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洛雅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時,雪阡塵的答復(fù)卻是他也不知道。很多年前就有這個隧道了。
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反正洛雅算是相信了。因為雪阡塵在說這話時神情無比的虔誠,致使涉世未深的洛雅深信不疑。
“不行了,我走不動了!”洛雅大聲說道。
“那咱就先休息一下吧!畢竟你的身體也不太適合太勞累了?!闭f著,雪阡塵便扶著洛雅坐了下來。
“這個出口是瑾王府的哪里?”待休息的差不多了,洛雅不緊不慢的問道。
“不知道?!?555555555,“我說雪阡塵,你除了長得好看點以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花瓶,典型的花瓶。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不過嘛……我長得帥,更是實話,話說我對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有信心的。”雪阡塵說的得意洋洋。
嘖嘖嘖……真是大言不慚,臉大的都可以和無極城的城墻有一拼了!
“我們快走吧,現(xiàn)在天色應(yīng)該很晚了。”剛剛說累的也是洛雅,現(xiàn)在催促趕緊走的也是洛雅。
這個女人,非得回瑾王府,宇文睿瑾對她也不好,濮陽彩蝶還總欺負她,真不知她那么著急回去干什么?真是那句古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p>
半時辰后,洛雅和雪阡塵走出了那個悠長的隧道。隧道的門口,洛雅一眼便看見了:金黃色的房子;金黃色的走廊;金黃色的土地;金黃色的樹干;金黃色的水井……
居然是那個充滿幻象的無極世界入口!
“喂,你看什么呢?”雪阡塵看見站在那里發(fā)愣的洛雅,忍不住問道。
“你沒看見這遍地的金黃色建筑嗎?”洛雅反問道。
“沒,沒有啊,這就是一堵墻,什么都沒有??!”雪阡塵如實回答.他確實只看見一堵墻,一堵看似年代久遠的院墻罷了。
“走,跟我來!”不等雪阡塵說話,洛雅便拉著他進入了那個沒有硝煙,沒有痛苦,沒有煩惱的無極世界。
雪阡塵還以為洛雅腦子壞掉了,要拉著自己撞墻呢!但是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錯誤的,她帶他穿過了那堵看似堅固的墻壁。
居然,居然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那些猶如鑲嵌在錦布上的星星們爭先恐后的眨著眼睛,蟋蟀的叫聲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動聽,遠處的小橋流水,裹著銀光的花草樹木,平靜的湖面上倒映著的山水景色……一切都是那么安寧,那么美好!
這——是什么地方?
“一個人時,我總喜歡來到這里,在這里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我要是找到子墨,一定要跟他在這里蓋一間屋子,過著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洛雅仰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副陶醉的樣子。
月光下的洛雅,長長的睫毛上似乎有某些晶瑩的淚珠在閃爍,她笑起來很好看,淡淡的酒窩透著可愛的模樣。不知怎的,雪阡塵覺得她臉上的胎記似乎也不那么明顯了。
“我們趕緊走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晚了?!甭逖抛灶欁哉f著,拉著雪阡塵就往外走。
直到倆人來到了安素苑,雪阡塵都沒有回過神來。一切太突然,太神奇,他需要時間好好消化消化。
現(xiàn)在王府的人差不多都在城內(nèi)搜尋洛雅,王府里幾乎沒有多少巡邏的人,所以洛雅從后院回來時暢通無阻。
“我先走了,讓人發(fā)現(xiàn)不好?!毖┶鋲m盡量平復(fù)了自己暫時性的復(fù)雜心情。
“好。”
一個轉(zhuǎn)身,雪阡塵很快便消失在月色中……
“小姐,小姐,真的是你嗎?你沒事吧?可擔(dān)心死我了!”曼兒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曼兒,當(dāng)然是我啦?!甭逖艧崆榈幕貞?yīng)著。
曼兒的眼睛紅紅的:“我還以為那你出了什么意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嗅著薰衣草的芬芳,進了自己的屋子,靜靜躺在床榻上……
回來了,終于回來了,在三天內(nèi)回來了!子墨啊子墨,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我去告訴王爺一聲,他一定很高興。”
剛要阻止曼兒,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曼兒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丫頭,平時怎么不見她這么積極?告不告訴宇文睿瑾根本不重要。沒準(zhǔn)還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洛雅很隨意的躺在床榻上,床榻并不大,但是很溫馨,床單是洛雅親自做的,淡紫色的小碎花布恰好與房間整體相協(xié)調(diào),給人溫暖的感覺,她靜靜的盯著自己曾經(jīng)在墻上畫的夕陽西下畫面,陷入了沉思……
一直以來,洛雅好像從來沒有捋清過自己的思緒,有很多事情,很多問題每當(dāng)她想細細回想時,總是莫名的頭痛。
但是不管怎么樣,自己選擇的道路就算跪著也要走下去!
“洛姐姐,洛姐姐……”宇文卓琪的聲音打斷了洛雅思緒。
經(jīng)過了這兩天,突然聽到宇文卓琪的聲音感覺心里異常親切。
“小琪,”洛雅飛快跳下床榻,剛剛站定,宇文卓琪已經(jīng)進了屋子:“洛姐姐,你沒事吧?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擔(dān)心死了!”宇文卓琪拉著洛雅的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轉(zhuǎn)著圈的看,生怕洛雅有任何意外。
“小琪,我沒事啊,不是好好的嗎?”雖然那些針眼似的傷口,時不時的還是有些痛,不過已經(jīng)好多了。雪阡塵的藥還是很有效果的。
“洛姐姐,你的手腕?”宇文卓琪緊張的看著洛雅的手腕處,明顯有鐵絲勒過的痕跡,雖然傷口已經(jīng)上過藥,但是絲絲的血跡異常顯眼。
“沒,沒事,不小心弄的。”洛雅迅速用衣袖遮了起來。即使告訴所有人是濮陽彩蝶弄的,也不會有人相信,即使宇文卓琪相信了又能怎么樣,事已至此,只有忍了!但是這仇一定要報!
就在這時,宇文睿瑾和濮陽彩蝶也先后進了屋子。
“姐姐,姐姐,你去了哪里?。课叶家獡?dān)心死了。你沒什么事吧?”濮陽彩蝶假惺惺的聲音又一次在洛雅耳畔響起。
強迫自己把臉部表情處理好,帶著微微的笑容,慢慢回應(yīng)著濮陽彩蝶:“我去哪了,妹妹不知道么?”
“真不知道啊,姐姐失蹤去哪了?”濮陽彩蝶眨著她楚楚動人的大眼睛,很是無辜的回應(yīng)道。
瞧瞧,這演技!這水平!這功底!沒有出生在現(xiàn)代當(dāng)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你知不知道,身為王府的女人,無故逃離,該是何罪?”宇文睿瑾突然開口了。他依然戴著那張百年不變的面具,看不見他的表情,更不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