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燒好水了嗎?”陳心問道。
“屬下燒好了?!?/p>
“端幾盆進來。”
“是?!?/p>
看著那幾個已經(jīng)意識清醒的黑衣人,一開始慘叫過后,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后,便咬緊牙關(guān),口中鮮血流出,臉龐青筋爆出,眼睛睜大,眼球微凸,面目極其猙獰。
陳心也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問道:“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那人是誰?”
頓了頓又道:“不急,認真想好了再回答。我在想,我剛剛想到了件有趣的事,看到了我手上的鐵刷子了嗎?剛剛做出來的刑具,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用,所以我打算..你們還是鬧脾氣不說實話的話,就拖你們其中一人出來試試效果,然后將人脫光衣服,往身上淋幾遍熱水,燙得半熟時,這刑拘就派上用場了,唔..我會像梳頭發(fā)一樣,在她身上將肉一點一點的抓梳下來,直到肉盡骨露。不過你們放心,行刑很久后,你們才會痛死..”
一邊說一邊看著她們越聽越發(fā)抖的身子,等著她們的心理崩潰服軟,若她們還是那樣一個字都不說,那么她...陳心自己也看著新鮮出爐手掌大的鐵梳子,寒光閃閃的釘尖,冷血無情的顏色,使得陳心冷冷挑起了眉梢,那么她親自試試也無妨。
“我..說。”有人終于忍不住顫抖著聲線?!拔覀兪?.呃..”沒說完,人突然就沒了聲息。
一旁的伊羽閣下屬上前查看了一番,轉(zhuǎn)頭對陳心道:“不是咬舌,齒間也沒有毒藥袋?!?/p>
陳心點了點頭,看著同樣拉耷著腦袋癱軟在地的幾個黑衣人,“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們應(yīng)該是早就被下蠱了,一有背叛的念頭,只怕即刻就會死。”
看來線索要斷了,陳心離開牢房,“既然她們身上沒有任何的線索,也招不出話來了,人沒用了,殺了吧?!?/p>
“是?!?/p>
這段時間鷗露在忙著復(fù)習(xí)功課,陳心也沒閑著,同樣在大量閱讀古代的書籍,準備參加科考。
她覺得方子魚這件事,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個宮妃的事了,而是他背后還有家族在參與,那天的黑衣人,一個后宮的男子是沒本事訓(xùn)練出來的。
不可質(zhì)疑,皇宮深嚴,是女皇的地盤,女皇是不允許除了自己外,有人私自在宮里有暗衛(wèi)、死士、或是武功超群的侍衛(wèi)存在的。
所以,除了她故意放走的男子是宮里某人的人外,只怕牢里的女黑衣人是背后的夫家人,暗中培養(yǎng)的暗衛(wèi)死士也說不定。
發(fā)展到這,陳心覺得自己有必要進朝堂與人搏斗了,權(quán)力與智謀的對碰,只看誰更甚一籌。
在書桌后面看著書的陳心簡直是一目十行,毫不吃力,桌上壘起的那棟書墻徹底淹沒了陳心的身影,看書之快,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其實這主要是陳心本來就是滿腹經(jīng)綸的人,所以看起古代的書來,并不吃力,實屬正常。
聽到遠處涼亭里的笑聲,在書海里的陳心抬起頭笑了笑,自從過了中秋節(jié)后,甄窈在鷗露那處知道了陳心的住處后,便常來和方子魚說話聊天,討論一些方子魚所謂的不方便女子聽的男子閨話,所以這是她陳心遭嫌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