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烊蒙了面,晚上時偷偷潛進伍澤天曾經的屋子。屋子早有人翻過,亂哄哄的。
“看來不是一個人知道老伍有事啊,還好坑爹系統給我一個很明確地方。”落烊小心翼翼的走到伍澤天床邊,摸索了一陣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不對啊,系統明明有提示,就算是坑我也得有點線索才對啊?”落烊百思不得其解,蹲在木榻旁又找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
“該找的都找了,床單沒有什么,那就一定是床體本身了。是材質,還是上面刻著什么?”落烊剛想拿出一個熒光石,想仔細檢查木頭,這時外面傳來幾個腳步聲,雖然聲音很細小,但落烊自從練了強體術聽覺也越發敏銳了。
無處可躲,落烊順勢滾進床底下,但心想還是不太安全,居然運起幼獸強體術,用手指和腳趾勾住木榻下的木頭,這樣身體會被床單擋住不至于一下子明顯的暴露。
“你們幾個快點,長老命令偷偷的翻,一定要找出機關的位置。”說話的落烊并不陌生,正是火灶執事王干。
“看來關注這個秘密的大有人在啊。”落烊在床下并不好受,稍一用力指甲竟然嵌進木頭里,“快點吧,老子要堅持不住了!”
王干帶著人足足翻了半個時辰,一無所獲,悻悻離開。落烊見都走了,力氣一松,哐當掉了下來,手里攥著一塊床榻上摳下來的木塊。
落烊打開熒光石一看,發現木塊和床板的材料并不一樣,那木塊斑駁烏黑,攥在手里隱隱能感覺到微弱的靈力波動。
“看來就是它了,只是形狀有點眼熟。”落烊再次到床底看了看,竟又找到三塊差不多的木塊,他在地上擺著幾個木塊想找出線索,忽然木塊組成一個奇怪的圖案,“唉,想起來了!我總撒尿的那棵老樹上有幾個斑痕與這四個木塊很像……”
落烊收好木塊回到住處,仔細思索了一陣,便把木塊塞進儲物袋,開始練功。
這個秘密肯定涉及非常廣泛,不準備好絕對是送肉的節奏。落烊想了想,決定先把自身強化好再去挑戰這個大秘密。
凝氣功法落烊再次運起,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依舊是凝氣一層初始階段,“一沒什么絕頂天賦,二沒什么絕世丹藥,三沒有驚天法寶,練個屁!”落烊有些憤怒,修為上是沒有進展了,他果斷放棄修煉,轉攻強體術。
系統上說明,時常鍛煉、使用,強體術就會得到強化,突破乃至升級。落烊運用起幼獸強體術,皮膚漸漸發青,全身肌肉似乎強~健很多,他感覺普通刀劍很難在他的強體術皮膚上割破半分。
只是每次運用完強體術,落烊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全身燥熱難耐的感覺,跳進冷水也難以平息,只能……唯有一擼方可更加舒爽!!
