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神經病!你個神經病!”
葉星蕊捧著腦袋大喊大叫,溫墨凝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為什么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溫墨凝抱住她,溫柔地嘆息,“蕊蕊,你兩輩子都沒有吃過苦,不會明白,自從被流放,我與邊遠之地的流民打交道,見慣人世險惡,父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