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笑拍拍阿秋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生氣,“我去如廁?!?/p>
薩科爾看到何笑笑站起來走了,也跟著站起來。
阿秋攔住,說:“阿笑是去如廁,你跟去做甚?!”
薩科爾看了一眼阿秋,說:“你叫她阿笑,阿笑,真好聽!”
阿秋一臉無語。
好在薩科爾坐回去,端起茶,喝了一口,問“你和阿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阿秋見他沒有跟上去的意圖,坐下,說:“我和阿笑八年前就認識了?!?/p>
“所以你和阿笑是很好的好朋友?”
“那當然,像阿笑那么聰明又善良的人誰都會喜歡的!”
“那你知道她喜歡那種男人!”
“噗~”阿秋正在喝水,忽然聽到那么直白的問題,嗆得阿秋把水噴出來,嗆得咳嗽。
“這種事我那知道,你干嘛不去問她本人?”阿秋羞得臉上通紅。
薩科爾一臉失望,“身為朋友,居然連著點事都不知道?!?/p>
阿秋氣得瞪眼,“薩科爾王子說得對,您既然喜歡她,可以自己去問,這樣跟能體現(xiàn)您的誠意?!?/p>
薩科爾思索道,“這話不錯,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
……
“阿笑怎么還沒回來?”許久沒有看到何笑笑回來,薩科爾問。
“……阿笑大概是找不到如廁,所以去外面找了。”阿秋說道。
薩科爾氣得,惡狠狠的瞪著阿秋。
而何笑笑在出去之后就走了,一路走到連府。
連府的人開門,看到是一個從來不曾見過的人。
“我要見你們連大人。”
“姑娘要見連大人,小的自會去通報,只是不知姑娘要找連大人所為何事?”
何笑笑想了想,“就說我知道他兒子在那!”
大驚,趕緊去通知連大人。
如此何笑笑順利見到了連大人,這連大人和連城有幾分相像,但如果不將兩人放在一塊比較,卻也很難發(fā)現(xiàn)這兩人是父子。
何笑笑開門見山,“連大人的公子身陷囹吾,連回個家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想來連大人也很苦惱!不過還好,我想和連大人做個交易,只要大人愿意,令公子就能擺脫現(xiàn)狀?!?/p>
連大人瞪著何笑笑,仔細斟酌她的說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比起我是誰,難道您就不擔心連城的身份被拆穿后的下場嗎?”
連大人渾身一冷,只這平淡的話聽得他心驚肉跳。
何笑笑淡然的從袖子口摳出一粒藥丸,放在桌上,“我賭的可是命!”
連大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桌上那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藥丸。
何笑笑說:“我要借連城一用。必要時請連大人也伸出援助之手?!?/p>
連大人的眼睛從藥丸上移開,看向何笑笑,“你想干什么?”
“我要他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聽我的不許推辭,不許敷衍!我要他幫我救一個被關(guān)在地牢里的人。”
“就憑這一顆小藥丸,你盡然提這么多要求!”連大人怒瞪何笑笑。
“還要做到絕對的隱蔽,不許透露出半點風(fēng)聲!”何笑笑說。
連大人氣得臉色發(fā)綠。
何笑笑看出他不樂意,又說,“連大人只要答應(yīng),我們就是盟友,大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也會盡力相助!”
連大人猶豫不決。
“三思而后行確實能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希望大人不要在思考中錯失機會才好?!焙涡πφf道。
“能告訴我為什么要找連城做這事,難道阿笑找不到別人了嗎?”連大人問道。
“我曾在他臨死之際救過他一命,做著些本是他應(yīng)該的,可我又佩服他的膽量,這只是一份禮物?!焙涡πχ钢郎系乃幫?。
連大人收起藥丸,“這事我會通知連城,不知什么時候過去,在哪里匯合!”
“行宮,越快越好,我沒時間了?!焙涡πφf著,想到近在咫尺的婚期。
何笑笑離開連府,猛然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找了條無人的巷子,進去后,縱身一跳,上了房頂,往下看,只見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在東張西望。何笑笑松了口氣,還好不是歹人,正要離開,聽到雜踏而來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只見四人將那年輕人圍起來,其中一人說,“大哥,定是這小子看到我們,才跑來叫那女人跑了的!”
另三人紛紛點頭,四人磨拳擦掌。
只聽那書生說,“這位兄臺,在下并沒有妨礙到……”
還沒等他說完,一拳便打在他臉上,緊接著便是肚子、胸口、背等地方。
忽然一人從天而降,對著那些圍毆圍毆的人一頓拳腳,四人鬼哭狼嚎的逃跑了。
書生見人已經(jīng)被打跑,對何笑笑作揖,道,“笑笑姑娘,在下又有幸見到姑娘。姑娘依然英姿颯爽。”
“陳公子怎么跑皇城來了?”
“哦!在下還在下表弟劉賀以及令弟,一起了拜訪劉伯父劉伯母?!标惾鹈氛f,“不知笑笑姑娘見到青梅了嗎?在下和令弟一起來的,令弟說要把好消息告訴姑娘,想來姑娘已經(jīng)知道令弟的才華了吧,這舉人也不是好考的,在下第一次沒中。今年有幸和令弟在同一考場,僥幸考中!”陳瑞梅說。
何笑笑不言。
陳瑞梅接著說,“笑笑姑娘今日相救之恩,在下沒齒難忘。笑笑姑娘有任何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何笑笑無語的看著陳瑞梅,剛要走,一轉(zhuǎn)頭,卻看到薩科爾朝這邊走來。
“阿笑,這小白臉是誰?”薩科爾站在何笑笑身邊,不客氣的說。
陳瑞梅也沒生氣,對薩科爾行禮,說:“在下陳瑞梅,不知公子是誰。”
“阿笑,他也是江湖人?”薩科爾指這陳瑞梅的鼻子問。
如此明顯的敵意,陳瑞梅選擇視而不見,說,“在下不是江湖人,在下是一個書生。今天有幸見到公子,敢問公子貴姓!”
“阿笑,你不是說見一見曾經(jīng)的江湖好友,這個書呆子是怎么回事?”薩科爾問道,臉上寫滿了醋意。
“偶然遇到的人。”
“那你們?yōu)槭裁垂履泄雅脑谶@種地方?”薩科爾追問。
何笑笑無言以對。
“在下突遇歹人襲擊,多虧笑笑姑娘出手相救?!标惾鹈氛f,“公子無故對在下敵意,不知何故?”
薩科爾鄙夷的哼了一聲,說,“懦夫,我薩科爾不和懦弱的人做朋友!”
“公子何故說在下是懦夫?”
“哼!打架都需要一個女人幫忙的人難道不是懦夫嗎?虧得你自稱是讀書人,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枉為讀書人!”薩科爾繼續(xù)打擊。
何笑笑不勝其煩,悄然的走開,然而敏銳的薩科爾還是察覺了,“阿笑,你又要去那?”
“薩科爾王子很空閑嗎?”何笑笑問。
“沒有,我要陪你一起,那有空閑的時候!”薩科爾義正言辭的說道。
何笑笑沒有說什么,她實在無言以對。
許久,薩科爾說,“阿笑,明天就要準備婚禮了,太子帶話說,結(jié)婚前一天必須回皇宮待嫁。所以……阿笑,你會想我嗎?”薩科爾攬住何笑笑的肩膀,往懷里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