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側(cè)妃詫異的眼神,江浸玥笑著說道:“本郡主是來看二妹妹的,自然有一些女兒家的悄悄話要說,側(cè)妃就這么跟著進去,是不是不太好?”
看著江浸玥淺笑盈盈的臉,安側(cè)妃自然之道這是江浸玥不讓自己進去的說辭。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江浸玥有什么悄悄話要說,而且看江浸玥前天晚上那么狠戾的樣子,自己的女兒哪里是對手?
正要在說什么,江浸玥再次開口說道:“本郡主來到這里,這么多人都看著呢,要是二妹妹出了什么事情本郡主自然是脫不了干系的,側(cè)妃還在擔心什么?”
說罷不等安側(cè)妃再說什么,便推門走了進去,安側(cè)妃正欲跟進,晴溪和晴淳跟了上來,拉住安側(cè)妃說道:“郡主的話剛剛也說的明白,安側(cè)妃莫不是信不過咱們郡主?”
“不是……”安側(cè)妃眼睛十分不安地看著房間里。
“既然不是,安側(cè)妃請吧,郡主和二小姐說完話自然會出來。”晴溪狀似恭敬無比地說道。
安側(cè)妃自然不是傻子,見到晴溪和晴淳自然知道這兩個人不好對付,于是退一步走到隔壁的小客房坐著等著江浸玥出來。
晴溪晴淳對看一眼,知道無論如何這安側(cè)妃都算的上是主子,她們見好就收,站在一邊等著江浸玥出來。
江浸玥一進去房間,便見到了在床上躺著的女子,不由得有些郁悶。
不就是把頭砸了一下嗎?怎么弄的和病入膏肓似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子藥物的味道,讓江浸玥有些不喜,走到一邊,拉開了窗帷,打開了窗戶,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江浸玥好受了不少。
感受到房間內(nèi)溫度的變化,江挽柔坐起身來,看著窗邊站著的身影心神一稟,厲聲說道:“江浸玥,你來干什么!”
聲音中氣十足,和江挽柔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樣子實在是很不般配。
上次在映玥閣江浸玥打破了自己的額頭,江挽柔就知道和江浸玥的關(guān)系是惡化了。雖然原本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怎么好,但是起碼人前還維持著樣子,現(xiàn)在連最起碼的面子都不用顧忌了。
江浸玥絲毫不在乎江挽柔的冷言冷語,轉(zhuǎn)過身坐到一旁的桌子邊,說道:“本郡主身為長姐,自然是要來看看二妹的。”
“我這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你來這里假惺惺地裝什么好人?”江挽柔下床,站在江浸玥面前說道。
江挽柔的臉色有一些蒼白,本來靈動的雙眼現(xiàn)在卻是狠戾的眼神,額頭上還纏著白紗,嘴唇干裂,配上現(xiàn)在猙獰的表情,哪里有以往在人前嬌美可人的平湘王府二小姐的形象?整個就是一個潑婦。
“二妹妹只要記住以后不要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就可以了。也不要見到別人的好東西就要奪為己有,畢竟天下好東西多了去了,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江浸玥輕輕地開口說道。
“江浸玥,你先管好你自己再來對我說教,你自己一副什么樣子,尚京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聽到江浸玥的話,江挽柔不淡定了,雙手按在桌子上大吼道。
江浸玥不舒服地揉揉耳朵,這么高的嗓門不去唱女高音真的可惜了。
“你以為本郡主稀罕對你說教?你成不成得了氣候與本郡主何干?本郡主就是告訴你,以后少惦記著本郡主的東西,安安分分做你該做的事情,好好地當你的二小姐,自然沒有人愿意來管你的閑事兒。”江浸玥嗤笑了一聲,一邊把玩著自己的鐲子,一邊云淡風輕地說道。
和滿臉猙獰的江挽柔比起來,江浸玥高貴端莊,盈盈地坐在那里,大家風范顯露無疑,不容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