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見此,周一塵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周一塵當(dāng)然能夠看得出來,這次,景洪邪說出口的話絕對非常的真誠,沒有任何的不實(shí)之言,可正因?yàn)槿绱耍芤粔m就更加知道景洪邪的目的絕對不單純,絕對的居心不良。
“景洪邪,你開什么玩笑,你覺得,以你我之間的深仇大恨,我會借東西給你,不要說借人給你,就算是一根頭發(fā)絲,我也不會借給你。”
周一塵冷哼了一聲,完全就不賣景洪邪的賬,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說一千,道一萬,原來,景洪邪的目的便是再此。
現(xiàn)在,既然他都已經(jīng)套出了景洪邪的目的所在,那么,和景洪邪之間,他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只要他堅(jiān)決不松口,那,就算是景洪邪再如何的強(qiáng)勢,景洪邪也絕不可能虎口拔牙,越雷池一步。
瞬間,在說完這句話,周一塵看也不愿意再看景洪邪一眼,直接大步流星的表示轉(zhuǎn)身離開。
“且慢,周兄,萬事好商量。有錢能使鬼推磨,任何事情,只要我出得起價錢,那么,便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開個價吧!”
瞬間,看著周一塵的動作,景洪邪急了,連忙瞬移到了周一塵的面前,伸手擋住了周一塵離開的動作,開口說道。
“價錢,什么價錢?”頓時,周一塵貌似是對景洪邪所說的話有些動心了,于是,周一塵停下了離開的動作,開口詢問道。
周一塵這樣做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迷惑景洪邪,想要從景洪邪的口中套話。
“嗤!”見此,景洪邪還以為周一塵是對他的提議心動了,遂,不由得,景洪邪的內(nèi)心便冷笑了下。
此刻,景洪邪的內(nèi)心冷笑不止。
還以為,周一塵有多清高,原來,只不過,僅僅是因?yàn)樗_的價碼不夠高,周一塵僅僅是為了在他面前故弄玄虛,想要坐地起價罷了。如果,他開的價碼高了,估計(jì)就算是他要把周一塵自己給買了,周一塵也會答應(yīng)。
這樣的周一塵,景洪邪十分的瞧不起。心里,不由得,景洪邪已經(jīng)低看了周一塵幾分。
“哼!”看著景洪邪那幾乎就要掩飾不住的表情,周一塵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就讓景洪邪誤會去吧,如果,景洪邪不誤會下去,接下來的戲,他還怎么唱下去。如果,景洪邪不誤會,接下來,他還怎么進(jìn)一步的套出景洪邪更深一層次的目的,乃至,景洪邪為何要向他借世俗界一用,以及他看到的這個和他想象中的,完全就不一樣的修真界。
“周兄,你想要什么樣的報(bào)酬,你都可以提出來,咱們?nèi)f事好商量。如果,周兄你肯將世俗界借給我三天,你放心,今后,我絕不會再和你為敵,你我之間的恩怨也全都一筆勾銷,我也絕不會再用瞞天之法欺騙天道,把我的億年之劫加持到你的身上。”
“甚至,周兄你想要什么樣的賠償和報(bào)酬,只要我能夠辦得到,我一定答應(yīng)你。”
頓時,景洪邪做出了一副條件任你開,我就是冤大頭的樣子。
“真的,什么樣的條件都可以?”頓時,周一塵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貌似心動不已的開口道。
“當(dāng)然!”景洪邪也跟著再次坐了下來,十分認(rèn)真的點(diǎn)頭道。
“那好,如果,我想要你把你的創(chuàng)作之筆送給我?或者,如果要我把世俗界借給你三天,我就要你成為我的手下,這也可以?”
周一塵戲謔的看著景洪邪,一步步的挑戰(zhàn)著景洪邪心里的極限。
“周……一……塵,你……別……太……過……分……了!”
頓時,冷不住的,景洪邪整個人不由得便完全的陰沉了下去,直接就站了起來,一個字一個字的,景洪邪咬牙切齒的道,再也無法忍受周一塵的“得寸進(jìn)尺”,周身的怒氣幾乎都能夠?qū)⑷私o淹沒!
周一塵的話,完全就戳中了景洪邪的痛點(diǎn),創(chuàng)作之筆,乃是他賴以生存的寶物,他怎么可能給別人呢。
而且,還要讓他成為周一塵的手下,就算是打死景洪邪,景洪邪也絕對做不到。
像他這樣高傲的一個人,要他成為周一塵的手下,景洪邪寧愿去死。
“景兄,景兄,何須如此呢?剛剛,我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目的,僅僅是為了想要知道,你承受的底線,如此,我才可以利益最大化嘛!誰想,你竟是如此的開不起玩笑,這樣,我還怎么和你合作了呢?”
頓時,知道他是真的戳到了景洪邪的痛點(diǎn),周一塵連忙站了起來,陪笑道,做出了一副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的奸商模樣。
“哦,這樣說,周兄你是答應(yīng)將世俗界暫時借給我三天了?”
見此,不由得,景洪邪立刻便由怒轉(zhuǎn)喜,陰轉(zhuǎn)晴,變臉比翻書還快,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心情,興高采烈的道。
“這……我要考慮一下。”周一塵遲疑了,整個人很是猶豫。
“周兄你還要考慮什么,只要,周兄你肯將你的世俗界借給我三天,不管是什么樣的條件,只要我可以辦到,我一定答應(yīng)你!”
頓時,以為周一塵是想著最大可能的在他身上討得便宜,遂,景洪邪立刻給周一塵打了一這么鎮(zhèn)定劑,想要打消周一塵的所有顧慮,讓周一塵趕快和他合作。
“這個,景兄,我還要再考慮一下。”頓時,周一塵再次猶豫不決的道,臉上露出了一副非常猶豫的樣子。
“周兄,你還要考慮什么呀,還有什么可考慮的,只要我可以辦到的,我一定依你。有什么顧慮,周兄你盡可以說出來,只要周兄你肯將世俗界借給我三天,我能夠辦到的一定都依你。”
頓時,景洪邪不由得急了,看著周一塵那猶豫的模樣,景洪邪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開始連忙催促道,說出了周一塵很難拒絕的條件。
不過,周一塵卻完全不為所動,只不過,為了他自己的目的,周一塵還是要裝下去,不得不與虎謀皮,和景洪邪虛與委蛇。
“那,好吧!景兄,是這樣的。我可以把世俗界借給你三天,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景兄你。這幾個問題憋在我心里,實(shí)在是難受。如果,這些問題我不能夠得到答案,我簡直是坐臥不安,渾身難受得緊。不知景兄可否為我解惑?”
周一塵坐臥不安著,心情很是迫切,猶豫不決的,周一塵為難的望著景洪邪,猶疑不定。終于,周一塵還是下定了決心,開始詢問景洪邪他想要的答案道。
和景洪邪握璇了這么久,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那份不自在,周一塵的目的,便是在于此,想要從景洪邪的口中套出他想要的情報(bào)。
只要,景洪邪為了達(dá)成他的目的,對于世俗界志在必得,那么,周一塵就不怕景洪邪不上當(dāng)。
“哦,周兄,那你不妨說說看,只要,我可以回答你的,我一定會回答。”
看著周一塵那自然真誠的被問題困擾的樣子,景洪邪有些理解周一塵的反應(yīng),遂,遲疑了一會兒,景洪邪答應(yīng)道。
只是,這句話卻是被景洪邪給打了一個折扣,其中,景洪邪會回答周一塵問題的可能性有多少,以及,他回答的問題會不會打折扣,只有景洪邪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