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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天定良緣錯嫁廢柴相公

第十章明楚皇宮,天乾事變

“原來是鎮國將軍夫人!”季云舒從付景淵懷中跳下來,淺笑開口。

“你識得我?”美艷的婦人走上前來,挑起秀麗的遠山眉看著季云舒。

“將軍夫人氣質雍容,容顏美艷,不是一般的管家女子。況且婦人剛才乘的是一品誥命才可以乘坐的八抬大轎,據我所知,這明楚京城中,有一品誥命的只有鎮國將軍夫人和永平侯夫人。但是永平侯夫人乃是池州長公主親姐,我瞧夫人與池州長公主并無一絲相似之處,所以才知曉了夫人的身份。”季云舒不慌不忙地將自己的依據慢慢道出,緊接著便看到將軍夫人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果真是心思縝密!不愧讓昕之敗在你手上!”將軍夫人說著,語氣中沒有一絲氣怒與不愿,好像說的是本人家的女兒。

“將軍夫人此言差矣,顧小姐并不是敗在我手上。顧小姐和賢王世子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所有人都樂見其成,夫人何必口出此言?”

“天作之合?”將軍夫人笑著喃喃到,“要是說起來的話還有誰比得上祁王和祁王妃?我看二位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多謝將軍夫人夸贊!內子身體欠佳就不多做奉陪了!告辭!”付景淵打斷了季云舒還要再次開口的話,復又抱起季云舒朝著前方走去。

季云舒雙手環著季云舒修長的脖頸,轉頭看著身后依舊是淺笑大方的將軍夫人,對著付景淵說道:“這么著急干什么?我再和她說兩句啊!”

付景淵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皓白的臉上投下一層淡淡的剪影:“你和她有什么好說的?”

“我只是覺得她很有趣!”季云舒唇邊的笑容越擴越大,在陽光的照耀下除去清麗之外還多了一分明艷的意味。

“哦?一個老女人罷了,有什么有趣的?”付景淵冷哼一聲,頗有些不以為意。

“本來聽說鎮國將軍夫人頗有心急,我認為必定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但是不料,居然溫婉大方,你說怎能不讓人驚訝?”

“那你對于她覬覦你丈夫沒有什么好說的?”付景淵忽然停了腳,低頭看著懷中笑得燦爛的季云舒。

長長的發生垂下,在微風的吹拂中撓在季云舒臉上,像是垂柳拂波一般,激起片片漣漪。

季云舒呵呵一笑,摟著付景淵的手又緊了幾分:“你不是都說了是個老女人?那還有什么怕的?”

付景淵目光極為幽深地看著季云舒,半晌,一言不發,隨后接著抬步朝著前方走去。

季云舒眨眨眼,一雙水眸中破碎出點點冰光:“那顧昕之都嫁了人,而且嫁得人是你之前的兄長,對了,還是她的外甥,她居然還能把想法打到你的頭上!”

想著剛才,鎮國將軍夫人的目光一直凝在付景淵身上,季云舒渾身就像是長了刺一般不自在,那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兒?她一個大喇喇的孕婦還在旁邊站著就被忽略了個徹底真的好么?

“她不過是付景蕭的舅母,但是卻是顧昕之的生母,在明楚,兄死侍嫂的例子多了去了,也不怪她有那樣的想法。”付景淵接口,極為理解地說道。

季云舒默然,想著付景蕭這不是還沒死呢么?

“這樣的角色才是真厲害!”過了半晌,季云舒再次開口,忽然支起身子湊近付景淵,“我懷疑一件事情。”

“什么?”付景淵側頭看著季云舒一臉認真的神色,清淡開口。

季云舒轉了轉眸子:“師兄生母!”

付景淵神色一僵,一雙鳳目中神色更為幽深了一些:“回府再說!”

