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張揚幾乎是滿分通過,橫掃全場,再次一馬當先,順利過線。
至于金龍大酒店幾個往屆奪冠軍毫無懸念的大廚,這次一個個郁悶不已,而且真心不服氣。
畢竟他們根本沒有嘗過對方做的菜,暗道:“難道評委們都商量好了,捧那小子?”
可是想想又不對,金龍身為金龍大酒店老總,是不可能如此做的,那么有問題。
蕭百匯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是靠實力嗎?”
“我不相信烏西縣還有比我廚藝更好地,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那個小年輕。”
到了現在,他也看到了一直以來力壓眾人的張揚,人確實年輕,也不像是專業當廚師的人。
當廚師的人,多數都偏胖,那是事實。
但是這個小青年,沒有一點廚師費風范。
話說廚師界,越是胖越能顯示廚師的宗師氣派,這小子跟宗師氣派搭不上半點關系。
不說蕭百匯,蔣云也納悶,甚至真的很生氣,他就不相信,還有大滿貫的人存在,場場比賽滿分到處飛,已經打破歷史記錄了。
“邪門,真邪門。”
至于本來還想得到第三名的沈立君,已經徹底傻眼了。
沒錯,第三名季軍似乎要跟他無緣了。
無緣就算了,可是他還跟旁邊這小子打賭了,脫衣舞:“這他么輸慘了,可是脫衣舞能跳嗎,除非豁出去不要臉了。”
張揚隨著群眾的呼聲,還有評委們的高分,越發自信,御靈訣就是好東西,在這種廚師大賽上,簡直是開掛,一路風馳電掣,向著冠軍狂奔。
心里面,已經幻想著無數的鈔票正在向他的錢包里鉆,擋也擋不住。
而且隨著比賽,他對御靈訣的運用更加熟練,似乎有望突破。
目前他的修為還是灰鏡,而且還處于灰鏡初期的樣子,似乎再進一步,就要到中期。
沒想到金刀賽不僅可以的獎金,還能幫助他磨煉御靈訣,還提高修為,也是出乎意料。
場外人群中,王賀捂著臉,雖然被張揚打了之后消腫了,但是還是很疼。
聽了一會,就聽到很多人為張揚喝彩,頓時吃驚。
“瑪德,這小子也參加金刀賽?”
“早知如此,我何必費事,直接將他從金刀賽踢出去不就好了。”
可是現在為時已晚,他爸就是現場評委之一的衛生局局長王占山,王賀確實有一定的能力將張揚踢出比賽。
但是他事先根本不知道張揚還會參加這種賽事。
要知道,張揚是一名田徑運動員而已,怎么可能跟廚師沾上邊,雖然他們家是開飯館的。
可是世界就是這么神奇,不會炒菜的運動員不是好廚師,現在,球場上背一把菜刀的廚師就是好運動員。
無法想象,廚師跟田徑運動員可以集于一身出現在張揚的身上,而且樣樣都是拔尖的水平。
不信你聽聽,現在旺達廣場上那呼聲,不知道多少人已經喊著張揚的名字。
王賀越想越氣,看到在賽臺上自信滿滿的張揚,就想上去將他的賽臺推翻,將炒鍋砸了,潑他一臉金龍魚油。
忽然,他視線內,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身影,那個看了一眼就讓人沉醉,迷戀的女子,也站在人群中,與身邊的幾個女子在為臺上某位廚師加油。
王賀擠進人群,來到對方身邊,頓時全身氣消了,深吸幾口氣,調節了一下情緒,當即紳士般的笑了笑,對那個很美麗的女子露出一個燦爛的菊花笑臉:“嘿,美女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白雅看到王賀,忽然想到了一個很搞笑的場面,噗嗤笑了一下:“原來是你啊。”他自然記得王賀。
王賀很是驚喜,對方竟然記得自己,難道是自己迷人的魅力讓對方忘不了,好機會,上。
當即伸出手對白雅道:“重新認識一下。”
白雅看了看王賀伸出的手,毫不猶豫的與王賀握在了一起,然后甜甜笑道:“很高興認識你,你好。”
然后握著王賀的手,緊緊地握著。
張甜甜與張惠等人臉色都變了,不明白白雅怎么跟王賀關系這么好,她們都知道王賀,那是當地一個紈绔子弟,別看人長得一臉正氣,背后不知道怎么亂搞。
白雅卻好似不在意,對著王賀甜甜的笑,笑容很美,如春風拂面。
可是,當白雅與他握手之后,王賀的臉色就變了,下一瞬,整個人呲牙一下,然后冷汗就流了下來。
對著白雅,呲牙道:“放手。”
白雅還是笑的人畜無害,一邊道:“上次忘了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王賀臉色發白,痛苦不堪:“放手。”
“哎呀,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呀?”白雅跟著張揚,徹底學壞了,這招也學會了,雖然說的在別人聽來是好話。
可是只有當事人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么惡毒,痛,只有自己知道。
比如說,握手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用很大的力氣,最起碼不要捏斷人的手指好嗎。
“噗通。”
因為人多,王賀真的不敢叫出來,直接跪倒地上。
“放手,姐,求你放手。”
王賀才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能勾搭的,這手勁,比上次張揚的還要大,現在,手指都快被捏斷了,可是這女人就是不松手,死活不松手。
現在自己都開始求饒了,還不松手。
白雅充滿無奈的關心問道:“你怎么了,為什么要跪倒地上啊,快起來啊,地上很硬,會不舒服的。”
張甜甜,張惠,張良,還有身邊的幾個人都驚呆了,終于他們看出了什么,白雅很腹黑,將王賀整跪了。
張甜甜還是知道點什么,其他人就目瞪口呆了,其實還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了,為何王賀要下跪。
圍觀的群人,還以為這一幕是現場求婚呢。
可是畢竟王賀也不抱一捧玫瑰,也不送上戒指,還一臉痛苦,這哪像求婚,像是求饒好嗎。
白雅看到王賀已經快被自己捏暈了,才放手,然后一臉無辜道:“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所以才用力了那么一點,你別跪了,快起來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王賀簡直想殺人。
只是看了一眼一臉單純的白雅,這個美麗的女人,真可怕,簡直不是人,太毒了。
根本不敢多呆,連忙灰溜溜的逃出了人群。
至此,王賀算是徹底的對握手這個動作有了一種恐懼,這輩子都不敢跟人握手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