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陳心剛想到的,也算優先考慮“自己人”的意思,她打算開幾間作坊,自產自銷。
不過,“你們若是考慮好了可以來找我。”對眾人頷首示意,往小院走去。
也幸好她來了,不然事情還真對她和小魚兒不利。
可抬眸望去,陳心一愣,廚房怎么會有煙升起?
自從陳心出門時,方子魚也趕緊穿衣洗漱起床了,用陳心買的藍色發帶綁好頭發,看到發帶,想起心愛的人,幸福地笑了,心似乎很喜歡他這樣綁頭發呢,那他就一直這樣綁。
出門拿起兩人的衣服來到井邊,方子魚有些地吃力地打起水倒在洗衣盤里,一下下笨拙地搓洗著..
“咦?這是什么?”方子魚看著手上像兩個碗似的小布件疑惑,應該是心的,但是這么小一件穿在哪里?
方子魚好奇地拿在身上比劃,最后放至到胸前時越看越像是穿在那里的,臉轟地爆紅,目光輕輕羞澀。
心的家鄉衣服真是奇怪。
想起陳心,顧不上其他,方子魚趕緊洗著衣服,想要趕在陳心回來前煮好早飯,回來就可以吃了。雖然她說給他煮一輩子的飯,他很開心。但他更想自己親手煮飯給心吃,過相妻教女的日子。
將衣服過了水,方子魚快速地晾好衣服來到廚房淘米洗米,放好水,方子魚動作頗為熟練地生起了火,再添些干柴,沒一會兒就火勢兇猛了起來。
當陳心來到廚房的時候,正是看到了一身藍色衣裙臉色有些急切的方子魚在燒火,和前晚不同,今天的方子魚與這里更加顯得格格不入,陳心昨天還認為她們在這里生活定是悠閑自在看云卷云舒,可如今她才發現她沒替他考慮過。
在這里小魚兒沒朋友不說主要是沒有共同的話題,他是富家公子而這里的人只會關注明天吃什么菜。
“小魚兒,在干什么?”陳心收斂心神微笑地問道。
正在專心燒火的方子魚聞言扭頭:“心?!怎么這么快?我煮的粥還沒好。”眼里劃過失落,覺得自己做點事都做不好。
看他這樣,陳心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幾天相處下來也已經慢慢地摸出了小魚兒的思維方式,走過去挨著他坐下牽過他的手道:“小魚兒這么賢惠,若是能娶到你一定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p>
方子魚被夸得微微臉紅,卻是不好意思:“才不是,我什么都幫不了你?!?/p>
“不許說這么生分的話,男子本該就是用來寵的?!蹦竽蠓阶郁~的鼻子寵溺地說道。
這是陳心愛上方子魚后最直觀的感受。都說智商高的人情商低,但她卻不認同,只是看對方肯不肯為你動心思而已。
“好。心,粥好了。”方子魚聽了心中歡喜,起身來到灶臺,打開蓋子,煲里的米香味頓時飄散出來,陳心看看,就是有點稠而已。
“很香?!边@里的米香比起現代的濃郁很多,應該是品種跟環境的不同。
“對了小魚兒,吃完早飯我得出去一趟。”拿著粥勺正在盛粥的陳心輕聲說著。
方子魚沒有驚訝,以為陳心去找那個賣發帶的女子,柔柔一笑,看著陳心:“那我在家煮好飯等你回來?!?/p>
陳心也沒說去做什么,這些事她操心就好了。
親親他的臉“若是煮好飯我還沒回來,不用等我,先吃著,不然……”咬著他耳朵說了最后一句話。
方子魚羞澀難忍,妥協道“嗯,聽你的。”
……
去往烏丁鎮的路上,一匹白馬悠哉悠哉地走著,溫順無害。而背上的陳心卻眼露笑意,心說扮給誰看,底子早就漏出來了。
摸摸它的馬背故作隨意“唔,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匹白馬,跑起來威風凜凜,勢不可擋,馬踏飛燕的身姿真正是絕世寶馬??!怎么我的馬就這么差..”
陳心所說的寶馬立即讓白馬偷偷豎起了耳朵,后聽到背上的女人竟然說它差?!這絕對有辱雌風!想它堂堂賽風駒讓她騎還有什么不滿的?!還說它差?!而且難道還真有這女人說的那么厲害的馬?不行,不能被比下去,也不能讓那女人小看,它要重振雌風。
“嘶——”
突然,賽風駒昂首長嘶,雙蹄離地,“咻”地如閃電般飛奔而起,氣勢如虹。陳心見此眼底里閃過一縷精光,趕緊用力地抓緊馬繩夾緊馬腹,身后一片塵土飛揚。
這匹馬踏步如風的矯健身姿倒像書中記載的賽風駒,雖然她馬術不錯,但對馬沒什么喜愛和研究,所以如果不是它自己顯露出不同,她都看不出來這匹馬如此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