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她種的花被毀了?是誰這么無聊?
我再也顧不得頭暈,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蓮歌垂頭喪氣的癱坐在浮石邊緣,原本精神奕奕的雙馬尾也無精打采的垂著,完全成了她此刻心情的‘代言人’。
我躊躇了片刻問道:“是誰做的?這花很難種嗎?”
她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