季云舒知道現在這個地方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于是點點頭,默不出聲。

本來馬車是可以開到皇山之上的,但是付景淵卻在山底的時候早早地下了馬車,找了一條小徑抱著季云舒緩步而上,美名曰讓季云舒好好看看這四周的景色。

這皇山卻是和季云舒以往見到的景色不一樣,以往的山都是草木蔥郁,樹木林立,但是到了秋天,卻是萬物蕭條,一片荒蕪之景。但是這皇山卻是滿山的楓葉,現在正值秋天,極為紅顏,如烈火燃燒一般,彤了半邊天。

現在兩人卻是在半山腰的位置,季云舒從這個角度向著下邊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山腳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無數華麗馬車的車頂,看到閨秀們頭頂金釵在陽光照耀下的點點金光。

“感覺如何?”

“睥睨天下的感覺果真不錯,怪不得所有人都衷情與那個位置。”季云舒開口,聲音中帶了一抹飄渺。

“現在不過是半山腰,一會兒等你登頂的時候,將這個皇城之景盡收眼底,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君臨天下之感。”付景淵聲音極為清潤,和略過耳邊的清風同樣舒爽。

“是啊,半山腰就有了這種氣勢,那等到山頂的時候自然感覺更甚。”季云舒點點頭,“想要登云望月之人不勝枚舉,想要君臨天下之人數不勝數,果真古往今來,權勢才是人們最終的追求。”

“那是那等庸俗之人的想法,本公子可不是那樣。”付景淵瞥了一眼季云舒,緊接著薄薄的唇勾起一個弧度,“本公子有你就夠了!”

季云舒笑:“以為誰都和你一般的志氣?要是上了那個位置后宮佳麗三千,天下美人盡攬懷中,那才是人生樂事,守著我這么一個人有什么好的?生了孩子之后還不定成什么樣。”

聞言,付景淵一雙鳳目更加幽深了幾分,認真道:“要那么美做什么?給人遐想的空間?反正我也見過你美的樣子,饒是你千萬姿態,在我心中都是洞房花燭,那夜光景。”

季云舒的臉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并且有順著耳根脖頸向下蔓延之勢:“油嘴滑舌!”

付景淵洋洋得意地冷哼一聲,對于自己的話能夠打動懷中這個冷心冷清的小女子極為自豪。

季云舒知道付景淵在人前是什么模樣,之前名聲不好的時候雖說紈绔不化,但是依舊是有著周身的貴氣在那里,上次賢王壽宴露出真面目之后,更是亮瞎了眾人的眼,付景淵也一改以往吊兒郎當的姿態,溫潤有禮卻又高不可攀。但是每次在她面前,總是不經意間用自己清潤的語調說出脈脈的情話,明明沒有多么攝人心魄,卻每次都讓她喜不自勝,情難自已。

“累么?要是累了我下來走。”走了許久,付景淵慢慢放下了腳步,季云舒趕緊開口。

“就你這點重量,我老了也抱得動!”似乎是在彰顯著自己沒有說假,付景淵還輕輕將季云舒拋了起來再接住。

季云舒清聲笑開,聲音像是初春鶯啼一般悅耳,陪著迎風揚起的軟紗,別有一番滋味。

“你不覺得這里景色和剛才不一樣?”付景淵的胳膊緊了緊,“我放慢腳步就是為了讓你好好看看這景色。”

剛剛季云舒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沒有注意到周邊的景色,現在一看,果真換了一番風景。

剛才的滿山紅葉已經不復,取而代之的是火樹銀花。

滿滿的金銀之色映在季云舒水眸中,像是清澈湖底倒映的一輪圓月:“這……這是真金白銀?”

付景淵點頭:“用白銀雕了各種花形放在真金雕刻的樹上,晚上看的時候光燦奪目,白天看的時候如臨仙境。”

季云舒嘖嘖嘴:“早就聽說明楚富庶,現在看來果真如此,這才是真正的火樹銀花,就這么放在山上,當真是財大氣粗。”

“就算是放在山上也無礙,這可是黃山,自然不會有人將主意打到這里來。”

季云舒點頭,看著不停略過的樹木,每一種都姿態各異,這一眼望不到頭的金樹純花看來便是千百種姿態,真是讓人驚訝。

“什么人!”