落烊一看,這樣是不行的,得找個方法瀉火啊,強擼灰飛煙滅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于是憑著超強體力到苦力處打雜,賺取細碎靈石換了很多普通的瀉火丹。
吃上瀉火丹,落烊感覺運完強體術后感覺好多了,不那么燥熱精蟲上腦,隨后便開始加強了鍛煉。
每天干完活之余,他回到居住的石室里,蹲起先來一千,蛙跳來五百,伏地挺身兩千,舉石椅石桌兩千……在別人眼里,落烊的動作很奇怪,可是他自己玩的不亦樂乎,顯然不敢相信以前平時只能做一兩個俯臥撐的人,現在能來上千個。
練至深夜,隔壁傳來叫罵聲,“大晚上的動靜小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落烊沒有理會,只是專心他的訓練,“要保命,就要勤鍛煉,平日多流汗,日后少流血,再加一千……”
直到第二天清晨,落烊方才在一片泥濘中睡著,汗水淌了一地,睡夢中落烊感覺巨靈熊膽魄之力漸漸融入全身,形成一股驚人的力量,在體內躍躍欲試的爆發。
上午時分,落烊被系統的聲音吵醒,“青猿戒指充能完畢,可以使用,日后每次使用完畢需要充能兩天。”落烊猛的睜開眼睛,“太好了,終于可以對小命放心一點了。”
與此同時,變化的還有強體術,當落烊經過幾天的努力,再次運起幼獸強體術時,一聲控制不住的咆哮吼出,全身皮膚像是附著青色的熊皮一樣堅韌,甚至在他手腕和腳踝處長出了一些棕色的毛,一股原始霸氣的力量從身體噴薄而出。
破壞性~力量的產生,使落烊不自覺的隨手打碎了石桌石椅,他雙眼赤紅,趁著清醒趕緊拿出一把瀉火丹吃了進去才稍稍緩和。
“這發~情丹的藥效太強了,熊膽里的一點點都能影響這么嚴重。”落烊喘著氣,拍了拍頭,“還好剛才吃了瀉火丹,不然真要灰飛煙滅了。”
他撇了撇嘴,不去想這些,帶著木塊找到不遠處的老樹。
老枯樹上如同鬼臉的斑痕依然在,那幾個斑痕正巧是幾個木塊的形狀,落烊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到了晚上才來到這,小心翼翼的安好四個木塊。
咔嚓一聲,枯木下裂開口子,那鬼臉像是張了一個大嘴,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去,落烊祈禱了幾句膽戰心驚的走了進去。
落烊拿出熒光石,老枯木的下面有一間石室,中間供奉著一個畫像,陳舊的香爐和燭臺像是很久沒人來過了。他見畫像之人英氣十足,身著彩甲,眉宇間與伍澤天極為相似。
“這估計是老伍的祖上,老伍來不了,我替他上柱香吧。”落烊也不含糊,點燃燭臺,在供桌上點燃三根香,跪拜了幾下。
“伍家老祖,晚輩替師兄伍澤天給您老上柱香,師兄是好樣的,可惜再也不能看守咱家的大秘密了,不如您老指點一下,晚輩替你收著,絕不弄丟。”
落烊瞎胡謅一通,又磕了幾個頭,“這秘密已經被小人覬覦,若是您老在天不顯靈,恐怕您伍家三代冒死守護的寶物就要被人奪走嘍!”
“你怎知是寶物?”
“我猜的……媽呀!!”落烊嚇得坐在地上,看著畫像之人飄落下來,可卻不是真實的人,而是一縷虛影。
“老夫伍天候,咳……的一縷殘魂,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虛影質問落烊。
落烊當然滿嘴跑起火車,說宗里被吞并,直到伍澤天英勇反抗被廢去修為,言辭潤色的非常漂亮,說道悲壯之處還略帶哭腔,聽得伍天候連連嘆氣。
“糊涂啊,澤天這孩子性格隨他爹,為人太執拗,他落下這般田地還怎么去守護家族秘密。哎!”
落烊心說,你快點把秘密告訴我,我替你保存寶物就行了。
“咦,你竟學會了伍家秘傳——調氣入微?這精妙控制靈氣的方法還是大郎最為嫻熟。”
“啊,大郎是誰?”
“就是澤天他爹,但被他的摯友楊言背叛陷害,死于非命。”
“呃……伍大郎?”
“對,怎么了?”伍天候對于落烊的表情有些茫然。
“沒,沒怎么,我以為你們伍家的名字都很豪氣,呵,呵呵……”落烊臉上露出大寫的尷尬。
“哎,既然你會調氣入微,這秘密就歸你了,替我守護好,等待一個人的出現。”
“喝呀~,來了來了,我就知道這次會撿大便宜,還用等什么人?我就是那個人兒呀。”落烊心里高興,表面上卻裝作有些為難,“這……恐怕晚輩難當此大任。”
“別啰嗦了,就是你了,一切在左邊燭臺下的玉簡里,算老朽求你了。”伍天候再沒有多說什么,虛影瞬間散去,畫像成了一卷空空的黃紙。
落烊還是鄭重的拜了一拜,拿出燭臺玉簡,輸入靈力看去。
“我勒個擦,劍尊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