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冷露這個我回頭再跟你解釋吧,你先扶詩宜坐下,去給她到點水來!”邢雪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秦詩涵一坐在沙發上了,身體就軟了下來,一副生了大病的模樣,邢雪茹在一旁看得很是擔心,哥哥在不愛她,可也算是取了她,怎么說,詩宜也算是她的嫂子。
“你以后就睡在我房間好了,不要回那個房間,哥哥要是欺負你,你也來找我。”邢雪茹拉著她的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秦詩涵只是感動,在這個冰冷的別墅里,還有冷露和邢雪茹關心著她,可是,一想到邢斯翼的所作所為,她就氣憤不已,可除了氣憤不已,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花了一夜的時間,邢斯翼總算是把這些天落下的文件給整理完了,他長呼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身體向后靠去,然后微微的瞇起眼睛。
許久后,他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通了風洛黎的電話,那邊風洛黎聲音無精打采的,好像比他還累似的,“我讓你找秦詩宜,進展怎么樣了?”
“啊!”風洛黎打了個懶懶的哈欠,無奈的說道:“你還說呢,那個秦詩宜太難找了,我找人問了幾個她經常去的酒吧,正在門口守著呢,可現在也沒見到她的身影。”
“嗯!”聽到這個回答,邢斯翼滿意的點了下頭,道:“她上次受到了驚嚇,自然不敢隨意出來,不過,等她沒錢了她肯定會出來想辦法的,你繼續守著,回頭給你補償。”
“……”風洛黎一陣無奈,他才不需要什么補償呢,他只想去睡一覺,然后去做自己經常做的事情。
在這里等著秦詩宜出現,就跟一個狗仔似的。
“哦,我先掛了,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邢斯翼看了看手機,說道。
接著,他接通了另一個電話,聲音頓時變得冷冷淡淡,“什么事?”
“邢總裁啊,我發現了一個異常!”冷露在另一邊十分小心的說道。
邢斯翼皺了皺眉頭,疑惑道:“什么異常?”
冷露猶豫了一下,聲音放的更小,“你不是讓我看著秦詩宜嗎?我剛才發現,她一個人拿著一個裝著紅色藥丸的瓶子,在那里自言自語。”
邢斯翼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強忍住激動問她:“紅色的藥丸?那她都說些什么?”
冷露扯了扯嘴角,仔細的想了一陣,道:“我離她太遠,沒聽清楚都說了些什么,好像是說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不吃,病就不會好,可是吃了,就再也忘記不了那個人了……好久就是這些,邢總裁,你說她這是什么意思啊?”
說著說著,冷露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而邢斯翼,只是將電話放下,目不轉睛的盯著桌面,回響著剛才冷露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不吃,病就不會好,可是吃了,就再也忘記不了那個人了……”
病?難道她有病?
可是忘記那個人是指什么?那個人是自己嗎?