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弄不清這金海茗到底是什么意思,宋文麗也不敢貿(mào)然的接話,只是呵呵傻笑兩聲,說道:“蘇曼是影后,我們漫漫和她比還有很多要學(xué)的地方。”
聞言,金海茗翻了個白眼:“你這個人,心眼太多了,一點也不好玩。”
她看向正在場上拍戲的路漫漫,嘴角揚起笑意:“看起來還是這姑娘比較好玩。”
說完,她巴巴的靠上前,去看路漫漫演戲了。
宋文麗有些頭疼,這姑娘看起來精神怎么有些不太正常啊,漫漫你可長點心吧,別什么人都對人家掏心掏肺的。
這金海茗一看就知道后臺不簡單,可不好惹啊!
這一場戲,是郭誠曜和顧映雪感情突飛猛進的一場戲。
或者可以說,是顧映雪單方面對郭誠曜產(chǎn)生感情的一場戲。
顧映雪雖然懵懂,可是卻天資聰穎,各項能力出色,是個天生的軍人。
初出茅廬,能力出色,免不了得罪人。
她被所有人整,唯有郭誠曜幫她,與她一起對抗其他人。
“不要怕,這些人只會窩里橫罷了,等真的到了戰(zhàn)場,碰上小鬼子他們就慫了。”郭誠曜自己渾身都是濕的,可是卻把手上唯一的毛巾遞給了顧映雪。
他站在陽光下,笑的露出兩排大白牙,顧映雪拿著毛巾,抬頭,看的有些著迷。
眼前的這個男人,跟之前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他看她的時候,眼神是清澈的,是溫暖的,沒有其他的雜質(zhì)。
“卡,漫漫很好,眼神很到位。皓銘也不錯。”齊俊峰是一個以鼓勵為主的導(dǎo)演,每一次演完,他都會夸你。
當(dāng)然了,金海茗這樣的除外,她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必須要嚴厲些。
這邊,秦修遠翻看著路漫漫的微博,待看到那張開叉都開到大腿的旗袍裝的時候,他眸色倏地變深。
現(xiàn)場那么多人看過了就罷了,現(xiàn)在還發(fā)到網(wǎng)上讓這么多宅男看?
這個路漫漫也是膽子大,他冷笑一聲,點開了底下的評論。
越看,他的神色越冷。
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言是沒有什么成本的,所以這些人才會這么肆無忌憚。等到真的有一天,網(wǎng)上也是實名制的時候,估計這里也是一片祥和了。
“話說路漫漫和蘇曼真的太有緣分了吧,名字都有man這個發(fā)音,長得又這么像。”
“你傻啊,路漫漫肯定是有備而來,故意把自己弄得跟蘇曼這么相似,這樣才有話題啊。”
看著這樣的對話,秦修遠又是冷笑一聲。
蘇曼啊蘇曼,幾年不見,這手段倒是一點也沒退步。
突然間,外面有人敲門,他坦然的放下手機:“進。”
吳哲進來,臉色有些尷尬:“總裁,蘇曼小姐現(xiàn)在在外面,想要見您。”
蘇曼?秦修遠扯了扯嘴角,說出的話很冷酷:“讓她等著。”
沒說見也沒說不見,只是讓她等著,看來這蘇曼跟老板之間的恩怨也是頗深啊!
只是,這蘇曼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人家早有準備。
“蘇曼小姐說,如果你不想見她,她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有一個人肯定會見她的。”
吳哲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親眼看著秦修遠的臉色變了,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這個世界上,能讓秦修遠咬牙切齒的人,也就只有路漫漫和蘇曼了。
和蘇曼不同的是,同樣是被拒之門外,路漫漫就只會傻等。
“讓她進來。”秦修遠冷聲道。
吳哲應(yīng)了一聲,退出去。蘇曼正在待客室里等著,臉上始終帶著微笑,手邊的茶水沒有動,坐的很安靜優(yōu)雅。
“蘇小姐,總裁請您過去。”
聞言,蘇曼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對著他點點頭,起身。
一路上,蘇曼都沒有跟他說話,始終將姿態(tài)端的很足。
只有在他幫她打開門,說了一聲請進的時候,她才禮貌的回了一句:“謝謝。”
在關(guān)上門之前,吳哲看著她坦然自若的坐在秦修遠面前的椅子上,優(yōu)雅的說:“好久不見,秦修遠。”
真的是跟路漫漫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優(yōu)雅、大氣、有底氣。
可是吳哲無論怎么看,都還是覺得路漫漫比較可愛一些。
女人就應(yīng)該像是路漫漫一樣,軟軟的,可愛的。
秦修遠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聞言,冷笑一聲,說出的話毫不留情:“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蘇曼,你真的以為這個把柄可以用一輩子嗎?”
蘇曼聞言,輕笑一聲:“是不能用一輩子,但是在路漫漫記起來之前,就能一直用,你說是不是?”她起身,走到了秦修遠面前,靠在他耳邊,輕語,“況且,我手上的把柄,可不止這一個呢!”
她狀似無意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對面的大廈的窗邊,不知何時伸出了一個鏡頭,正對著這邊。
秦修遠因為背對著窗邊,所以沒看見。
“蘇曼,別太過分了,適可而止!”秦修遠伸出手,猛然間將她推遠。
蘇曼站定,低頭看著他,神色有些凄然。
秦修遠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像身上有多臟一樣。
蘇曼咬牙,猝不及防的上前,抱住了秦修遠:“這么多年了,你就看不到我的付出嗎?路漫漫她有什么好的?”
秦修遠沒想到蘇曼會突然抱上來,愣了一秒,然后皺著眉頭將她推開:“蘇曼,我告訴你,別打她的主意,也別打我的主意。”他站起身,走到門后,“你是聰明人,該明白我的容忍的限度在哪里。在這個范圍內(nèi),我都就可以忍,但是有些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碰。”
他打開門:“請吧。”
蘇曼被推開,也不惱,她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所謂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么多年都等了,有何必急在一時呢?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柔柔的說道:“我知道現(xiàn)在你還放不下她,但是我能等。”
秦修遠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眼中的不耐已經(jīng)寫得清清楚楚。
“我現(xiàn)在跟老東家的合約已經(jīng)到期了,不知道連城有沒有這個雅量,能容得下我?”蘇曼輕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