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一白兩名絕世男子并肩而來,紅衣男子長袍上紅蓮妖嬈,眼神邪中帶魅,霸氣無比;白衣男子則厚厚的皮草加身,眉目清冷,隱隱透出一絲憂郁。
兩人的光彩交相輝映,好似一幅渾然天成的驚世畫作。
“嘶——”我吸了一口綿長的口水,艾瑪,這倆美男到底誰攻誰受啊?
“小燕!”汀雪偷偷捏了我一把,“不準那樣想我爸爸和蓮及叔叔!”
我斜眼看她,“你咋知道我怎么想的?”
“討厭啦~!”她沒節操的捂臉了,“我不是偶爾也會……那樣想一下下嘛!”
特么我就知道這丫頭也不是什么好鳥,腐起來連自己的老爸都不放過!
“啊呀呀,好糟糕~~”她還陶醉其中了,簡直比我還無藥可救!
大廳里的人自覺為蓮及和霜朝讓出一條通往胤雪和泠鳶身邊的路,他們四人對視一眼后,美婦人泠鳶首先開口:“鬼君今日大駕光臨小女的生日晚宴,實乃小女榮幸,泠鳶代小女謝過鬼君。”
蓮及嘴角邪邪的上挑:“沒辦法啊,天黑得這么早,我就只好早點過來吃飯了。”
“噗……”我差點笑出聲,趕緊用手把自己的嘴堵了,這個蓮及開口就損人,果斷贊一個!
泠鳶面色明顯的僵了一下,卻只是賠笑道:“鬼君還是這么愛開玩笑!”
蓮及輕笑一聲,側目看向霜朝,后者很有默契的對他對視,“泠鳶顛倒晝夜之事雖有失分寸,但請鬼君看著我的薄面上,不要擾了小女的慶生會吧。”
“好啊,”蓮及聳聳肩,轉身向我和汀雪所在的角落走來,“你們繼續,不要在意我。”
霜朝不滿的皺了皺眉,卻是順著他走的方向看過來,對我跟汀雪淺淺一笑。
原來他早就看到我們了!
“借過借過!”蓮及高調趕走了角落里的人,自己霸道的坐下,“好久不見,在北境過得如何?”他笑著對汀雪道。
汀雪菇涼的小肩膀顫了顫,臉頰微紅:“北境很好,多謝叔叔關心。”
蓮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臉這么紅,在想什么?”
“嘿嘿~”汀雪的小眼神不停在蓮及身上打轉,“蓮及叔叔今天的衣服很好看呀!”
蓮及伸手戳汀雪腦門:“少糊弄我,你這小腦袋里更定在想什么不和諧的事情了。”
“哪有啊!”她紅果果的狡辯,但我這次還是想支持她的,畢竟這種‘不和諧’的事都是我喜聞樂見的,“是啊是啊,她只是在想一種有愛的東東而已~”我忍不住插嘴道。
“哦?”蓮及看向我,“你是小汀的朋友?”
“嗯!”我積極的應道。
他又伸手戳我額頭,“果然跟她是一丘之貉!”
Orz看來他是知道我跟汀雪腦子里都裝的啥了,好羞澀啊有木有~!
蓮及看起來并不介意我們的YY,可能是之前被汀雪YY慣了吧,但宴會經過他這么一攪,氣氛明顯比剛才僵硬了許多。
泠鳶和胤雪時不時的朝我們這個角落投來充滿怨氣的目光,一副要把我們撕碎的樣子。
夾在這對母女和汀雪中間,她老爸的日子肯定是不會好過到哪里去了!
“哎呀,真可惜!”我抓了一把吃的塞進嘴里,搖頭嘆息。
“可惜什么?”蓮及托起酒杯,看著對我的話頗為好奇。
我撇撇嘴道:“可惜了汀雪老爸這么出塵的一人,卻要為這對俗氣的母女傷神,不值不值!”
蓮及一愣,隨后也是感嘆:“何止不值,簡直是暴殄天物。”
哎喲~這惺惺相惜的趕腳,基情四射啊~!我趕緊往汀雪身邊挨了挨,然后和她一起亮起星星眼。
“你們……”蓮及扶了扶額,嘴角又邪氣的一挑:“不過小汀要是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收了霜朝。”
納尼~~~~~~~~~~~~~!
他!們!居!然!真!的!有!奸!情!
“我、我、我……”汀雪興奮得整個人都不停的抖動,激動的去握蓮及的手,“我不介意的!”
喂喂!你的節操呢?你為了‘一己私欲’,就這么輕易的把你老爸的終身幸福交給一個男銀了嗎?
但是天天看到一美男躺在另一美男的大腿上什么的,好像挺帶感啊!我要不要幫忙呢?
“嗯哼!”正當我和汀雪腦洞大開,各種限制級畫面亂入時,有個叫胤雪的小姑娘很不識時務的攙和了進來,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可惜我們不甩她。
“嗯哼!”
“嗯哼!嗯哼!”
“嗓子不舒服就用X嗓子喉寶。”說完,我打開空間很是大方了扔給她一盒。
“啪!”她氣鼓鼓的將藥盒一扔就要發作,幸好汀雪老爸及時趕到:“胤雪,不得對客人無禮。”
“父親!”她指著汀雪道:“今天是我生日,她既不送我禮物,也不跟我道賀,這么一聲不吭回來是什么意思?”
“爸、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趕回來時天突然就黑了,所以才沒來得及買禮物……”汀雪此時已經變成瑟瑟發抖的小白兔了,臥槽!要不要這么慫!
霜朝皺眉摸了摸她的頭,輕輕的‘嗯’了聲:“你妹妹年紀小,你要多讓著她點。”
“嗯!”她楚楚可憐的含淚點頭,噫~~我雞皮都起來了,這貨是裝的吧?
“你少裝可憐!”胤雪一臉怒氣的上前,重重推了汀雪一把,“咚!”地一聲響,她狼狽的摔倒在地,摔得這么‘作’,看樣子就是裝的沒跑了!
“成天裝模作樣假惺惺的,我看到你就惡心!既然你滾去北境了,為什么還要回來掃我的興!你要是永遠都不回來,這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胤雪!”美婦人泠鳶搶先一步拉開自己的女兒,滿臉堆笑的對周圍看熱鬧的人道:“不好意思各位,兩姐妹鬧點小別扭,讓大家見笑了。”
人群散開時,我看到霜朝隱忍的壓下了想要去扶汀雪的手,哎,他真是不容易,如果總明著偏袒汀雪,恐怕他們父女倆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宴會又開始繼續,我朝汀雪眨眨眼,她立刻心領神會的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我沒事,故意摔給大家看的。”
“我知道。”既然撕逼實力不如人家,那裝可憐比硬碰硬確實更好。
“那個泠鳶很難搞嗎?”我小聲問汀雪和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