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大喝聲,季云舒轉頭,便看到一陣護衛涌現出來。

付景淵停下腳步,但是沒有說話。

那侍衛頭領見到付景淵腰間的牌子之后,大驚,隨后趕忙跪地:“參加祁王殿下!”

“你們下去吧!”付景淵點點頭,聲音清潤地說道。

一眾侍衛行禮之后趕忙退了下去。

季云舒想著她就知道這種地方不可能沒有護衛,但是這藏得真夠隱蔽,就連她也沒有發現。

兩人優哉游哉地登頂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許多達官顯貴已經到了山頂,正在正殿外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些什么。

人們見到相攜而來的兩人,風華絕代的男子和素顏清麗的女子,都上來見禮,對這位最近風頭向來極盛的祁王殿下極盡恭順。

“舅母,你可知他是誰?”在一邊坐著的付景淵看著大方得體地與眾人周旋的男子,開口問著身邊的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手中端著一杯清茶,神情淡漠開口:“不就是你之前的兄弟?”

付景蕭點頭:“自然是的,但是他卻是堂堂明楚祁王,這可是通敵賣國的大罪!”

將軍夫人輕柔一笑:“他現在已經不是天乾之人,要是細細說起來是祁門之徒,祁門之徒在明楚任職那是明楚的榮幸,何來通敵賣國之說?”

看著將軍夫人不咸不淡的態度,付景蕭抿唇,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眼看這位祁王殿下的風頭越來越盛,對鎮國將軍府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難道舅母認為不應該采取一些行動?”

將軍夫人輕輕抿了一口杯中茶,一雙美目閃了閃,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世子認為,該如何做?”

付景蕭沉浸在鼓動鎮國將軍府中,自然沒有聽清楚將軍夫人的一句“世子”已經輕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兀自說道:“照我來看,鎮國將軍府就應該上折子,告訴當今圣上這明楚祁王之事,之前在天乾隱藏真才實學玩弄眾人,現在又來明楚以一個什么身份當上了祁王,一于國家無益。而對社稷無功,站在這么一個位置上,自然難以服眾。”

將軍夫人聞言沉靜半晌,隨后開口:“你說的這些人們都明白的很,但是你知道為何那么多御史監察沒有一個人上折子?”

看著付景蕭不解的眼神,將軍夫人再次開口:“就算是人們心里有諸多不服,但是終究沒有一個人敢言語。你天乾驅逐他,只會讓人說你天乾不識才,對他沒有絲毫影響。祁王這個名號在明楚響了這么些年,但是沒有被人扳倒,你覺得除了太子的庇佑之外,就沒有上面那一位的意思?至于你所說的,于國家社稷無益,你錯了!他救了太子殿下的命,憑著這一點,他就是明楚的大功臣!”

看著付景蕭變得不好的臉色,將軍夫人再次開口:“太子對于明楚的意義想必你也聽說過。從小便是欽定的儲君,勤政為民,態勢不亞于當今圣上,朝野上下一心,皇室從為有過任何爭斗,因為他們是在同仇敵愾,至于這個敵人是誰,我認為你明白得很!”

將軍夫人點到而止,但是付景蕭的面色卻是一陣慘白,他自然知道那個仇是誰,不就是鎮國將軍府么?

在這種節骨眼上,讓鎮國將軍府去惹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祁王殿下,可不就是自尋死路?

“是我欠考慮了。”付景蕭清淡開口,不再打這些主意。

“本皇子倒覺得不是這樣。”一邊的樂正華不甘心自己的計策就那么失敗,接著說道,“說不定人們只是看著當朝太子的面子,而皇上對他并不是十分屬意呢?自然沒有皇上樂意見到到一個大臣的勢頭蓋過皇室,說不定皇上早就有了除去祁王府之心了!到時候鎮國將軍府添一把柴,那就是順應皇命,說不定皇上借著這個由頭除去了祁王府,那時候鎮國將軍府臉上也有光不是?”

