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下棋這東西她真的玩不來的。
“睿少…你看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官輕枚只差沒有扭著小手帕委屈了,她不就是忘了給他帶禮物嗎?這么記仇的折磨她。
“那……”你有什么興趣愛好?夏子睿真的沒轍了,這女子該會的,他試過,她說沒法。這女子不會的,比如喝酒,他也試過了。被她認為自己居心不良,那他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和她有些共同語言。算了算了,大不了直接問她得了。
“輕枚平時喜歡做些什么?”
官輕枚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鄭重其事的到,“我喜歡掙錢。”
“除了掙錢呢?”夏子睿懵,掙錢算什么愛好?不過,這樣直言自己愛錢的人還真是少。她的坦誠讓他很舒服,即便她的確不是名門閨秀。或許正因為她不是名門閨秀所以才會這么率性自然,讓他無法自拔的想要靠近,再靠近一點。不過,她這樣的性格宮廷只怕不合適她。看來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沒有了吧?喜歡吃算不算?睡算不算?”官輕枚一臉懵懂的到,夏子睿看著她可愛無比的表情,心里暖意橫生。假如,可以擁有這么暖意,他想他愿意放棄一切的。
“既然這樣,我們就下棋吧。我教你。”說著夏子睿開始擺棋盤,官輕枚一何哀,怎么繞了一圈跑回來了?不是,她不想下棋啊。
正巧,屋頂上落下一片瓦,砸到噼里啪啦的。夏子睿擺棋的手一頓,看來有人是等不急了!
“走。”說完,官輕枚已經被拉著走了兩步。知曉情況危險的她,逃命還是極其配合的。不時的還搞搞偷襲,又有夏子睿前鋒,一路逃,她一路還笑。就好像在玩游戲一樣。這樣的行為顯然激怒了一干追殺的殺手。攻擊越發兇猛。
“去你奶奶的。扔的都是什么?臭死了!”終于官輕枚忍無可忍甩出了終極武器,聽聞此物叫做臭芙蓉。意思就是即便你是芙蓉也只有認命的臭。此物毫無殺傷力,是小昭的調香。但是,卻其臭無比。而且,神奇的是,這個味道只會跟著被下藥人走,不會擴散。
官輕枚和夏子睿聞不到,只見到那一群殺手,你聞聞我,我聞聞你,再問問自己苦不堪言的模樣。
“他們怎么了?”夏子睿抱著官輕枚一陣騰云駕霧的輕功后,遠離了那些臭味相投的殺手們,問道。
“小昭的調香。”官輕枚低沉的說,她目前就只有三次在空中飛過,一次是大管家,一次是師父,再就是這次。這無端讓她想起了師父。心里失落落的。
“怎么了?不高興?”剛剛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夏子睿輕輕的落下,這是個花園,不知誰家的。
“沒有啦。”官輕枚說完,忽然就暗叫不好。“就是…”官輕枚小臉一紅,半響后敗在夏子睿的耐心上,“我想我水喝多了。”
“啊?”夏子睿沒有懂,水喝多了,有什么難啟口的。等等,水喝多了……那就是想要解手咯…聯系到官輕枚紅撲撲的臉,他覺得自己是猜對了。
抬眼四處看看,夏子睿為難了,哪里是茅廁啊!“你等等,我去抓一個人問問。”
“不行啊…來不及了。”官輕枚頭都可以低到地上了,假如有個地洞的話,她想她真的可以一下鉆下去了。
“那…”夏子睿四處走了一圈,在墻腳找了一個地方,站在外圍,“你在這里方便,我給你看著點。”
官輕枚走了過去,有夏子睿護航,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只是,不巧的是,她還沒有穿好褲子,路上就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而且,聽聲音竟然就是沖著這個地方來的。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
“怎么辦,我褲子沒有穿好。”官輕枚真是老臉都丟完了,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
“看吧,我就說六小姐是個不守婦道的人吧。她褲子都還沒有穿好呢!”尖細的女音響起,接著就是一群群的迎合聲,和一句又一句詆毀聲。
官輕枚系好腰帶,這是那個可憐的小姐,這么讓人陷害。
“就是,在這種地方也能……真是淫婦!”
“真不知道她相公怎么忍受得了她!”
“她相公就是個殘廢哪里敢說她什么?”
幾人粗鄙的言談漸漸近了,到最后有些不堪入耳。哄笑聲更是一波勝似一波。
“里面的趕緊自己出來,不然,我們可要進去了!”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響起,官輕枚已經打理完了,看著夏子睿。要是放在平時,她自然是要出去的,可是,夏子睿好歹是個王爺。私自闖入民宅,還幽會女人這等有壞名聲的事。她怕自己的莽撞是他被人指指點點。
可是不出去,那這比賬定然會算在那個什么六小姐身上的。這又是她不愿意的。
“我們出去。”夏子睿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拉著她的手率先邁步。
“可是…”官輕枚猶豫。
“怕什么,今天的事,誰都不敢說出去。”他想要鎮壓一個消息還是不難的。
“也對。”官輕枚釋懷了,這就是師父講的權吧。也許,自己以前真的錯了,什么事情都應該想想可行性。要優先考慮好后路,還要選擇最優的路,盡量的保護自己。
“不敢出來了是吧?”這次換成了一個女音,恰在這時,官輕枚和夏子睿走出了花叢中。兩個人的衣著不但整整齊齊,而且衣服都華貴無比。這里聚集的都是一群只會比吃比穿的小姐,自然一眼看出了二人身份不低。
當即有人結巴了,“你們是誰,怎么在這里?”
“王爺?”突然人群中走出一個宮裝女子,目明唇紅,也是個美人兒。不過,看著樣子還認識夏子睿。官輕枚也就按耐住自己一吐為快的心情。看看后面怎樣發展。
隨著她的一聲叫喚,其他女人,一下就猜出了夏子睿的身份,當即跪了一片。
于是,只有三個人沒有跪著了。一個自然是夏子睿本人,一個是官輕枚,還有一個就是失聲叫了王爺的女子。
此刻,這個女子,正一臉不善的看著官輕枚。顯然對于她沒有跪下有些不高興。
“你為什么不跪!”女子盛氣凌人的問。
“那你為什么不跪?”官輕枚反問,她連夏子睿都直接叫睿少了,這跪拜禮似乎從來沒有行過一次。憑什么要讓她陪著她們行禮?
“我是王妃,自然不用跪了!”
官輕枚真的懵了,夏子睿似乎沒有王妃吧?不是前不久才想方設法的想要娶她的嗎?不過,聯想到夏子睿忽然和自己有了距離。或許就是因為娶了王妃了吧。只是,一國皇子娶妃,沒有道理一聲不吭吧……她不至于連這些風聲都聽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