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京城的沸沸揚揚,玄王府內,一片清凈。
蘇槿鳶和北九玄正在安心養傷,據說北九玄這次的毒發作得猛烈,蘇槿鳶已經有幾日沒有見到他了,只看到上上下下的侍從們都面帶憂色。
住在這里蘇槿鳶才知道,王府里沒有女人!不要說侍妾,連一個丫鬟也沒有,考慮到蘇槿鳶行事多有不便,百里清就把綠衣她們也招了過來。
蘇槿鳶的傷勢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雖然只是手臂骨折而已,可是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百里清又不愿意每日去將軍府,蘇槿鳶就被迫在玄王住了下來。
“蘇槿鳶,到底怎么回事?王府這幾日被封鎖了,我今日才能進來。”
多日不見,百里淼還是老樣子,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聽說你遇刺了?查出來是誰做的么?”
蘇槿鳶勾唇一笑,還有誰?她也就得罪了那么幾個人,第一批人與蘇槿鳶有關無疑,至于第二批人……
第二批人……與當初在普陀寺她殺了那些刺客身法一樣。
是什么人,非要置她于死地?接連派殺手來刺殺她。
“蘇槿鳶?你傷到腦子了?”見她不回答她的話,而是在一旁沉思,百里淼不加掩飾的嘲笑。
“你才傷到腦子了,除了蘇槿月,誰會害我!”
蘇槿鳶保留了一部分內容,并沒有告訴百里淼實情,一來她不希望百里淼插手這件事,二來,她總有一種感覺,百里淼的身法,與那些人相似,雖然說不出是哪里相似,但是直覺就是如此。
當然,她相信百里淼不會害她,對于自己的眼光,蘇槿鳶還是極其有信心的。
“她?她有這本事?”百里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蘇槿月什么時候要讓蘇槿鳶和北九玄吃虧,她就將名字倒著寫!
“你去問她啊,我怎么知道。”蘇槿鳶白了她一眼。
不等百里淼開口,蘇槿鳶突然又問道,“對了,你知不知道觀音葬?”
“知道啊!南疆秘藥……”說到南疆,百里淼的臉色微微發白,手指無意識的捏緊,蘇槿鳶剛好發現了百里淼的變化,卻沒有點破。
“你問這個做什么?”百里淼深深看了蘇槿鳶一眼。
“沒什么。”看來百里淼是不知道北九玄中了觀音葬的毒,她父親和哥哥也沒有告訴過她。
“哦。”百里淼應了一聲,接著面色異常嚴肅對蘇槿鳶說道,“蘇槿鳶,記住!惹誰都不要惹南疆的人!”
“為什么?他們有這么可怕?”
“南疆不過彈丸之地,卻可以千百年來不倒,依靠的不是兵力,而是劇毒。觀音葬是其中頂級毒藥,極其難煉制,知道的人不多。而世人畏懼的,是南疆神不知鬼不覺的巫蠱之術。”
“巫蠱之術?”在現代,據說苗族也有巫蠱之術,但蘇槿鳶一直在軍隊中,從來沒有去試探過真假。
“嗯,巫師以自己的血養蠱,以此來控制蠱蟲,達到以蠱傷人或控人的目的。”
“南疆巫師很厲害?”蘇槿鳶略微吃驚,如果南疆人人都這么厲害,那其它幾個國家怎么會任其威脅?恐怕會共同滅之吧!
“也不是,南疆只有少數人才會巫術,而且控蠱能力也不同,有些高手,可以用內力殺死體內的蠱蟲,可是碰到厲害的巫師,就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于非命。”
百里淼頓了頓,又道,“南疆巫師雖然不多,但南疆會控制毒物的人卻很多……”
聽到這里,蘇槿鳶腦中靈光一閃,連忙開口,“控制毒物?就是毒蛇,蜈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