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一臉懵逼,發(fā)生了什么,直到法利朝我使了個(gè)眼神,指了指腳下,我才發(fā)現(xiàn)了此時(shí)哭喪著臉的小絲薇,大感不好,趕忙扶起了她,我剛扶起她,她的鼻血就忍不住的噴了出來,小絲薇哭的更大聲了,我趕緊向法利叫道:“快,快,毛巾,毛巾。”法利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但上哪找毛巾啊,焦急的他只能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了一塊,遞了過來,此時(sh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接過后就往小絲薇臉上擦。
誰知?jiǎng)偱龅剿哪槪头词职巡寂牧顺鋈ィ械溃骸斑@什么玩意啊,臟死了,你還在我臉上擦。”我看向了法利,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臟的點(diǎn)。”
陽光又出來了,這里變得再次溫暖起來,好奇心害死貓,小絲薇還是沒有放棄,繼續(xù)向我問道:“你們在洞里到底怎么了?怎么出來就變成這樣了,蒙德真的死了嗎?”我這次不打算再瞞著她了,說道:“他沒死,但我想我們鬧翻了。”小絲薇見我終于肯提起這事了,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怎么鬧翻了,那洞里有什么?”我雙眼緊盯著她:“有金子。”
小絲薇立馬張大了嘴,迫不及待的問道:“有多少金子。”我又轉(zhuǎn)過了頭:“很多。”
“很多是多少。”
“很多就是非常多。”
“非常多是多少。”
“非常多就是超級多。”
“超級多是多少。”
“超級多就是,誒,你煩不煩。”
小絲薇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很白癡,轉(zhuǎn)移話題道:“那你們怎么鬧翻的?”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蒙德要把金子搬出來,但我不同意,就趁他不注意打暈了他。”小絲薇像收到晴天霹靂一樣:“你怎么這么傻,那么多的金子,竟然不拿。”我鄙視的看著她,說道:“你丫會不會聊天。”小絲薇輕輕打了我一下:“別生氣嘛,繼續(xù)繼續(xù)。”我無奈的看著她,她倒也不害羞,依然精力充沛的問著問題:“你為什么不拿那些金子呢?”
我感到了不耐煩,向小絲薇快速的說道:“因?yàn)槲也幌肽茫昧丝隙〞鍪虑椋瑒e人會像我暗殺普昇那樣暗殺我,蒙德和維達(dá)都逃不掉,你也會死,明白嗎,你也會死,所有人都會死,包括旁邊的那個(gè)呆瓜。”小絲薇在我面前呆萌的眨著眼睛,她不明白為什么我會突然就發(fā)飆。
但她還是沒放棄,繼續(xù)問道:“那你怎么能確定蒙德會殺了你呢。”我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因?yàn)樗胍切┙鹱印!彼€是據(jù)理力爭的說道:“可是他也沒有說啊,你是不是錯(cuò)怪他了,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但卻實(shí)在不想再回去,說道:“剛剛沒晚,現(xiàn)在晚了,別想著回去了,先想想現(xiàn)在怎么辦吧?”
小絲薇暗暗嘀咕了一聲傻瓜,故意讓我聽到。
我停了下來,對法利問道:“你還有多少第納爾?”法利摸了摸口袋,只掏出了我的那本資典,無奈的說道:“除了一本書,一分錢都沒有,要不我們買了它。”我看向了他,罵道:“買了你我也不買它。”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剩5個(gè)第納爾,我滿懷希望的看向了身旁的小絲薇,她把口袋翻了出來,只有我送給她的項(xiàng)鏈。
我無力的感嘆道:“不是吧,就這么點(diǎn)錢,誰能貢獻(xiàn)點(diǎn)褲衩。”小絲薇倒顯得無所謂:“老大,我們?nèi)ツ睦恕!蔽页α诵Γ噶酥副狈剑f道:“去諾德好了,還有,我們可不是去浪,我們是去逃荒。”……
我們朝著北方走,很快出了山脈,山區(qū)下面有一個(gè)馬廄,我們?nèi)掏锤類鄣馁I了兩匹馬,花掉了3個(gè)第納爾,看著兩個(gè)在自己手上反光的金幣,我的心情復(fù)雜,以后的日子難過了,我小心的把兩個(gè)第納爾放進(jìn)了口袋,又裝進(jìn)了懷里。
然后就向坐在我后面環(huán)抱著我的小絲薇問道:“諾德那里怎么樣,好不好玩。”小絲薇嘟了一下嘴,說道:“沒什么好的,全是魚,還都是咸魚。”
北方到底是什么樣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里有海,對我來說是比較神秘的東西,況且那是小絲薇的故鄉(xiāng),自己是遲早要去的。
旅程是枯燥的,天也馬上要黑了,但這里還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露營也只能在野外,既然是野外就自然少不了狼,我們找了一處還算干燥的地方,點(diǎn)了把火,圍在一起坐了下來,我看向了身旁的小絲薇,就那樣一直看著,晚風(fēng)吹亂了她的秀發(fā),多了一種放蕩不羈的奔放感,可她看我一直這么看著她,還有些不自在。嬌嫩的臉上還有些發(fā)紅,這就更顯得完美了,我最喜歡這樣的女孩。
法利碰了一下我的肩膀,問道:“老大,你以前經(jīng)常在野外露營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是,但以前都是跟一群壯漢,然后我就像這樣看著那些大漢的大腿。”法利笑了笑,說道:“這附近有狼。”我吐了口口水:“你能說點(diǎn)我不知道的嗎?”法利接著說道:“可以,它就在你的后面。”
我擦,我趕緊往身邊躲過去,剛剛倒地,一條巨大的狼身襲了過來,一撮白毛擦著我的眼睛滑了過去,法利拔出身邊的佩劍,站起身猛地刺穿了狼的脊椎,一匹猛狼一下就沒了氣力,倒在了我身上,一命嗚呼。
我推開了狼身,對著法利說道:“狼血濺了我一身,你個(gè)畜生。”法利站起了身,說道:“抱歉,但現(xiàn)在有別的問題了。”我站起了身,一道道發(fā)著綠光的眼神透過黑夜,刺在了我們身上。
我很快冷靜下來,拿起了三把火把,然后分別扔給了法利和小絲薇,狼群看見火把很顯然就慫了,我知道等火把滅了我就可以抓緊時(shí)間寫遺書了,我四周望了望,看見了一片樹林,便向著法利說道:“小子,你帶這小絲薇去那邊樹林。”我還沒說完他就跑了,真是我剛見到他時(shí)的定義,他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