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蕊羞憤捂住被單,恨不得跟這個死人妖同歸于盡,居然敢毀她清白。
櫻木川搓了搓腦袋:“蕊蕊,你?”
葉星蕊怎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還把他踹下來?
哦,不對,他進來找她,她衣衫不整躺在一個男人懷里,后來還纏上了他,再后來——
他似乎是被打暈了!
該死的,居然敢打暈他。
“蕊蕊,你聽我解釋,我什么都沒做,我被人打暈了。”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可是剛一站起來,葉星蕊噌地捂住眼睛:“我不想長針眼,你給我注意點。”
櫻木川低頭,臥槽,他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我——”
他這次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葉星蕊下意識并攏雙腿,果然,撕裂般的疼痛感襲來,失貞!無疑又是一次痛徹心扉的打擊。
不同的,只是溫墨凝,他不會再知道了而已。
她心涼透了,瞬間覺得人生無望,灰暗得看不到未來。
她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是怎樣看待失貞這么一回事,但是于她,形如謀殺。
門忽然被撞開,溫陌陰沉著臉走進來,順著一路凌亂的衣物,走進房間,將衣物甩到櫻木川身上,揚眉:“櫻木先生,你似乎該給我一個交代。”
葉星蕊看見他,不知為何,心一顫,好像被人抓包似的心虛。
她拼命用床單裹緊自己,裹了又裹,像一團球似的窩在床上,整個人幾乎崩潰。
下一秒,男人走過來,扯起床單,她不受控制的撲向他。
她被他抱在懷里,清新的體香和沐浴液的味道混合,這個男人,他是那么像溫墨凝,又是那么愛干凈,好像隨時都沐浴完畢。
而她,已經(jīng)臟了。
“不作聲?準備逃避?”
溫陌冷笑。
櫻木川霍地站直身體,慢條斯理穿好衣物,優(yōu)雅得好像剛剛寵幸完妃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蕊蕊的哥哥吧?要是不是,我可對你不客氣。”
沒有血緣關(guān)系,膽敢抱她,死路一條。
溫陌不屑冷哼,“幼稚。”
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櫻木川皺眉,葉星蕊窩在他懷里那么安靜乖巧,跟平常傲嬌冷艷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心里莫名的吃醋了。
“時間寶貴,實在不愿在這里逞口舌之爭浪費。”
“你就這么不負責(zé)任的走?”
溫陌聲音里仿佛淬了寒冰,葉星蕊身子一抖,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溫陌,冷酷得叫人害怕。
櫻木川攤手:“我被人打暈了,根本什么都干不了,完全沒有記憶,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喜歡歸喜歡,我可不接這頂帽子!”
他為什么要幫一個不知名的qj犯承擔(dān)責(zé)任?
他是喜歡葉星蕊,可是他們都沒有成年,未來還有無限中可能,這個溫陌的意思,是要他負責(zé)任?
博豐控股是什么概念?
C國北方第一集團,無數(shù)企業(yè)想與之聯(lián)姻。
作為繼承人,他的婚姻直接和集團利益掛鉤。
他尚且自己不能做自己的主,又怎么答應(yīng)這樁憑空冒出來的冤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