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驕陽。
女子監獄的門口,正午的陽光猛烈,前面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都在冒著汗水,而李山河則在人群的最后,躲在建筑物的陰影里,捧著一團花束。
“怎么還沒出來?”他嘟囔著。
在第N次看手表之后,監獄的正門終于開了。
人們開始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