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韻拉著齊子晨一起去找白蘭,殘痕有很多事情是不會跟她說的,但是身為殘痕的徒弟,她是想幫殘痕走出這個困境困境的。而且她還記得在很久之前,她曾經提過白蘭的名字,那時候白蘭的反應特別的大。但是現在殘痕和白蘭相處給人感覺,像是摯友,完全看不出他們之間有過什么不好的事情。
齊子晨不情愿的走在后面,他甚至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為什么要跟南宮韻混在一起。其實就算他們有定下婚約,他就是可以走的了。但是他不想走,只要一想到離開心里面就后悔有點不舒服。
他也想不明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去找白蘭做什么?”齊子晨看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他的臉色詭異的紅的。臉上燙燙的,而且耳根也有一些熱。他將頭扭之一邊,手上額力氣卻是加大不少。
他極度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害臊。
南宮韻一直在前方走著,沒有發現齊子晨紅紅的臉。“去問問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師傅跟千機師伯是什么都不會說的。想要找到突破口,就只好問一直都沒有參與進去的白蘭師伯。”而且,白蘭師伯似乎也隱藏些秘密。
她不求白蘭師伯將那些隱秘的事情一一告訴她,她只求白蘭師伯能將殘痕師傅他們三人之間的糾纏告訴她。她能看出,殘痕師傅的紅線,是斬的段的。只是在殘痕使出九霄劍斬的時候,離殤往后退出陣法一步,才導致了這次的事故。
“那你自己去就好了,干嘛拉上我!”齊子晨在后面傲嬌的說道。他不開心,因為南宮瑤關心別人都不關心他。就算是師傅也不行。
可是,南宮韻關心誰,干他很是呢?難道他喜歡上南宮韻了?
一想到這里,齊子晨不得不在一次正視自己的心意。要是只是他單方面的喜歡,那他會想辦法拿下南宮韻的;要是互相有意思,那是最好不過的。
齊子晨在南宮韻的身后散發濃郁的‘我很開心’的氣息,濃郁到南宮韻都回頭看看他。
“有事?”齊子晨給了南宮韻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沒。”南宮韻回過頭去,她總覺得齊子晨這廝狀況不對,有點……春心蕩漾的節奏。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干嘛拉我一起去!”齊子晨蕩漾完,想起南宮韻還沒有給出他答案。最好就是喜歡他!
“因為我們有婚約啊,有什么事情肯定是帶上你一起的啊。”南宮韻說道。其實她帶上齊子晨只是想給殘痕千機留下一點兩人獨處的空間,雖然這獨寵的空間水分很大。
但是也不可以留下一個超亮度的電燈泡在一旁蹲著。
齊子晨一聽南宮韻的回答,便知道她其實不喜歡自己,也許是有一點喜歡?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一定能把南宮韻攻下的。他對自己有著迷之自信心。
要是南宮韻知道齊子晨所想的,只會想說:騷年,你想多了。
“白蘭師伯。”南宮韻與齊子晨朝白蘭行了禮,直接說主題。“我們有點事情想要請教你。”
“你們是來問我關于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情?”白蘭一直保持的仙女模樣在南宮韻問問題的時候,瞬間崩塌。她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塊布,撲在地上。直接坐了上去。雖說坐像不是很好看,但是勝在白蘭的臉十分的賞心悅目,其實出眾。再怎么做都是美美噠美人一枚。
而南宮韻坐下后,就有點慘不忍睹了。完完全全的就是往摳腳大漢方面發展。齊子晨坐下后猶如濁世的翩翩世家公子,賞心悅目。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辣么大了?
南宮韻默……
“我們之間的事情,可是要從很久之前說起……”
100年前,幾個菜鳥在路上相識,志趣相投便結伴一起入世修行。殘痕那個時候還不叫殘痕,名清歌。面容姣好,加上為人風趣幽默,是四人小團體中活躍氛圍的重要存在。、她白蘭,那時候十分的安靜,甚至有點自閉。
她十分的羨慕清歌的性格,豪放灑脫。在清歌的幫助下,她一點一點的解開心結。
中途,她發現了離殤跟千機眼中都對清歌帶上了愛意。
但是清歌似乎完全沒有發現這一點。
她依舊每天嘻嘻哈哈的過,依舊跟他們稱兄道弟。私下她也問過清歌,喜歡誰?清歌只是笑笑,她說:她只想保持想在這樣,對誰都沒沒有傷害。她,不想因為喜歡就失去朋友。
然而,在一次情人會上,離殤先向清歌說出了喜歡。
其實告白的時候,離殤全是像是在啊泥地中摸爬滾打后,一襲白衣破破爛爛,發間也夾雜些碎葉子。清歌臉上的笑容有一瞬見的凝固,她怔怔的看著離殤的新造型,有點說不出話。但是她很快就裝換成自然的笑容。
她說:“其實我也喜歡你。”她的眼中全是真誠與愛意。
白蘭看見后面趕來的千機,他的情況也不比離殤好。可是他始終是遲了一步。比離殤,遲了一步。
此后的日子中白蘭對于清歌跟離殤的虐狗行為都有一點不忍直視,不知道千機是怎樣忍住心痛,繼續跟清歌玩鬧的。
在后面,清歌甚至打算撮合她跟千機。千機看出清歌的意圖,不說話。但是千機的眼中的平靜下,掩藏的是一片淡漠。
白蘭在很多時候,都覺得清歌做的太過了。她私底下有跟清歌說過。清歌的回答讓她無言以對。
她說:“白蘭,我在之前就說過,不想因為選擇誰,就失去一個朋友。千機跟離殤對我有好感我是知道的,但是那還不算是愛。只是一時的沖動。”清歌說這話時,冷靜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甚至讓白安蘭覺得清歌的心,都是冷的。
但是外面的陽光,卻是那般的明媚。
她說:“清歌,你是不是沒有心。”
清歌沒有回答,只是她那個時候的表情滿是受傷,似乎她說了什么不對的話。
最后,白蘭還是跟清歌道歉了。
他們之間的問題,她一個外人也許真的不該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