐,坐著曬太陽呢。
“墨墨~”一見到自己心想已久的蘭墨,吳軒自動忽視那坐著的一直散發(fā)著冷氣的江某人,習(xí)慣性的想要撲上去。
被忽視的江某人不甘自己的存在感被如此降低,大手一伸,成功阻止了吳軒的飛撲的同時得到了吳軒的關(guān)注。
“你就是江浩然?”吳軒問的有些不確定,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的確很帥,好吧,他必須得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和自家墨墨一比起來,他還是老了點!
哼!別想那么快得到我的認同!吳軒利用自己的魅惑之眼傳達著自己的想法。
江浩然直接無視,自己還需要你來認同嗎?墨墨本來就是自己的人!
“小軒子,今天你帶我們到處玩一下?”蘭墨得知吳軒要帶她(江某人不在計劃范圍內(nèi))的時候還有些小詫異,吳軒這小子竟然這么有心。
“是的!”吳軒回答的中氣十足,自己找到的那個肯定會令墨墨滿意的。
“走吧。”江浩然搶在吳軒伸出爪子之前,霸占性的摟住了蘭墨的腰,有些得意的對著這個長相妖嬈的男子丟去一眼,以示示威。
吳軒憤憤的在前面帶路,不就是墨墨的未婚夫嘛!還沒結(jié)婚呢,拽什么!
“墨墨,就是這里,喜歡不?”得意的向蘭墨展示著自己那次無意中找到的那一處景致,幽靜,是蘭墨最喜歡的地方。
“恩。”蘭墨倒是真心喜歡,安靜,空氣也好,也就毫不扭捏的點點頭。
“這里倒是適合情侶約會。”江浩然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把蘭墨噎了一下,這算是表達他的不滿嗎?不過,不滿什么呢?
“可不是!墨墨,我告訴你啊,之前來的時候我還碰到過一對情侶呢!就在前面的那個亭子里!”吳軒一講起自己之前的經(jīng)歷興致就來了,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江浩然正在對他發(fā)射死亡射線。
“不過我不喜歡那對情侶,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女的頭發(fā)還紅紅的,一點都沒有墨墨的黑發(fā)好看。”說到這里,吳軒有些懊惱自己的話,怎么能把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墨墨放在一起比較呢?這不是貶低墨墨嗎?
蘭墨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吳軒是什么個性自己也算是了解的,這么一個無心之言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