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修和連恪出府后上了一輛馬車,雖然行走的路線七拐八繞,但走的卻都是鬧市,走來走去在一間店鋪門外停下,連恪道:“到了。”
連修探頭往外面看了看,只見店鋪門外的牌匾上黑底金漆四個大字“天香米行”
他再次想起昨天二管事對他說的事,閉了閉眼,道:“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