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真看了吉耶諾一眼,問道:“你瞎嗎?”
吉耶諾愣了一下,說了句:“啥?”
這時候托司和萊娜也看了吉耶諾一眼,隨后萊娜對著唐真說道:“要不然把這家伙就扔這吧,我懷疑他的智力已經(jīng)不足以在赫頓瑪爾混了。”
托司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邊搖頭一邊朝前走,顯然不打算搭理吉耶諾。
吉耶諾急了,看著已經(jīng)出發(fā)的三人說道:“哎哎哎,咋了咋了,我就問問嘛!關愛動物從我做起啊。”
唐真實在不想聽這家伙廢話了,回頭瞅了一眼說道:“我們只是打暈了它,又不是打死了它,昨天晚上和克拉赫打起來的時候,早跑了。”
隨后轉(zhuǎn)過身去和萊娜、托司大步走起來。
吉耶諾一邊跟著跑,一邊問道:“啥玩意,跑了?這么大個的牛頭巨獸啊,有沒有點怪物的覺悟了,居然跑了?”
萊娜沒好氣的道:“牛頭巨獸又不傻,一看打不過,當然跑啊,不然等著你做牛肉面啊。”
……
一路無話。
因為一趟冒險,每個人的實力都精進不少,唐真已經(jīng)靠著精神力量突破到一流境界,只待回去好好閉關打磨精神力量。
所以說回去的路上,基本上沒有什么阻力,而且要比往進走的時候輕松不少,加上天氣越發(fā)的嚴寒,眼瞅著大雪就要落下,所以唐真四人的速度加快了不止一點。
在第七天的晚上,唐真一行就趕回了赫頓瑪爾。
赫頓瑪爾并沒有宵禁這么一說,雖然是貝爾瑪爾公國的首都,但是并沒有太多繁瑣的管理條例,畢竟這里以開放的風氣和自由聞名于整座阿拉德大陸。
唐真四個人現(xiàn)在算是沒有什么形象可言,不過走在赫頓瑪爾的街頭,沒有引起任何圍觀,冒險者,這是非常正常的樣子,赫頓瑪爾這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干干凈凈的進去,再干干凈凈的回來,那也就不能叫做冒險了,那是野炊。
找了個餐館,還是吉耶諾帶去的,這方面吃貨總有非常敏感的神經(jīng),老板也和吉耶諾一副老熟人的樣子,點了超出四人量一倍的菜品,關上包廂的門之后,四個人就進入了完全不問其他的狀態(tài),長期壓縮糧的壓迫,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吃飯根本不說話,吃完之后互相道別,各回各家。
唐真的背包之中的壓縮糧早在踏入赫頓瑪爾的時候扔了,雖然也不剩下多少了,但是唐真實在不想看到那玩意了。
現(xiàn)在包里的是各種各樣獵殺怪物留下的材料,都是好東西,光是賣就不知道能值多少錢,冒險者們在乎錢,但是又不在乎錢,有實力的冒險者往往一趟冒險就能收獲很多,但是他們花的也很多,武器、藥水,這都是昂貴的東西。
唐真他們是因為有托司這個圣職者,要不然這一趟冒險藥水錢都是個不小的開銷,雖然抵不上他們的收獲,可是絕對也不是輕松負擔。
圣職者太少了。
要知道在整個阿拉德大陸,除了圣騎士殿堂的總部,就只有赫頓瑪爾有圣職者的培訓教堂也就是雷米亞迪大教堂,而且能夠堅持下來的人極少,所以說圣職者的價值極高,天才更是寶貝。
類似托司這樣的,若不是唐真在開始與他認識的時候聊得還不錯,要不是有年終圣職者的評估,只怕托司也不會和唐真出去冒險。
……
七拐八拐,走到辛達家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深夜了。
掏出鑰匙打開門,唐真的動作很輕,這個時候辛達應該已經(jīng)睡下了,所以他并不想打擾辛達,他想著等到明天早上再拜訪辛達。
畢竟這不是自己家,辛達讓自己住在這里,也應該有著起碼的禮節(jié)。
可是唐真失算了。
在唐真打開大門走向自己房間路過大廳的時候,大廳的燈火通明,甚至隱隱有吵鬧的聲音傳出。
唐真有點愣,自己沒有走錯吧?
他也在這住了一個多月了,什么時候辛達這么晚還沒有睡過,甚至大廳傳來的聲音明顯是兩個人,這是有人來找辛達聊天了?還聊到這個時候?
就在唐真愣神的時候。
大廳中有人大聲咳嗽了一聲,說道:“辛達你家進賊了。”
唐真滿臉黑線。
好在隨后辛達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唐真那個小子冒險回來了吧,唐真,進來。”
如果說前面的話是對唐真不知道的那個人說的,那么最后兩句明顯是對著唐真說的,唐真心說那就進去唄,這還能說什么?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推門而入,只見大廳之中有兩個人坐著,主座之上自然就是十幾天不見的傳奇鐵匠辛達。
而另外一個人唐真則不認識,他身材高大,雖然坐著,但是唐真估計比自己要高一些,這樣算的話就要比矮小的辛達不知道高出去多少。
這人看起來像個中年人,但是唐真精神力量隱隱能夠捕捉到那種暮氣,說明這個人年紀并不是像外表看起來那么年輕。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么多的時候,放下背包,快步向前朝著辛達行了一個晚輩的禮節(jié)。
辛達笑著看唐真說道:“來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希泊大師。”
希泊大師!
唐真一驚,在赫頓瑪爾生活久了,自然不像是剛來這個地方時候那么無知,在赫頓瑪爾這個地方,如果說辛達大師是一段傳奇。
那么名人希泊同樣是一段傳奇,他們兩個據(jù)傳聞是很好的朋友,被并稱之為能工巧匠,這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將這兩人完全放在同一水平線上。
唐真趕忙朝著名人希泊行禮道:“希泊大師,您好我是唐真。”
希泊很隨意的擺了擺手,他和辛達的關系極好,辛達的晚輩在他看來也同樣不是外人,因此并沒有擺什么架子。
辛達笑道:“不必和這個家伙這么客氣,來坐下跟我們講講這次出去有什么見聞,我和這個家伙在赫頓瑪爾呆的久了,很久沒有聽到外面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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