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算是我求你了。”
池歡靜靜的看著她,臉上無波無瀾。
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早已經百煉成鋼,很難再被什么東西傷害了。
這些年看似風光,但真正交心或者在她心里排的上重要的人,一只手數完都綽綽有余。
那天她說那些話的時候,雖然是在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