將軍夫人像是看著怪物一般看著自我感覺良好侃侃而談的樂正華,真是不明白堂堂天乾皇室怎么會出來這么一朵奇葩。

雖說是這么想著,但是將軍夫人面上依舊是得體的笑意,不動聲色地說道:“三皇子此言確實有理,只不過鎮國將軍府不需要趕著拍圣上馬屁這點兒功勞,未免失了體面。”

將軍夫人說罷站起身,扶著婢女朝著另外一邊貴婦人的圈子走去。

“愚蠢!”看著將軍夫人雍容的背影,樂正華冷嗤了一聲。

付景蕭看著樂正華一臉不屑的樣子,皺了皺眉:“三皇子此言差矣。”

“我哪里說得不對?這么好的機會白白放過,可不就是愚蠢?” 

“將心比心,要是將來有人救了三皇子最為寵愛的兒子,三皇子可是會將這救子恩人趕盡殺絕?”

樂正華一愣,隨后開口:“雖說與道義不符,但是要是從長遠來看,未免不會如此。總不能讓他仗著自己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就一家獨大不是?”

付景蕭搖搖頭:“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我們只知道明楚祁王極受尊崇,但是不知道他手中卻沒有一分權利。”

樂正華一愣,隨后了然,想著這付景淵果真是心思夠深,在百姓心中博得一個好名聲,但是卻不要實權,自然不會惹來皇室忌憚,所以皇室也沒有除去他的心思,自己的日子過得如魚得水,果真是好深的心思!

“只是這有名無實的位置有什么用?”樂正華冷嗤一聲,不甚在意地說道。

付景蕭轉頭,看著付景淵說話之時動作極為小心地護著身邊的女子,臉上的表情愛若至寶,不由輕聲開口:“或許對他來說,這么一個身份就足夠。”

“那母后著急著除去他是做什么?反正是個不思進取的人,再無論如何也翻不出大天來。”

付景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樂正華:“殿下難道不知防患于未然?盡管現在付景淵沒有什么動作,要是他想的話,殿下覺得明楚會坐視不理?祁門會坐視不理?隨便把這兩個拉出一個來,哪個惹得起?”

樂正華的面色極為陰沉,瞪著付景淵青衣風華的背影:“早知道今天這么多事,當初就英愛殺了他!”

已經習慣了樂正華的自大,付景蕭清淡開口:“當初我采取了多少手段,都沒能得手。明里暗里護著他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他自己沒電本事,離了賢王府能混的這么風生水起?”

樂正華抿唇不語,盡管十分不愿,但是依舊不得不承認付景淵確實是一個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人才。

感受到膠在自己身上的陰毒視線,付景淵轉頭,便和樂正華陰沉的眸光撞在了一起,輕輕勾唇,露出一抹極為清淺的笑意,但是在對方開來,卻成了挑釁。

不錯,是挑釁,付景淵也覺得他是在挑釁。

“在看什么?”季云舒順著付景淵的目光看去,便看到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著的兩人。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她覺得付景蕭周身的傲氣收斂了許多,不再是之前見到的,那副生氣凌然的模樣,但是樂正華依舊,是一張黑沉著的臉色。

“公子!”忽然旁邊傳來一個呼聲,付景淵轉頭,發現是原莫。

原莫本來在山下玩,現在既然在這個時候上來,絕對是有什么當緊的事情發生。

“何事?”付景淵走到一邊,清聲問道。

原莫看了看付景淵,又看著季云舒,一臉糾結地開口:“天乾出事了。”

“什么事?”季云舒凝眉,天乾現在唯一可能出事的并且和她相關的人只有樂正瑜了,他出什么事了?

