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黑袍人的每一次出手,都有一名修士被擊傷吐血,血液還未掉落地面,就被一股吸力給猛然吸走,隨后瘋狂涌入木棺之中,那股血氣醞釀著,似乎是隱隱待發,鮮血已經紅的發紫,見此情形,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木棺開啟似乎是不可置疑的了。
“既然木棺開啟已經無法阻擋,那么也不能讓妖族得到任何好處,搶奪木棺之物。”有人用靈力發出聲音,似乎是在示意什么。
“恩,不能讓木棺之物落入妖族之手。”上官禮凝重地點了點頭。
“結陣??!”上官禮長喝一聲,在其身后弟子,紛紛取出手中佩劍,伴隨著劍光一閃,一道劍陣就此形成,恢弘的氣機死死鎖定著黑袍人,上官禮滿臉傲然。
“在我十步殺陣下,看你如何抵擋。”
眾人步伐暗合上官禮,開始靈動起來,劍陣也快速地運轉起來,黑袍人感受著劍陣中傳來的陣陣脅迫感,也是瞳孔一縮,隨后連連退后,企圖避開此陣。
黑袍人不斷地后移,而上官禮見此更是得意,“孽畜,這次我看你如何抵御?!?/p>
劍陣發出陣陣轟鳴之音,數把長劍在劍陣中沉浮,劍氣逼人,絲毫不掩飾,或許是黑袍人太過緊張,他竟然猛地撞上了木棺。
“砰?!?/p>
黑袍人發出一聲悶哼,就在黑袍人大意之際,數把長劍如流星般飛攝而去,直逼黑袍人眉心。
生死時刻,黑袍人也是絲毫不畏,他對著一旁的一位黑袍人,快速出手,伴隨著劍光之后,整個地面塵土飛揚。
上官禮嘴角上揚,有些得意地看著宮舒云和枯長孫,“兩位,上官承讓了?!?/p>
就在上官禮欣喜之際,一道黑影掠過,上官禮的笑聲戛然而止。
陸離北等人驚駭地看著這一幕,上官禮的腹腔被一只利爪刺穿,鮮血泊泊,那只爪子幽黑锃亮,在血氣的沾染下顯得更是猙獰。
“上官?。。 ?/p>
上官禮的同門師兄弟們紛紛上前,扶住了倒地的上官禮,上官禮滿嘴咳血,死死地盯著塵土中,黑袍人踱步走出,不過不同的是,他的左手處正死死握住一名黑袍人的脖頸,顯然先前上官禮等人的攻擊都被這死去的黑袍人抵住了,而為首的那黑袍人顯然是毫發無損,并且還通過左手黑袍人掩護下一把擊穿了上官禮的腹腔。
黑袍人左手一放,那黑袍人應聲倒地,隨后他望著上官禮,一道低沉沙啞聲響起:“小子,你的攻擊很不錯,可惜還是棋差一步,你廢了!!”
上官禮死死盯著黑袍人,滿是怨恨,卻又有些呆滯,“我廢了?我廢了!”
上官禮不斷質疑著,突然眼色一紅,猛地昏死過去。
而枯長孫和宮舒云見此,也是謹慎起來,畢竟這妖族靈智過人,不僅多次化險為夷,而且如今還讓一名喚靈境修士折損,面對如此對手,一時之間氣氛都有些停滯。
宮舒云轉身望著枯長孫,兩人肯定地點點頭。
隨后兩人一并上前,宮舒云在左,枯長孫在右,分別出手,陸離北等人在聯合解決了其他的黑袍人之后,也紛紛在遠處發出靈力攻擊干擾著黑袍人的發揮,黑袍人見宮舒云和枯長孫猛烈的進攻,不禁興奮起來。
“若是再將你倆的血氣灌入木棺,想必也就差不多了,實在不行,你們后面的那群小修士也足夠了?!闭f完黑袍人還看了場外的眾人一眼。
“妄自菲薄,看看你自己吧?!睂m舒云借助機會,一柄長劍猛然刺穿黑袍人的肩部,鮮血飛濺,露出了慘白的肩胛骨。
黑袍人吃痛,一爪探出,就直沖宮舒云脖頸而去,宮舒云難以閃躲,只有將劍身一震,抗住利爪,而枯長孫則趁機轟擊黑袍人的腿部,伴隨著一股死氣,那黑袍人的小腿竟然漸漸萎縮,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摔倒在地。
黑袍人倒地之后,怒火中燒,“可是這還不夠?。?!”
他一把吞服下一枚紫色丹藥,那股藥勁進入身體迅速化開,黑袍人肩部的血肉開始恢復,就連那萎縮的小腿也迅速地恢復正常,他緩緩站起身來,“如果你們只有這點實力了,那么想必你們都要留在這里了。”
黑袍人再次出手,恢復完好的他攻擊更加凌厲,出手也更快了,而相反的,宮舒云和枯長孫經過長時間的搏斗,已經漸漸不支,兩人的攻勢漸漸遲緩起來。
“小子,受我一爪?!笨蓍L孫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利爪刺穿大腿,鮮血淌出飛攝到木棺中,木棺散發的紅芒越發強盛,見此不妙,宮舒云上前抵住黑袍人的攻勢,而枯長孫也趁機服下一枚療傷丹藥,恢復起來。
宮舒云獨自應戰黑袍人,倒是戰的難分上下,陸離北在一旁死死地緊盯著,生怕師姐受傷。
突然宮舒云一個偏差,黑袍人見此機會,一爪直指宮舒云眉心,陸離北大叫不好。
“孽畜,吃我一記仙神索!??!”陸離北猛然出手,手持一根黑繩,黑繩在靈力注入下散發出陣陣光澤,黑袍人似乎是被仙神索給唬住了,竟然猛地后退,避開來。
隨后他望著陸離北,陸離北正準備將宮舒云扶起,方才知道上當了。
黑袍人猛然出手,一股強風席卷陸離北,一把將其甩出幾丈,陸離北重重地摔倒在地,隨后他望著面前的一抔土,靈機一動。
就在黑袍人再次對宮舒云出手時,陸離北遠遠地示意宮舒云,宮舒云輕輕點頭,就在黑袍人即將到達之際,陸離北一震地面,猛然彈射到黑袍人面前,黑袍人避開陸離北的身子,就在黑袍人不屑之際,一抔黃沙拋到黑袍人的臉上,黑袍人痛苦地捂住眼睛,就在這時,宮舒云迅疾出手,佩劍直接刺入黑袍人胸口。
黑袍人倒在地上,胸口起伏著,喘著粗氣,他的鮮血被佩劍堵住,難以流出,可是他卻因此笑了笑。
“愚蠢,萬人血祭,想必這木棺之物已經魔化,如此一來,爾等都要葬身于此?!焙谂廴丝裥ζ饋?,一把將宮舒云的佩劍取出,心血瞬間噴涌而出,木棺在發出一聲沉悶之后,猛然發出一陣血光。
“你們都要死,真靈潰散,不墮輪回!!!”
黑袍人死死地盯著在場眾人,他從中看到了恐懼,也看到了驚駭,他猛地倒地不起。
陸離北眼看著黑袍人倒地,在依稀之中,他窺見黑袍人的腰間,一枚白羽呈現,陸離北有些慎重的望了望,隨后注意力又投身到了木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