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干得好!”看到陽蕭那青黑得臉,顧以天頓時滿心通暢,陽蕭的那張毒嘴,就需要人來治治他。
洛漓看到顧以天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她冷淡地移開視線,卻對上了一道笑意吟吟的視線,坐在顧以天旁邊的那個女人大方地道:“嫂子,你好,我們那天就見過了,不過現(xiàn)在我鄭重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他們從小玩到大的伙伴,你可以叫我水清,現(xiàn)在是這個傻子的老婆。”
“你好!”洛漓雖然反感“嫂子”這個稱呼,但是她還是對著水清釋放一抹清淺的笑意。
“好了,收起你們的目光,小漓不是動物園里的動物。”君墨言直接把洛漓的臉按進他的胸膛里,他們那火熱的目光,令他深深地感到不悅。
云水清他們看到君墨言那恐怖的獨占欲,都感到深深的無語,就多看了那么幾眼,那醋桶里的醋就盡數(shù)傾泄出來。
“君墨言,我想去洗手間!”洛漓從君墨言的懷里掙扎起來,小聲地道。
“我陪你去!”君墨言一刻都不想離開她的身邊,生怕她又偷偷地溜走。
“不用了!”洛漓趕緊搖搖手,“我不會逃走的,球球還在你的手里呢。”
君墨言這才點點頭,旁邊的陽蕭看到,酸溜溜地說:“言,你們倆真膩歪!”
“礙眼!”君墨言陰冷地拋下這句,又端起紅酒杯淺酌起來,徹底無視陽蕭。
陽蕭憋著一肚子氣,心道君墨言這個“女人奴”,重色輕友!而旁邊的顧以天看到陽蕭吃癟,吃吃地笑了起來。
洛漓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瑩亮的臉龐,臉上沒有一絲瑕疵,無可否認,這張臉繼承了母親的所有優(yōu)點,如果她狠心地毀了這貌美的臉,君墨言是不是就會厭惡她了?隨即她搖搖頭,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一定會拉著她去整容醫(yī)院。
掬起一捧水,撒向那清透的臉龐,冰冷的水讓她煩亂的思緒緩解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她這才走出洗手間。
走廊里空無一人,只余她清脆的高跟鞋在回蕩著,突然間,從轉(zhuǎn)彎的地方一個滿身帶著酒氣的男人踉踉蹌蹌地出現(xiàn)在走廊上,酡紅的臉,酒氣沖天。
本來兩人隔了幾步的距離,洛漓不自覺地加快腳步,因為那個酒醉的男人迷蒙著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嘴里還不停地嘀咕著。
就在洛漓越過他的時候,手腕卻被那個酒醉的男人拉住了手,用力地把她按在墻上,嘟起那個嘴巴不停地追逐洛漓的紅唇。
洛漓害怕地不停閃躲,感覺下身被他緊緊地壓住,還有他下身的變化,她嚇得臉色都發(fā)白了,她剛張開嘴唇想呼救,卻被男人用手緊緊地堵住了嘴巴和鼻子,她不停地擺動頭,想掙脫男人的手,卻徒勞無功。
白皙的鎖骨處被人狠狠地啃咬了一口,洛漓的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衣領(lǐng)被男人扯到一邊,露出右邊瑩亮的肩膀,他的濕漉漉的舌頭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掃蕩”,這一刻,她感覺身上很臟,很臟!
君墨言,你在哪里?
因為鼻子和嘴巴都被捂住了,洛漓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君墨言呢?店里的服務(wù)員去哪了?為什么他們都沒有出現(xiàn)。
而在房間內(nèi)的君墨言,突然感覺心里劇烈地抽搐一下,心痛蔓延整個心房,一股不安冉冉地從心底浮了上來,他看看手上的腕表,距離洛漓出去已經(jīng)二十分鐘了。
他摹地站了起來,飛快地跑了出去,他心中迫使他趕快去找到洛漓,徒留黨內(nèi)的幾人面面相覷,君墨言臉上那焦急震撼到了他們,所以房內(nèi)的幾人快速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了起來,順著指示,君墨言在轉(zhuǎn)彎的那一瞬間,眼睛差點暴凸出來,渾身散發(fā)的黑暗氣息毀天滅地,他猩紅著雙眼沖上前,把那個男人一拳打倒在地,還不解恨地用力踢著那個酒醉的男人。
“哎呦,哎呦……”那個酒醉的男人蜷縮著身子不停地哀叫著,被這一折騰,他的酒醒了一大半,看到高高在上的男人扭曲著臉龐,他心里打了一個寒顫,嘴里還是不停地哀求著:“不要踢了……”
“言,你冷靜一點!”顧以天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君墨言瘋狂地踢打著地上的男人,而洛漓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衣衫凌亂,鎖骨處還有紅印和濕漉漉的液體,他們不禁嚇了一大跳,現(xiàn)在的情況怪不得君墨言會發(fā)狂。
云水清輕輕地拍打洛漓的臉頰,看到她渙散的眼神回復(fù)清明,她才松了一口氣,把洛漓扶了起來,對著瘋狂嗜血的君墨言道:“遲點再教訓(xùn)他,你快來看看嫂子,她情況不太妙。”
云水清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君墨言的腦海中響了起來,他僵硬地停住所有的動作,轉(zhuǎn)頭一看洛漓,心里好像被萬箭穿心一樣,這樣了無生氣的洛漓,他驚慌地上前抱住洛漓,“小漓,你沒事吧!”
洛漓搖搖頭,冰涼的小手緊握起來,看到地上的男人,陰影再一次襲上心頭,她害怕地輕顫一下。
君墨言的眼神觸及洛漓身上凌亂的衣服,還有鎖骨處那些紅印,他的拳頭“硌硌”地響著,暴虐之氣充斥他的身邊,用了極大的理智,他這才克制自己的憤怒,一把奪過洛漓,把她摟在懷中,輕輕地用手拍著她的肩膀,“不要怕,我在這里!”
洛漓的淚再一次洶涌而下,剛才她真的很害怕,那個男人力氣很大,她都掙脫不開,在君墨言來的前一秒,那個男人已經(jīng)脫開他的皮帶。
“君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得下來巡查的林總經(jīng)理,看到這邊的陣仗,人精的他立刻猜測到了一點,他暗道一聲不好,趕緊走近這里,看到君墨言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懷中的女子,他的背上蒙上了一層冷汗。
“我對你,很失望!”君墨言的聲音裹著萬丈寒冰,幽幽地看著林經(jīng)理。
“對不起!”林經(jīng)理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君總的怒火,不是誰都承受得了,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難辭其咎,還有負責(zé)這邊區(qū)域的人,他要好好管教一下,居然捅出這么大的簍子。
對了,人呢?林經(jīng)理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焦急地掃視一圈,都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