“有人來報,天乾賀州金礦出了問題。年內采出的金礦全部被盜,隨后被人一把燒了金礦。皇帝大怒,徹查此事之后發現和平西將軍王繼有關,所以天乾皇帝將王繼扣了下來。”

季云舒蹙眉:“既然你這么說,這王繼應該是瑜師兄的人。”

原莫點頭:“確實是。”

“但是金礦一直都是官營,王繼不過是一個大將軍,怎么能進入金礦暗度陳倉?”季云舒想著此事的疑點,轉頭問著付景淵。

付景淵沉思片刻,隨后問原莫:“王繼可是說了什么?”

原莫點頭:“王繼說軍餉虧損極為嚴重,但是西北戰事吃緊,急需物資,朝廷物資久久撥不下,所以才有此下策。并且在查抄王繼家里的時候,發現了王繼與二皇子的協定書。”

“協定書?”季云舒皺眉,怎么越聽越糊涂。

“是二皇子和王繼的協定,二皇子以自身名義帶王繼之人入金礦盜取金子,最后銷毀證據,而王繼在迫不得已之時出兵相助二皇子。”原莫為季云舒解釋道。

“之前聽說師兄在血洗朝政四品一下官員,但是之上的勢力多半仍然掌握在孫家手中,這王繼怎么在孫后的眼皮子下邊這么大動作?”

付景淵點點頭,贊同著季云舒的話:“所以這很明顯是一個陰謀,將二皇子和王繼同時拉下馬。”

“可是有人來報是誰查探的此事?”季云舒接著問道,要是真的是樂正瑜勾結的話,怎么可能留下把柄被人這么快就查了出來?老皇帝也不想一想,以為誰都和他那個三兒子一樣沒腦子?

“是戶部尚書和御史,御史下去查探的時候發現西南五十萬大軍軍資充足,本來以為是戶部撥下的款項,但是和戶部核對之后發現并無此事,所以這才徹查。直到王繼身邊的一個副官,站出來說出了事情,這才真相大白,才知道了此事和賀州金礦有關系。”

付景淵點頭:“可還是有其它事情?”

“天乾朝中上下對二皇子一片指責,老皇帝更是由于此事氣地病倒,朝中上下立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并且大多數擁立的都是三皇子。”原莫說罷,轉身退了下去。

季云舒瞇了瞇眸子:“老皇帝最恨的便是結黨營私,現在瑜師兄此舉在老皇帝看來就是刺激他下臺的證明,皇上又是個不服老的人,可不一病不起。”

“王繼手握兵權,自然是位高權重,現在這般地位的人都如此,也怪不得老皇帝氣怒。”付景淵接著話說道,“但是常理來看,將士們都是血氣的硬漢,按理說不應該為此而輕易出賣自己的主將,這個副將,確實是太不正常了。”

“我倒是覺得不正常的不光是這個副將,還有王繼。”季云舒開口,說出自己想法。

付景淵挑起眉梢:“如何這么說?”

“本來軍餉就是朝中大事,倘若不撥下款項的話憑空出現太過隱忍矚目,饒是有些腦子的將領都不會有這般動作,但是這王繼卻是采取了這樣的行動,這很明顯瞞誰都瞞不過,這樣的做法,絕對是自尋死路。但是他卻是這么做了,要不就是實在是憂心自己的部下,要不就是有了其它的想法,臨陣倒戈罷了。”

“之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但是最后都被揪了出來,此次自然也不是例外。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問題,但是老皇帝卻是硬生生地相信了王繼的話,顯然是在有意懲治二皇子,說不定想借助這件事情,將二皇子黨一網打盡。”付景淵的聲音極為清潤,認真分析著天乾的形勢,“說不定此事就是他之所為,就是為了保護三皇子,打擊二皇子。”

季云舒忽然笑了起來:“我說著皇帝有病的不是?不過是因為一個很久前的冤案罷了,瑜師兄有什么錯?這么打擊瑜師兄,將皇位給哪個愚蠢的三皇子,我還真是佩服他至極!”

說罷,季云舒冷哼一聲:“他不是想要打擊瑜師兄?我非得不讓他如愿!”

于初晴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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