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你好,我叫六九?!绷判Φ臅r候眼睛彎彎的,似是鄰家小弟弟討人喜愛。
“我是你師姐?!蔽翥涿嗣诺哪X袋。
“美女師姐?!绷诺脑拰⑽翥涠簶妨恕?/p>
“油嘴滑舌?!标墒涝谝慌岳溲劭粗?,忍不住吐出四個字。
六九抬手沖晟世拌了個鬼臉,昔沅眼前一抹紅黑相間之色晃過,她一把抓住了六九的手腕。
只見六九白皙的手腕處有一枚黑色為底的圖章,圖章為瓶蓋大小的圓形,上面有一鮮紅染血的鐮刀。昔沅知道,這是Azreal的標志,她忽然想起了許文翔的事情,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什么聯系。
“你一個月前有去過黑市嗎?”
“沒啊,怎么了?”
“那你知道你的同門有誰在一個月前去過黑市嗎?”
“不清楚,要不我幫你問問?”
“不用了,謝謝?!蔽翥浯鬼@只是她的猜想而已,并不能確定。而且Azreal的殺手也都是數一數二的,誰沒事會去傷害一個普通的中學生?
思及這里,昔沅便帶著晟世與幾人道別了,畢竟他們明日還有事情要做。
第二天晌午,陽光微醺,六月份的天還不是很熱,溫度剛剛好。
白剛吃完午飯,愜意地踱步回到辦公室。他關門后轉身的瞬間,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白剛再次睜眼時,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辦公室了,而是在一間酒店的房間。房間很簡陋,入眼的是一張雙人床和一扇百葉窗。窗外的陽光晃得有些刺眼,這讓白剛相信自己昏迷了沒多久。
“醒了?”一道雄厚的男聲自白剛身后響起。
白剛雙手撐地,直起身子向后看去,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你,你是誰?”白剛打量了一番四周,尋找可以逃跑的方法。
“別看了,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就別想著逃走了。我并沒有惡意,把你帶來這里方便說話。我是阿金老大派來幫你的?!苯j腮胡一本正經地說話,但眼神中掩不住蔑視之意。
白剛雖然惱火,但絡腮胡的眼神倒讓他相信絡腮胡的身份。
“他有說讓你怎么幫我嗎?”
“說吧,你想要什么武器?”
“你們有什么殺傷力比較大的武器嗎?”
“微型火箭筒,炸毀一棟樓是沒問題的。”
“好,我就要這個。”
“我還可以幫你解決一個人,你想解決誰?”
“花付息?!?/p>
“哦?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哼,告訴你也無妨。當年圣輝的創始人是花錦天的爺爺和我爺爺,憑什么最后花家人成了幫主,我們白家就要低人一等!我只是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別看現在圣輝的當家人是花錦天,花付息才是最厲害的。只要你們幫我除掉他,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解決。”
“可以,我們的武器大約一周后會到,那時我會派人對花付息下手?!?/p>
“花付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你最好不要掉以輕心……”還沒等白剛說完他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昔沅按下錄音器的結束鍵,晟世揮手開辟了一條空間通道帶昔沅離開了白剛的辦公室。
其實剛才白剛并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辦公室,與他對話的也不是絡腮胡,而是昔沅。白剛一直沉浸在昔沅為他構建的環境中,昔沅的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白剛叛變的證據。
當天下午晟世就與昔沅登上了返回黑市的車,而花錦天的辦公室里多了一根錄音筆和一串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