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這里吧,南宮韻。”齊子晨抬起她的頭,對上她清澈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齊子晨開心的想飛起來,南宮韻接下來話讓他飛到一半,就飛不動了。“并不是現(xiàn)在,應該在這一個月內(nèi),我就會離開南宮家。”永遠的離開。
她的心底一直都在說著要離開額,要離開了。這種離開的情緒從來沒有如此的強烈過。“在陪我一段時間,快了。”
“好。”齊子晨有點鬧小別扭,可是南宮韻的請求他是不會拒絕。
“乖。”南宮韻親吻齊子晨的額間,她的眼中怒火燃燒著,不是機寒之水休想將它撲滅。“現(xiàn)在跟我一起去找些東西吧。”
“嗯。”齊子晨乖乖的跟在南宮韻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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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一次大小姐回來,會不會找我們麻煩?”一個仆人縮在角落小聲說道,他驚慌對的左右看,生怕南宮韻一下子就從某個地方跑出來。
“嘖。”另一個人完全不擔憂。“怕什么,我們拿東西的事情,上面早就知道了。現(xiàn)在怕,當時干嘛拿啊?”
“你說的對。”
“噗!”他們剛說完放下心,門就被踢開開了。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女跟清俊的少年。
少女笑容甜美,卻沒有甜入人心,少年年上一直都是冷著臉,活像有人欠他幾百萬。可是在他們看來,此時冷著臉的少年比笑著的少女好相處的多。
“你們找我們有事情嗎?”比較大膽的那個人裝著膽子說道,他的眼色躲閃。另一個膽小一點的直接呆坐在地上,他就知道就知道有人會回來找的。不過還好他全部都沒有動,還好好的放著。
“我找你們有什么事情,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南宮韻全程都是笑著的,笑容滿是冰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膽的家丁甲說道。
“你呢?”南宮韻笑而不答,她問一直躲在家丁甲身后的家丁乙問道。
“我說,我說。”家丁乙直接全部招了。他將兩人‘得到’的物品全部拿出來,哆哆嗦嗦的說道:“這些東西不是我們進去拿的,是有一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桌子上的。希望小姐看在我們主動拿出來的份上,將我們弄出去。”
“憑什么呢?”南宮韻打開包裹看看,一樣都沒有少。
“……”對啊,憑什么呢?“我可以跟你簽約生死契約,當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們可以置換。”
“你……”
“你們身為南宮家的家仆,性命難道不該屬于主人嗎?”南宮韻低聲說道,自帶一股上位者的壓抑。
“不是,我們嗚嗚嗚……”家丁乙沒有說完,家丁甲直接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他厲聲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但是不可以動他!”家丁甲此時的表現(xiàn)完全不想是一個被人長期奴役的人,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氣不允許他在繼續(xù)下去。
“你到是識趣。”南宮韻表情淡淡,“你們要是想跟著我,可是要向清楚。我,將會離開南宮家的。”
“那正和我意。”家丁甲面容嚴肅的對天說道:“我零封發(fā)誓,永生永世效忠南宮韻,如有背叛永生永世,不得輪回。”發(fā)完誓,零封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層奇怪的枷鎖。他護著家丁乙七聲,“他就不用了。”
齊子晨在一旁大吵到:“我還沒有允許,你怎么就自己發(fā)誓了!?”他的樣子要多憤怒就有多憤怒,活像被搶了老婆。
南宮韻:“……”她什么都沒有說,就多了兩個‘包袱’,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