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極了,原來那把劍還有這樣光輝的歷史,我忍不住跑了過去,仔細的觀察起來,握劍的人是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身上穿著散發(fā)著銀光的白色戰(zhàn)甲,背后還披著一條比人都長的紅色斗篷,他的盔甲中央鑲嵌了一塊藍色的寶石,我拿出了插在腿帶上的匕首,爬上了那個雕像,懸在上面把寶石翹了出來。
這寶石竟然是漸變色,一開始是藍色的,接著慢慢變成了綠色,過了一會兒又變成了紫色,太酷了。蒙德很不爽的看了過來,他削了這么久什么都沒削到,我卻就這么一小會就得到了一塊價值連城的寶貝,我把寶石舉到了他的面前,他強咧出一個笑臉:“好看,真好看。”我回過頭,他又立即板起了臉。
我又向后面走去,后面的墻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體,好像是記錄著什么,還隔三差五的畫上一副圖片,我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剛開始的不是什么人物傳記,而是這把劍的名字:“獅鷲。”下面還有它的來源和介紹,講的是斯瓦迪亞第一位國王:杜比,他在一次野外巡視的時候突然被外族人襲擊,正當被敵人逼到懸崖走投無路的時候,突然從遠處飛來了幾只獅鷲,這幾只獅鷲神勇無比,竟能從亂軍中救下他。
杜比順著獅鷲飛走的方向走過了三座山峰,在第三個山峰的山頂上,一個皇室遺跡里看到了一個寶箱,此劍就放在寶箱內(nèi),杜比得到此劍后,覺得獅鷲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就重修了這片皇宮,以最奢華的形勢,并定都在此,還讓斯瓦迪亞所有的軍隊朝著獅鷲離去的地方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以獅鷲命名此劍。
下面還有獅鷲這把劍的外形介紹,第一句話就是獅鷲外表呈現(xiàn)白色,白色?怎么會是白色,無論是我見過的獅鷲還是雕像雕刻的獅鷲都是紅色,我的興趣一下子被提了上來,接著看了下去。
那時的斯瓦迪亞比現(xiàn)在的領地要小的多,算不上是大國之列,甚至有時還被一些領邊小國欺負,但這一切都在杜比得到這把劍后重寫,那時最大的王國就是潘德,一個比現(xiàn)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大的國家,那時世界上除了蘇丹國之外,哪兒都在它的控制范圍內(nèi),(至于蘇丹為什么不是潘德的領地,因為那時蘇丹還沒建國,那里就是一片貧瘠的沙漠,沒人看的上。)
杜比得到此劍后就開始擴張自己的領土,他相信上帝會眷顧他的,遠交近攻的策略就是在那時實施的,在他的領導下斯瓦迪亞的軍隊變得所向披靡,周圍的數(shù)十個小國都相繼別滅,甚至都對潘德造成了威脅,潘德人不是傻子,很快察覺了這一隱患,出兵討伐,這時斯瓦迪亞很聰明的聯(lián)合了周圍的維吉亞,薩利昂等國家,終于有了個可以和潘德相媲美的軍隊。
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戰(zhàn)爭,潘德最終還是輸了,宣布解體,于是有了現(xiàn)在的羅多克和諾德,杜比也在戰(zhàn)爭勝利的那天逝世。他沒有留給自己的子孫任何東西,只留下了這把劍,并且還夸夸而談的說道:“只要有這把劍,就能征服世界。”而更奇怪的是,他的子孫都信了,把這把劍當成鎮(zhèn)國之寶,但斯瓦迪亞的領土卻沒有任何的擴張,反而還縮了點,這就尷尬了。
而當時能與斯瓦迪亞相提并論的不是羅多克,不是維吉亞,而是薩利昂,這個以北極熊為國徽的國家,但上帝都不看好他們,在三十年后,來了一場曠世的雪崩,把整個薩利昂都埋在了下面,一個龐大的王國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滅亡了。
而斯瓦迪亞也沒有好到哪去,多年征戰(zhàn)連連,還打得都是敗仗,那把劍漸漸被人們忘去,塵封在斯瓦迪亞的皇宮里,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但是不久后斯瓦迪亞出來了一位狂人:芮爾典。他想起了在皇宮的這把失去光芒的圣劍,他以走私天鵝絨起家,很快就成了斯瓦迪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在秋天的一個夜晚,他正式進入了皇室,開始了他的戎馬生涯。
他以政變起身,剝奪了已經(jīng)傳到第20世的皇權,他的演講慷慨激昂,激發(fā)人的斗志,斯瓦迪亞在他的領導下成就了最輝煌的時刻,開始觸底反擊。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事實,芮爾典就花了不到60天就滅掉了20多個王國,平均3天就滅掉一個王國,在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這是那把圣劍的緣故。
但更離奇的事發(fā)生了,芮爾典在戰(zhàn)爭進行最激烈的時候自盡,卡拉迪亞大陸所有的人都驚訝至極,懷著悲痛的情感給他在皇宮里建了一個雕像,就是現(xiàn)在我眼前的這個,獅鷲就是在那時變紅的,變得血紅。
之后整個皇宮也突然凋零,是那樣的悄無聲息,所有的貴族和皇室成員都失蹤了,斯瓦迪亞一夜間變得群龍無首。
“哇!!”我突然感嘆了一聲,蒙德向我這看了過來,問道:“怎么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故事編的太好了,鬼才會信呢。”
蒙德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這些金子拿出去我們一輩子都不需要奮斗了,我不用再為運商隊而拼命,你也不需要經(jīng)營你那個破酒館了,來吧伙計,搭把手。”我嘴角咧出了笑容,走了過去幫蒙德搬這些簡直連城的寶貝。
但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在掃我們的興,怎么出去,我進來這么久了竟然一刻都沒想過這個問題,真是奇跡。
我們停了下來,在這個皇宮里搜尋起來,但并不是那么難,繼續(xù)往里走,我們再次看見了一個大門,上面還清清楚楚寫著“出口”兩個大字。蒙德走到了我旁邊說道:“這是不是有點扯。”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你再去找個出口啊。”
蒙德笑了笑要繼續(xù)回去搬金子,我也這么打算,但就當我要回過頭時,我看到了大門上鑲嵌了一個璧玉,我低下頭腦子稍稍轉了轉,暗暗嘆了口氣,走到蒙德身后。
蒙德忙得不亦樂乎,看我過來了還不忘對我說道:“快點搭把手伙計。”我往手上哈了口氣,試了試力道,蒙德還在叫著我,而我卻沒有理他,當他感覺到不對,回過頭時,我一掌批了上去。
看著暈倒前一臉不可思議的蒙德,我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力道長進了。”我把那個卸下來的寶石又放了回去,接著就背起蒙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