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黃毛貓叫了一聲后就躺在了地上,無聲無息的樣子確實讓人膽寒,還真沒想到這紙這么毒。
做好心里準備的冼笑笑也是一驚,看著田郡守激動地到:“大人,您看這紙僅僅是一點點的殘留粉末就那么毒了,更何況是一包都給了您的母親吃下去,那后果定是觸之即死啊!”
這時知府趕緊拍著驚堂木讓大家都看向她,義正言辭地插話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郡守大人的母親是被毒死的?她一個窮民,身上怎么會有價值百兩千金的毒藥?而且她們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毒害郡守大人的母親?還有,你以為你說誰是兇手誰就是兇手了?也有可能是你將她推出來做替死鬼呢?這么多的破綻,郡守大人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呀!”
此時眾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頻頻點頭之余,天平慢慢地傾向了知府說的話,心中也開始質疑了冼笑笑。
而知府的話在陳心聽來第一感覺就是這知府不愧是老油條,個個問題都犀利無比。
一旁的郡守卻不做聲了,心中時高時落她真的受不了了,平靜地問冼笑笑,“知府說的都對,你怎么說?”
跪在地上的冼笑笑這時耳邊傳來了陳心的話,左看看右看看見沒人聽到的樣子又回頭看看陳心,驚疑不定地看向高堂回答:“大人別忘了,仵作還沒驗過尸呢。”
要說仵作這一行業也可以說是必須要懂醫理的一行,多才多藝卻是低賤的職業。平時人們見到仵作都嫌晦氣,恨不得離仵作遠遠的,以免沾到霉氣自己倒霉,可一有死人就離不開仵作提供的線索了,這也可以說是自從有仵作以來是大多數仵作的心傷與無奈。
冼笑笑一說郡守和知府都是一愣,郡守愣,是她忘了有這件事,知府愣,是沒想到還有人想起這檔子事。
聽此田郡守沉思了會兒,想到自己母親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被驗尸就有些抵觸。
可是兇手更要抓住,以此來慰藉母親的在天之靈,到現在田郡守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漸漸地相信了冼笑笑。
“常來,回府靈堂將老祖宗抬來,一定要小心知道嗎?”田郡守紅著眼嚴肅地吩咐著站在她身后的家兵。
“是。”
而在高堂上的知府又是一陣冷汗,不知該如何阻止,若不是貪了點錢也不至于到這兩難的境地不說說不定烏紗帽都得丟掉。
不行!一定不能讓田郡守發現真相,她就不信她斗不過一個百姓。
想到這更是偷偷地瞪了一眼下毒的女廚師,下了毒紙不丟掉還留在身上作甚?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而這女廚師早已哭癱在地上了,心里慌張不已怕的要命,她也只是一個小平頭百姓,什么都不懂,若不是早上有人威脅她,就是打死她都不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啊。
如今只盼家人平安,郡守大人給她死個痛快,不要折磨她,因為她從小最怕的就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